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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逝。為此,烆陽和天帝的父子關(guān)系,一向不怎么樣。長年都住在水族的地方,連天帝這次的壽宴,他也沒有出席。估計還不知道妖王獻(xiàn)美人祝壽這件事。 反而是天帝出于彌補(bǔ)心理,很寵愛這個小兒子。 至于性格,烆陽和他那個與妖為善、和誰都能聊到一塊的兄弟弋慕,完全是兩個極端。 傲氣,慕強(qiáng),嫉惡如仇。疏遠(yuǎn)父親,卻十分敬仰自己的小叔公——戮仙君。 當(dāng)年在魔界平叛時,作為副將的烆陽也在現(xiàn)場?;感兴匾?yàn)橐恢缓中氖軅氖拢匀灰仓?,難怪對妖怪格外沒有好臉色。 不過說起來,仙族人對妖怪的態(tài)度大多如此。弋慕那種天然喜歡妖怪的,才是奇葩中的異類。 如果僅是這樣,俞鹿還不會緊張到想逃。 她會汗毛倒豎,是因?yàn)?,在那一個預(yù)示了未來的噩夢中,她也見過烆陽 。 在原劇情中,桓行素是不會墮魔的,永遠(yuǎn)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仙君。在千年后,成長為合格反派的符離,掀起了仙妖大戰(zhàn)。烆陽就是桓行素身邊的一員大將。俞鹿看到了他在鎮(zhèn)壓妖族時,對妖怪之首,抽筋扒皮,尤為殘忍。 劇情崩壞時,她落到了桓行素的手中,下場不明。而在原劇情里,她僅是符離的妃子,和桓行素沒有交集。在桓行素心里,是“查無此妖”的狀態(tài)。他沒有為她墮魔,自然也不會讓人抓她到自己眼前。 所以,在原劇情的仙妖大戰(zhàn)里,她其實(shí)是直接死在了烆陽的手中的。無怪乎她見到他這張臉就發(fā)抖。 “我不是混進(jìn)來的壞妖怪,我是妖王送上來給天帝陛下祝壽的!”俞鹿急于解釋,一張芙蓉俏臉都漲紅了:“你,你沒看見我在干活,在曬書卷嗎?” 烆陽一愣,這才注意到了滿地攤開的書卷。 這會兒的烆陽,和千年后不同,還是一個性子頗為單純直接的少年。發(fā)現(xiàn)自己誤解了俞鹿,嘴巴也還是不肯饒人:“誰讓你是妖怪,我的法寶感覺到妖氣,自然就會沖上來了。” 話雖如此,他還是將劍收回來了。 俞鹿身體一松,瞧見自己的兩只手腕浮出了幾道紅痕。估計身體上面也有。 可惜了,烆陽她得罪不起。 大概,狐族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可以預(yù)測吉兇。 四年前,她敢纏著桓行素,是因?yàn)轭A(yù)感到,自己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真的傷害自己。 而烆陽,絕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家伙。 如果惹毛了他,她肯定會在他手里吃苦頭。 烆陽將軟劍收回了劍鞘中,打量著她,狐疑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你沒有干活,在偷懶睡覺,你是哪個宮殿的仙奴?” 結(jié)果這話沒說完,俞鹿就轉(zhuǎn)身跑了。 烆陽不由怒了,再次出劍,將她捆住了:“不回答我的話就走,找死?” “你是什么妖怪,狐妖么?”烆陽蠻橫地將俞鹿拖了回來,被這小妖怪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撩起了一絲絲戲弄的興趣,叉著腰,端詳她:“我還沒見過妖怪化形的過程,你變個原形我看看,我就放你走,如何?” 俞鹿掙脫不了,看到這張比噩夢里的烆陽年輕了幾歲,眉梢眼角卻都異常熟悉的臉逼近了她,心里越來越慌了,情緒一個激動,眼睛就倏然憋紅了。 這一幕落在烆陽眼里,就像是他把她嚇哭了、兇哭了一樣。 烆陽:“……” 他見過的妖怪不多,但基本都是作惡多端,被他親手收了的。還真是沒見過如此嬌氣又脆弱的妖怪,被他綁了兩下、大聲質(zhì)問幾句,眼睛就紅了。 明知她是個妖怪,也有些可疑,但不知為何,烆陽眉頭緊鎖,還是不由自主給她松綁了,語氣也軟了些許:“你哭什么哭,我只是問你幾句話,又沒有欺負(fù)你?!?/br> 俞鹿:“……” 這還不叫欺負(fù),什么叫欺負(fù)? 算了,既然烆陽以為他兇哭了她,她就將錯就錯,利用他的愧疚心好了。 一松綁,俞鹿再度撒腿就跑。這次她總算沒有被攔住了,嗖地一聲鉆進(jìn)了林子里,很快就沒了蹤影。 烆陽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越想越是懊惱,就喊了一聲:“喂,你先給我回來,我還沒問完!” 第29章 第二個黑化男主7 仿佛背后有只惡鬼在追趕自己, 俞鹿一路沒命狂奔,聽見喊自己的聲音也絕不回頭。跑到了林子的深處,再回頭去看, 已經(jīng)見不到烆陽那個討厭鬼的蹤影了,才松了口氣。 剛才因?yàn)榍榫w激動, 她的眼睛都憋紅了?;叵肫鹉且荒? 就覺得有點(diǎn)兒丟臉。俞鹿惡狠狠地抬手,用手背擦了擦眼角。 誠然,狐族的魅術(shù)里,也包括了“怎么哭得惹人憐愛”這種教程, 但剛才真不是她的本意。 林深之中, 周遭都是粉黛的林葉,如霧如霜,分不清東南西北,靜得聽不見一點(diǎn)兒聲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榕艿蒙蠚獠唤酉職? 身上被仙劍捆過留下的痕跡, 也又麻又癢, 俞鹿慢慢走了兩步,竟是有些腿軟。 附近有一條小溪,俞鹿蹲下來, 洗掉了眼角的淚痕。 望著粼粼晃動的倒影, 她擦了擦臉頰上的水珠,慢慢冷靜下來了, 開始復(fù)盤不久前發(fā)生的事——剛才,烆陽似乎是以為自己兇哭了她, 不僅語氣軟了一些, 還放她跑掉了。和一千年后冷酷無情的他相比起來, 現(xiàn)在的烆陽,是不是有點(diǎn)兒蠢?。?/br> 在原劇情里和崩壞劇情里,她的結(jié)局都很不得善終。要么是實(shí)打?qū)嵉厮涝跒铌柕氖稚?,要么就是栽倒在桓行素的手里?/br> 而她現(xiàn)在在干的,是開辟出第三條新劇情線的事。可以想象,未來會有很多說不準(zhǔn)的事。 如果她趁烆陽還蠢著的時候,試著勾一勾他,讓他對自己有些好感,不就能消滅掉一個潛在隱患、未來敵人了嗎? 而且,烆陽神君在天帝心里的地位,還蠻高的。 要是能結(jié)交上他這個朋友,她在桓行素面前,就不會那么弱勢,任他揉捏了! 真是一個好主意。 俞鹿圓溜溜的眼轉(zhuǎn)啊轉(zhuǎn)的,如此盤算著。 弋慕走了,烆陽來了,可真是天助她也! 就在這時,俞鹿忽然看見水波的倒影里,從溪水對面橫伸出了一道陰影。 一抬頭,她便汗毛倒豎,瞧見對岸的草叢里,冒出了一個丑漢。他面色黑紅,鼻息粗濁,不知站在那里盯了她多久了。 這丑漢的身上,穿著奴仆式樣的衣服,卻明顯不是絕境山的仙奴。 他是一只雀鱔精! 再過一段時間,天帝的一位公主,即將與蛟族的汴水府少主結(jié)親。蛟族全族上下都很重視這樁婚事。今日就是下聘禮的日子,蛟族的奴仆們排成長隊(duì),抬著一箱箱沉甸甸的珍奇異寶、綾羅綢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