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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眼,語氣頗為溫和:“今天在外面玩得開心嗎?” “我哪有玩,我那是在認(rèn)真地幫忙看著書……不過那些書都好深奧,我一行也沒看懂?!庇崧挂贿呎f一邊走入屋中,就瞧見桌子上有幾碟糕點,肚子很應(yīng)景地發(fā)出了叫聲。 桓行素輕輕笑了一下:“餓了吧?吃吧?!?/br> 俞鹿心動了,但還是維持著一點兒矜持:“可這是仙君的食物,不好吧?!?/br> “我賞賜給你。” 他都這樣說了,俞鹿自然不會再客氣,高興地坐了下來,大快朵頤。 這時,有個仙奴走了進(jìn)來,在桓行素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說烆陽神君求見。 桓行素望了望正在開心吃著東西的俞鹿,起身,出去了。 門廊外,烆陽負(fù)手站在樹下,正仰頭看著天空。 聽見了腳步聲,烆陽回過頭,見到一個俊美的仙君披著月色,從黑暗中走出,笑道:“小叔公!” 桓行素頷首,沒有怪他這么晚來:“先進(jìn)來再說吧?!?/br> “不用了,小叔公?!睘铌柾纳砗髲埻澳氵@里是不是有一只叫做俞鹿的狐妖,原形是紅色毛的,我有事找她?!?/br> 要找到俞鹿的所在處并不難。上山的妖怪,就只有十個。俞鹿的原型是狐妖又在烆陽面前曝光了,他找總管稍微打聽下,就能知道她的去向了。 桓行素默然一瞬,抬眸:“什么事?” 烆陽有點兒尷尬,輕咳了一聲:“我有一件東西要還給她,最好是親手交給她?!?/br> “她正在忙,抽不出身來,有什么我可以幫你交給她?!?/br> “那好吧,喏。小叔公,請你替我轉(zhuǎn)交,還有,一定要叫她在沒人的時候再打開啊?!?/br> 烆陽遞出了一個布包。很顯然,里面裝的才是他要給俞鹿的東西。隔著一層布,摸得出這玩意兒特別輕,而且軟,像是衣服一類的東西。 烆陽離開后,在無人之處,桓行素用手指輕輕一拉,打開了包袱。 里面放著的,赫然是一件姑娘的褻衣。 他認(rèn)得,昨晚俞鹿衣衫半開時,這件褻衣是穿在她身上的。 第30章 第二個黑化男主8 天上月正圓, 寢殿里靜悄悄的。 桌子上精致的糕點,被俞鹿一掃而空。 吃飽以后,俞鹿摸著肚子, 清點了一下盤子的數(shù)目。 不知道是不是桓行素有意為之。之前,廚房里的雞腿明明是海量任她吃的。而今天的糕點, 明顯控制在了一個恰到好處的量。不會讓她挨餓, 又避免了因為她沒有節(jié)制吃得過飽,從而導(dǎo)致肚子不舒服的情況再度發(fā)生。 俞鹿擦干凈了嘴巴,就摸到了內(nèi)間的小床上,躺了下來,喟嘆了一聲。 今天晚上, 她估計也要守夜, 這張小床就是她的歸宿?;感兴乇荒莻€仙奴叫走后,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她正好可以歇一會兒。 唉, 都怪烆陽太王八蛋了。今天下午,她回到寒池邊, 已經(jīng)不敢閉眼打瞌睡了, 就怕睡著之后, 第二個、第三個烆陽會冒出來, 兇神惡煞地捆起她, 逼她當(dāng)眾表演變身。 就這樣, 俞鹿瞪大兩只眼, 盯了那些書一個下午。 熬到現(xiàn)在, 她真的很困了。就偷懶一下下, 等聽見桓行素的腳步聲再起身也不遲吧。 其實, 俞鹿還想去沐浴。 但如果桓行素回來了發(fā)現(xiàn)她不在, 找她麻煩, 那就糟了。 還是先忍一忍吧。 俞鹿的眼皮漸漸發(fā)沉,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月光朦朧,不知過了多久,在半睡半醒間,俞鹿忽然聽見了系統(tǒng)的警告聲:“叮,宿主請注意,進(jìn)度條急速提高至50%!目前數(shù)值極不穩(wěn)定,仍然在波動上漲!” “這不是演習(xí),重申一遍,這不是演習(xí)!請宿主務(wù)必?fù)崞交感兴氐呐瓪?。否則,當(dāng)進(jìn)度條到達(dá)55%時,就會觸頂反彈,開始大幅度倒扣!” 俞鹿聽見這話,陡然一驚,睜開了雙目。就看到了一個頎長的身影,從屏風(fēng)之后緩緩步出。 桓行素身子僵硬,眸光暗沉,眉宇間似乎繚繞著一股隱隱的陰戾之氣,就那么一眼不錯地盯著她。 “仙君,你回來了?”俞鹿還有點兒懵,努力理解著系統(tǒng)剛才的話。 系統(tǒng)說桓行素生氣了。 可他剛才不是好好的嗎?心情看著也不錯。為什么才出去一趟就變臉了?。?/br> 俞鹿爬了起來,忽然瞧見了桓行素自然垂落的手中,拿著一件褻衣,驚奇地脫口而出:“咦,我的褻衣怎么會在你這里?!” 烆陽的身影在她的腦海里一閃而過,俞鹿恍然大悟:“哦,是烆陽神君拿來的嗎?” 真相和俞鹿的猜想差別不遠(yuǎn)。她的褻衣,因太過軟薄,遭到林風(fēng)吹走,掛到了上方的樹枝上,被樹葉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俞鹿沒看見,只好穿上衣服離開了。 大約兩個時辰后,烆陽忙完了自己的事,路過了那片林子。那件淡紅色的褻衣,便從空中輕飄飄地落了下來,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烆陽的臉上。 烆陽將褻衣一把拿了下來,俊臉一陣紅,一陣青的,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下午在林子里變身過的那只蠢狐妖。 除了她,還能有誰這么不知羞恥,將褻衣掛到樹枝上? 拿著這件如燙手山芋般的褻衣,烆陽好幾次都想直接撕碎了它,或者燒了埋進(jìn)土里。但他的腿卻不聽使喚,走到寒池邊,俞鹿已經(jīng)回去了。烆陽就找絕境山的總管打聽到她的下落,找到了戮仙君的仙府來,將褻衣歸還給她。 但在桓行素看來,俞鹿這一番直接點出了烆陽的“恍然大悟”的話,就跟不打自招沒什么兩樣。 他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她可以予以否認(rèn)。 桓行素定定站著,心臟傳來了一陣悶痛。理智已到了岌岌可危,即將崩塌的邊緣。 而那廂,俞鹿還在快速地理順著邏輯。 難不成,烆陽找到了她是哪座仙府的人,來歸還褻衣,讓桓行素撞上了? 桓行素發(fā)現(xiàn)了她想勾搭別的靠山,所以才生氣了? 就在這時,俞鹿的手腕忽然一疼,思索中斷了。 桓行素的力氣很大,扣住了她的雙腕,眼瞼發(fā)紅,盯著她,啞聲問道:“褻衣……真的是你的?” “是我的呀。只不過……” 俞鹿一頓,卡詞了。 以桓行素的聰明程度,她必須想一個更技巧的說法,去解釋下午的事。 桓行素的面容,籠著一層寒意,雙眼仿佛醞釀著可怖的風(fēng)暴,望著身子底下的人。 這樣陰沉的眼神,仿佛和俞鹿噩夢里,那個墮魔之后的他,隱隱重合了起來。 俞鹿看得心驚,扭動了一下,卻沒扭出來,反而衣襟還被探開了。 俞鹿猛地回神,想起自己的身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