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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協(xié)助保羅將傷員們都料理完畢之后,俞鹿上了車。獵隼一行人重新啟程。 當靜下來時,俞鹿才感覺到,自己的手心也有一點兒疼痛感。 她低頭悄悄看了一眼,原來她的手心也有些細小的劃痕。起初是粉紅色的,就像被稍微尖銳的東西劃到但是沒有見血。在使用過度又沾過多次酒精后,現(xiàn)在有種麻麻熱熱的痛感。 看來,剛才爬進車里割開安全帶救人時,雖然很小心地避開碎玻璃了,但還是被粗糙的軍刀柄劃到了手心。 那個醫(yī)藥箱已經(jīng)被壓在了車后尾箱了,林間的路很不平,車子晃得厲害,不好停下來或者走到后面去拿東西。俞鹿輕輕搓了搓手心,決定忍一忍,閉目養(yǎng)神。 就在這時,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拉了拉。 驚訝地睜眼,原來是坐在她旁邊的亞瑟。 他似乎察覺到她不舒服,將掌心展開后,看見那些在肌膚上恨不協(xié)調(diào)的細小劃痕,亞瑟就皺起了眉,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小瓶的碘伏棉球,給她消毒起了傷口。 “你剛才用的么?” “放口袋里,忘記放回去了?!眮喩c頭,問:“你餓嗎?” 這話題是不是有點兒跳躍?不過,俞鹿確實覺得肚子有點空了。亞瑟從口袋里又摸了摸,遞給了她一顆牛奶糖,說:“給你,吃了傷口會沒那么疼?!?/br> 俞鹿噗嗤地笑了,他以為這是在哄小孩呢? 亞瑟意識到她在笑自己,有些惱羞:“你笑什么?你不是喜歡喝牛奶嗎,那應(yīng)該也喜歡牛奶糖?!?/br> “對,你說得對?!庇崧剐χ?,將手里快要被熱融化的糖,塞進了嘴里,說:“謝謝。” 前方有人在開路,車里的雇傭兵們時不時就能聽見,遠處的叢林里零星響起的槍聲,和爆發(fā)出的火光。不過,大家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拉斐爾他們會失手的樣子。 看來,白鷗之所以在獵隼來到后就地位一落千丈,自身原因是占了大頭的——四個字,技不如人。 總之拉斐爾他們在前面將暗釘都拔除以后,獵隼的車隊順利地走了下去。 白鷗大概是知道光拼技術(shù)不行,這次在裝備上下了重本,卻沒有達到預(yù)期效果。派來的人都被獵隼消滅了,罕見的武器則被獵隼收繳了,可以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而獵隼卻由始至終無人死亡,還狠狠挫了一把對方的銳氣。 俞鹿覺得,如果她是白鷗的首領(lǐng),可能要氣得撞墻了。 傍晚,獵隼的車子強勢地碾進了拉塔羅舌南部叢林的警戒線,抵達了他們的根據(jù)地。 在高聳的基地圍墻和電網(wǎng)之內(nèi),是一片和安達利亞的駐扎地結(jié)構(gòu)很像,但要更加豪華、更大規(guī)模的建筑群。基地圍墻上設(shè)置了雷達瞭望崗,還有飛行監(jiān)控器,可以說是固若金湯了。 進入基地后,這群舟車勞頓的雇傭兵們顯然都放松了很多,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斗嘴,分開來修整了。而俞鹿自然是跟著薩爾維家的父子三人進入了最中心的豪華別墅。 管家雖然對她不滿,也不喜歡亞瑟,不過分配房間時倒不敢怠慢他們。羅德尼照樣獨享三樓,二樓最東邊的房間是亞瑟的,旁邊是俞鹿的房間。然后就是樓梯了。帕特里克的房間和書房在樓梯的西側(cè)。 除此以外,從西側(cè)最邊還有一道不顯眼的小樓梯,可以通向這棟別墅的二點五層——一個塔尖。 羅德尼的大老婆,也就是帕特里克和亞瑟的母親,從生下亞瑟后,精神狀態(tài)就時好時壞,所以沒有跟隨獵隼大部隊周圍遷移,一直都住在這里療養(yǎng)。 說好聽些是療養(yǎng),說難聽些,就是軟禁了。 不過她只是精神不穩(wěn)定,并不是癡呆,而且兩個兒子都是少爺,就算獵隼很久都不回來一次,也沒有傭人敢怠慢她,這是肯定的。 俞鹿注意到,從進入這個屋子開始,亞瑟就有些心事重重,也安靜了很多。也許是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被母親厭棄的經(jīng)歷,沒多久,他就蔫蔫地回了房間。 帕特里克站在樓梯口,詢問了這座宅子的傭人總管最近的情況后,就轉(zhuǎn)身往小樓梯走去了,似乎是想先去看看母親。 果然,同母不同命,他在大太太那里,要比亞瑟受待見多了。 俞鹿正瞄著他,忽然,帕特里克似乎感覺到了什么,回頭看了她一眼。好在俞鹿反應(yīng)更快,移開了目光,同時在心里嘀咕——這男人的后腦勺是長了眼睛嗎? 帕特里克這家伙,明顯對她有偏見。還是盡量和他少接觸吧,免得他又以為她盯著樓梯看是在使什么壞心眼。 回到房間,這里已經(jīng)打掃過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薰氣息。 管家給她配備了兩個女傭,可能是知道俞鹿會是這個宅子以后的女主人,兩個女傭?qū)λ苁菬崆?。俞鹿想了想,就吩咐女傭給干凈的浴缸放滿熱水,倒入精油和花瓣,享受了一次美美的泡澡。之后,撲在床上睡了個飽。 . 修整了一晚上后,翌日清晨,亞瑟就出門了,根據(jù)之前的約定,找拉斐爾去學(xué)習(xí)格斗術(shù)了。 只是,去了拉斐爾的房間門外,敲門卻沒人應(yīng)。 一個雇傭兵見狀,對亞瑟擠眉弄眼地說:“找拉斐爾嗎?他剛才好像進了喬伊斯的房間。” 亞瑟點點頭,并沒有細想這家伙的表情有什么含義。喬伊斯的房間就在不遠處,亞瑟敲了敲門,里面?zhèn)鱽砹藛桃了沟穆曇簦骸罢l???” “是我。拉斐爾在里面嗎?” “哦,進來吧。他在。” 亞瑟旋開了門把,推門而入。 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絮絮吹出,房間里拉著窗簾,燈調(diào)得很暗,比那更明亮的是電視的光。喇叭里傳出了一陣浮夸的叫聲。旁邊的柜子上,擺著一張拆開了的成人影碟,喬伊斯正翹著腿,癱在沙發(fā)上,看得津津有味。 亞瑟:“……” 亞瑟僵在了門邊,有點懵了,又有點本能的羞恥,垂下了眼。 拉斐爾那個混蛋,明明和他約好了今天開始教學(xué),居然跑到喬伊斯這里來看碟,還樂不思蜀,忘記約定的事情了? 只是,他的余光在屋子中一巡,卻沒有看到拉斐爾的身影。 “你找拉斐爾是嗎?”喬伊斯沒有一丁點兒的害羞,并未按下暫停鍵,隨口說:“那小子在柜子那邊,大清早的就跑來問我借東西,半小時了還沒出來?!?/br> 柜子的另一側(cè)傳來了拉斐爾憤怒的聲音:“cao|你大爺,你這里臟得和狗窩有什么區(qū)別,我能半小時找到就有鬼了?!?/br> “看來他還要找上好一會兒?!眴桃了钩涠宦?,對亞瑟招了招手,笑著說:“小少爺,別光站著了,一邊看一邊等吧。” 亞瑟:“……” “拜托,少拿你那些碟片荼毒小少爺了,保羅教得比你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