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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的眼皮抽搐了一下,忍痛站起,捂著手臂,不敢停留,將衣服里那一個沙沙聲的通訊器,塞在了前方如同柱子一樣的機(jī)甲腳跟的后方。隨后,盡量不弄出聲音,匍匐著爬回了墻的邊緣。后背貼上墻,手按在了正方形的洞口上,不出意外地,觸到了一個可以輸入光腦密碼的鍵盤。 這時,他的頭頂上傳來了一陣粗重的呼吸聲。 刀疤男端著槍,站在了場地邊緣,獰笑道:“怎么,跑不動了吧?我知道你已經(jīng)中槍了,小兔崽子?!?/br> 由于角度的問題,他絲毫看不見,自己想殺的人,就蹲在了距離自己不到三米的陰影之中。 這個時候,被藏在不遠(yuǎn)處的通訊器,發(fā)出了沙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風(fēng)里尤為清晰。 刀疤男毫不猶豫就是好幾槍,一邊往前走,一邊將聲音的來源處,打得塵土飛揚(yáng)! “砰砰砰——咔嚓!” 槍管空了。 “cao!”刀疤男罵了一句,停住了腳步,似乎準(zhǔn)備換個彈夾。 機(jī)會來了! 聯(lián)賽場邊,黑漆漆的邊緣,倏然亮起了一道厚達(dá)半米的淡白色光暈?zāi)粔?,急速上升,徹底包住了刀疤男的身體。刀疤男驚怒交加,瞬間后退,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腰間的所有彈夾,在光幕墻中,被徹底地切碎、瓦解成了沙子般的物質(zhì),流到了他的靴子上。 刀疤男怒吼:“不——不!??!” 機(jī)甲聯(lián)賽的場地邊緣,有一道粒子幕墻地帶,不會傷人,卻可以過濾掉一切的機(jī)甲碎片、彈藥。 此刻,整個賽場都熄了燈,粒子幕墻在比賽后也消失了。但是,它的線路其實(shí)是獨(dú)立的,可以人為啟動的,在決定跟來之前,亞瑟就背下了這個場地的地圖,包括十個啟動口分別位于哪里,以及啟動的密碼是什么。 對方的狙擊|槍沒有了子彈,殺傷力甚至不及一把軍刀。 趁著對方措手不及的這半分之一秒,亞瑟臉色狠戾,一躍而起,軍刀朝著對方的側(cè)肋,狠狠扎下,從左至右,貫穿了他的上半身。 空氣通過傷口瘋狂涌入刀疤男的胸腔,將肺部擠壓成了拳頭大小,鮮血不斷涌出,窒息和失血的痛楚,讓刀疤男難以呼吸,張開嘴,卻叫不出聲音來。 他的兩邊肺都被扎傷了,大概是死前的反撲,他狠狠地?fù)]舞著槍托,去砸著亞瑟的頭和后背,尖銳的指甲甚至扎進(jìn)了亞瑟手臂的傷口。 亞瑟感覺頭很暈,有熱血從發(fā)際線處流了下來,模糊了他的視線。他緊緊咬著牙,絲毫不松手,較勁似的,繼續(xù)將刀子一寸一寸地推入。 他必須用自己剩余的體力,在這里將這個人徹底解決了。 不知過了多久,刀疤男的動靜微弱了下來,終于死去了。身體轟然倒下,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 亞瑟也被帶倒了,他的下半身被壓在了沉重的尸身之下,大腿被對方粗糙的槍托碾得生疼。 亞瑟的視野在天旋地轉(zhuǎn),覺得頭顱里的器官也被槍托打成了細(xì)碎的豆腐渣。拼著最后一口氣,他從尸身下爬了出來。 隱約看見遠(yuǎn)處有人朝他跑來,看身影似乎是獵隼的人。亞瑟的眼皮,終于支撐不住,失去了意識。 …… 再醒來時,亞瑟看見了熟悉的屋頂。 手臂、膝蓋、手心的外傷都被處理好了,包上了干凈的白紗布。腦袋也包著紗布,卻還是有種想吐的感覺。 坐在一旁打瞌睡的俞鹿聽見動靜,睜開眼睛:“不要亂動,你腦震蕩了,要臥床休息?!?/br> 亞瑟只得放松身體,躺了回去。 俞鹿摸了摸他的額頭,擔(dān)憂地問:“你身上有沒有哪里疼?” 亞瑟搖頭,忽然皺起了臉:“暈?!?/br> “都說你腦震蕩了,別亂晃?!庇崧故Γ鲎×怂念^。 這次任務(wù)以后,進(jìn)度條上升到了40%,算是好事一樁了 亞瑟“唔”了一聲,脖子不動了。 俞鹿坐了回去,嘆道:“沒有哪里疼就好。是納森他們將你背回來的,說你遇到了白鷗的一個很難纏的家伙,萬幸你沒事?!?/br> 亞瑟懊惱地說:“是那個人拿著狙擊|槍,一直在火力壓制我,如果不是這樣,我能更快解決他?!?/br> 俞鹿搖頭:“不,你做到這樣,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br> “……”亞瑟抬起了眼皮,綠眸專注地望著她:“你為什么要將你的防彈衣給我?” “你當(dāng)時的處境比我危險(xiǎn)多了,我用不著。況且我是大人,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庇崧共辉付嗾f這個話題,就摸了摸鼻子,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喝粥嗎?” 如果是以前,聽到這種被人當(dāng)成小孩的話,亞瑟會有點(diǎn)兒別扭。 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在意這些了,因?yàn)樗@次感受到了自己的進(jìn)步,有了一種預(yù)感,自己一定很快就能扭轉(zhuǎn)她對自己的印象。 亞瑟笑了起來:“就是你喜歡吃的那種黏糊糊的食物嗎?” “什么黏糊糊,被你說得瞬間不想吃了?!庇崧剐表骸俺圆怀裕俊?/br> “我的手沒力氣?!眮喩A苏Q?,小聲撒嬌:“你喂我,可以嗎?” “行,等著?!?/br> 亞瑟滿足地笑了,露出了純凈的笑容。 . 這次的雇主哈特和他的夫人都受了輕傷和驚嚇,進(jìn)了醫(yī)院療養(yǎng),但好歹達(dá)成了“活命”的目的。 和他們比起來,反對派和白鷗非但沒討到好處,還損失了不少人。政府軍借著對方提的“要武器和虛擬貨幣”的要求,將計(jì)就計(jì),反將了一軍。白鷗害怕政府軍的報(bào)復(fù),目前已經(jīng)離開了拉塔羅舌,暫避風(fēng)頭去了。 這個結(jié)果,哈特還是很滿意的,爽快地結(jié)清了酬勞,還送了不少武器過來。 “真是謝謝你們了,合作愉快?!惫饽X投影中,哈特似乎是坐在了自己家的床上,對著鏡頭,朗聲大笑:“可惜了,我沒那么多錢雇傭你們長期保護(hù)我,要不然,我一定要讓你們當(dāng)我的保鏢……總而言之,這些禮物,你們一定要收下?!?/br> 末了,哈特還表示他打算舉辦一個私人宴會,以慶祝自己劫后余生。同時為了感謝獵隼對他的保護(hù),他還想邀請獵隼的雇傭兵一起去。 只不過,雇傭兵們一聽見“宴會”,就想起了他們被緊巴巴的西裝褲和莫名其妙的造型師支配過的恐懼,都表示不了不了,敬謝不敏。有好的酒,倒是可以送點(diǎn)過來。 哈特立刻派人送了不少好酒過來。 每一次,獵隼全體出完任務(wù),都會集體喝高,在基地里面糜爛幾天時間。聽說哈特送來了好酒,只要不是傷得不能起床、不能喝酒的雇傭兵們,都爬了起來,涌到了大廳。 哈特收藏多年的好酒,就這樣被牛嚼牡丹地糟蹋了個徹底。 這些人里最郁悶的,大概就是酒鬼喬伊斯了。他是這一次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