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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多了,一下子對著滿桌子好吃的,吃得簡直停不下來。 但在忽然之間,亞瑟仿佛感覺到了什么,敏感地抬起了頭,側(cè)首,看向了不遠處那扇落地玻璃的外面。 對面是一棟比這邊稍高一些的樓房,有一個鐵藝陽臺。陽臺門關(guān)著,玻璃的里頭黑漆漆的,什么也沒有。旁邊的圍墻爬著銹跡斑斑的管道,通向上方的天臺。那天臺有霓虹燈的光隱約閃爍著,其余都歸攏在黑暗中,看不到任何輪廓。 亞瑟一動不動地盯著那里,眉心慢慢擰起。 俞鹿發(fā)現(xiàn)了,也跟著看了過去,沒看出什么名堂來:“怎么了?” 亞瑟皺眉,說:“那里,有人在看我們?!?/br> “哪里?” 拉斐爾眼中精光微閃,放下叉子看了過去,一手已經(jīng)悄然觸上了槍套。 可是,不管他還是俞鹿,望了那邊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異常之處。 “不用看了。”亞瑟搖頭,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了?!?/br> 俞鹿不解地說:“你看到對面的人的臉了?有幾個人?” “我沒看到,我是感覺到。”亞瑟肯定地說。 拉斐爾直言:“但我感覺不到異常?!?/br> 如果亞瑟不是命運之子,俞鹿此刻肯定是無條件相信更有經(jīng)驗,又是成年人的拉斐爾的直覺的。 不過,主角說的話,可是金口玉言。有時候,由不得他們不信。 俞鹿考慮半秒,果斷說:“我們不吃了,現(xiàn)在就回去吧?!?/br> 不被她取信,拉斐爾倒沒有生氣,拿起餐巾輕輕擦了擦嘴角:“你相信一個孩子的判斷?” 俞鹿認真地說:“亞瑟說的話,我一定會信?!?/br> 任何時候都緊跟主角的步伐,是存活的絕對真理! 只是,這一句話聽在亞瑟耳中,就不是這樣的意思了。 亞瑟猛地抬頭,看著她,內(nèi)心很震動。 為什么……她總是這樣毫不猶豫地選擇相信他?這種近乎于盲目的信賴和偏愛是從哪來的? 他感到了高興,但也很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打動了她。 既然俞鹿這樣發(fā)話了,拉斐爾作為護送者,自然也不會堅持留下。結(jié)賬后他們穿過地下城的大街,準(zhǔn)備往樓梯上走去。 原本俞鹿是打算吃完飯以后,去看看化妝品之類的東西的。畢竟她出來的理由就是這個。拉斐爾為不為她買軍刀的行為保密是一回事,至少俞鹿不想讓管家那樣的二五仔發(fā)現(xiàn)她是空手而歸的。 但現(xiàn)在,亞瑟的話給她帶來了淡淡的不安。俞鹿顧不上那些了,快步經(jīng)過了大街。 突然間,她的手腕被拉斐爾拉住了,被他半強行地拽入了一個賣衣服和飾物的店鋪里。 天底下的大多數(shù)男人,都不喜歡進這種地方。店鋪里的顧客多得很,都是裙裳飄飄的女人。 俞鹿回頭,想要出去:“怎么進來了?我們該走了吧?” “二太太不是說想買點東西再回去嗎?順便給我也挑挑唄。我的封口費可是很貴的。”拉斐爾微笑著,俯下了身來,狀若親昵地將下巴擱在了俞鹿的耳邊。從背后看來,如同一對貼在一起,正在商量買什么款式的情侶。 亞瑟就站在旁邊,驚愕地看著貼上來的拉斐爾。 俞鹿也懵了。拉斐爾這家伙發(fā)什么浪,是想在亞瑟面前上演無節(jié)cao大戲嗎? 正要掙脫他,俞鹿就聽見了拉斐爾帶著寒意的聲音:“我跟你們說件事,聽了別回頭——我們被人盯上了?!?/br> 俞鹿臉色微變,但很聽話,一動不動:“在哪里?” 拉斐爾的手輕輕摸著飾物,不著痕跡地側(cè)了側(cè)頭,示意她看前面的鏡子。 那鏡子是給顧客佩戴飾品時用的,被調(diào)整成了一個很巧妙的角度,正好可以照到人群外的街角,墻角后突出了一件灰色風(fēng)衣的一角,還能看到一雙靴子,隱約能看到那家伙的身材是個男人。 俞鹿的冷汗微微流下:“為什么跟蹤我們?” 亞瑟捏緊拳頭:“是剛才天臺上的人吧?” “不知道。應(yīng)該是。”前一句是給俞鹿的回答,后一句回應(yīng)的是亞瑟。 偷偷摸摸地跟蹤他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過,在跟蹤的途中,就被目標(biāo)發(fā)現(xiàn)了,證明對方的水平高不到哪里去。就是不知道,明顯有備而來的對方,武器的裝備如何。 拉斐爾暗暗咒罵了一聲。 他身上只有一支槍和二十發(fā)子彈,以及一把軍刀,沒有帶更多的重型武器了。這點東西足夠他干掉外面那個家伙。但是,現(xiàn)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不能打也不能摔的人。 萬一對方來了不止一個人,而且火力很足,那打起來就不一定能保住俞鹿和小孩兒的安全了。 “跟我來,別回頭,先看能不能甩掉?!?/br> 拉斐爾仿佛什么也沒察覺到,輕輕推了推俞鹿和亞瑟的后背。借著熱鬧的人群的掩護,他們?nèi)巳缤昔~,倏然鉆入了人群中。借著地下街玻璃的倒影,能看見后方那個灰色風(fēng)衣的家伙微微一愣,壓低了帽檐,迅速地跟了上來。 “這邊?!痹诶碃柕膸ьI(lǐng)下,他們在地下城的大街小巷里繞圈子,東鉆西鉆,后面那家伙卻一直不緊不慢地跟著。拉斐爾臉色微冷,看見了旁邊的酒吧的門,猛地推了俞鹿和亞瑟進去。 旋轉(zhuǎn)門叮咚一聲,他們從街上走進了更昏暗的世界里。 躁動的音樂聲,昏暗的燈光,喧鬧的下賭注的聲音……充斥了他們的五感。一張張圓桌上,堆著高低不一的酒瓶,掛著外套等東西。角落里,倚著幾個吞云吐霧、衣著暴露的女人,紅色的衣服裹著雪白的軀體,胸口的溝壑中塞著錢幣…… 這種烏煙瘴氣的環(huán)境中,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的亞瑟,在迷亂的燈光下,仿佛一個誤入了魔窟的天使。幾個辣妞被他的金發(fā)綠眸和完美精致的臉吸引住了,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什么,忍不住笑了出聲。 亞瑟頓時局促了起來,有些惱怒,低下了頭,一直往前走。 拉斐爾一邊走,一邊不動聲色地從桌子上順走帽子,衣服之類的東西。走過一輪,他們已經(jīng)是和剛才不一樣的打扮了。 在一個昏暗的角落,他忽然將俞鹿和亞瑟都推到了一扇門上,佯裝正在親熱的男女,微微彎下腰,手撐著墻,將亞瑟藏在了他們的身體之間。 亞瑟:“……” 昏暗的環(huán)境之中,拉斐爾微微側(cè)頭盯著身后的動靜。 他和臉和俞鹿靠得極近,鼻子幾乎擦到了她的鼻尖,俞鹿有了一種自己的眼皮被少年那長長的睫毛掃到了的感覺,不由自主就屏住了呼吸。 注意到她沒有呼吸了,拉斐爾眼珠子偏轉(zhuǎn)了一下,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揶揄。 久久不能貼近他們的身,那灰色風(fēng)衣的家伙好像有點急躁了,明明跟了進來,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