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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驚訝的漂亮臉龐。 一個雇傭兵先認出了她:“妮蒂婭小姐?” 車后座的正是妮蒂婭。那是一輛精致的五座小車,前排的司機是管家,一個肌rou結(jié)實的保鏢。妮蒂婭獨自坐在了后排,旁邊的座位上,還放了好幾個噴了香水的包裝袋??礃幼?,她也是剛從外面購物回家。 了解到了他們的情況后,妮蒂婭主動地往里坐了坐,說:“我這里還能坐下一到兩個人,你們上來吧,可以捎你們一路。不然你們估計要在這里等到半夜了。這么冷的天,可別凍壞了。” “這……” 眾人面面相覷,不過這也確實是一個好提議。 “但是我這車子的位置有點擠,最好上來兩個瘦點的人?!蹦莸賸I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落在了俞鹿身上,笑著說:“你就是我上次見過的醫(yī)生吧。你上我的車子吧,我送你回去。再來一個人。” 那三個跟著俞鹿的雇傭兵有點猶豫。按照亞瑟的囑咐,不該讓俞鹿上陌生人的車。 不過,眼下妮蒂婭主動幫他們,他們幾個男人的塊頭那么大,也實在不好意思兩個壯漢一起擠進去,不然妮蒂婭怕是會被壓扁。也不可能趕走妮蒂婭的保鏢。 所以,最后的安排,是俞鹿和一個身材更精煉一點兒的雇傭兵一起進了后座,俞鹿坐中間,大腿不得不和旁邊兩人貼在一起,已經(jīng)是有點擠了。 一切就緒,車門關(guān)上,往前駛?cè)ァ?/br> 因為和妮蒂婭不熟悉,俞鹿和她其實沒有很多話題可聊。不過妮蒂婭倒是出乎意料地健談,說話時,眼眸還一直饒有趣味地凝視著俞鹿,似乎對她很感興趣。氣氛倒也沒有尷尬。 言談間,俞鹿感覺到,妮蒂婭小姐對獵隼的一些主要成員還挺熟悉的。 亞瑟后來召集的新成員,妮蒂婭似乎認識大半。而俞鹿卻根本沒機會結(jié)識那些人,反而還需要妮蒂婭去給她解釋獵隼里的事。 由此可見,妮蒂婭小姐,和亞瑟的私交,應(yīng)該很不錯。不然,不會那么清楚這些事。 反倒是她自己,脫離了獵隼太久,久到已經(jīng)有點融不進去了。 車子一路平穩(wěn)前行,漸漸進入了市區(qū),能看到街道和樓宇了。來到了這種人口密集的地方,俞鹿身邊的雇傭兵顯然比在外面要放松一點兒了。 忽然,經(jīng)過一個路口時,車子停了下來。俞鹿意外地側(cè)頭,看到了旁邊是一家珠寶店。 “我在這里定了些東西,要下去取一下,就停五分鐘左右?!蹦莸賸I小姐抱歉地說了一聲。 俞鹿被擠了一路,腿都麻了,正好也想下去走動一下,心想這可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就笑著說:“沒關(guān)系啊,我正好也可以下車透透氣?!?/br> “走吧?!?/br> 在賽金城,珠寶首飾店還是少見,它們基本都開在治安相對好點的富人區(qū)。在這里待了一年多,俞鹿不曾踏足過這里一次。 妮蒂婭被店員引進了里面。俞鹿散著步,也有點兒好奇地在珠寶店內(nèi)走動,忽然間,看到了什么熟悉的東西,驀地愣住了。 櫥窗里有一對戒指,和亞瑟當年送給她的那對是一模一樣的。 店員走過來,看到她的目光,就笑著介紹道:“您真有眼光,這對戒指是已經(jīng)停產(chǎn)了的款式,店里只剩下最后一對了?!?/br> 俞鹿有些激動地說:“我要它了?!?/br> 算算時間,如今是年末,亞瑟的二十三歲生日也快到了。 而進度條,也已經(jīng)走到了99%。 亞瑟說自己已經(jīng)處理掉了那對戒指,俞鹿是不信的。不過他若是一直不肯拿出來,實際也和扔掉了差不多。 不知道在這里看到這對戒指,是不是冥冥的緣分安排。不知道買下來拿到亞瑟面前送給他,他會有什么反應(yīng)。 因為款式很素凈,價格其實不高。俞鹿婉拒了店員的禮盒,將戒指揣進了上衣的口袋里。 就在這時,妮蒂婭正好也提著小禮品袋出來了,說:“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也走吧。” 回到車子上,俞鹿有些好奇地看了一眼,問她這是什么。 “這是我去世的母親當年佩戴過的訂婚對戒,因為意外損毀了,一直沒有找到特別好的工藝修補它。最近有事來賽金城,意外看到這家店可以修補,我就趕緊送來了?!蹦莸賸I小姐有些懷念地撫摸著盒子,說:“也算是一種緣分和時機吧?!?/br> 前排開車的管家從后視鏡里看了俞鹿一眼,仿佛在有意無意地示威,接話道:“不錯,妮蒂婭小姐,亞瑟少爺知道您這么重視和他的訂婚宴,一定會很高興的?!?/br> 俞鹿聞言,驀地僵住了。 頓時,感覺到口袋里的戒指,燙手了起來。那種預備了小驚喜的雀躍心情,也一下子消失殆盡了。 也沒注意到,妮蒂婭聽見了管家的話,露出了一絲絲不自然的神色,似乎不想展開這個話題:“行了,別說了,天都要黑了,快回去吧?!?/br> 管家訕訕點頭,在暗下去的街道里,將車子轉(zhuǎn)了方向。 就在這時,所有人都沒有意料到的一瞬,旁邊忽然傳來了一下巨大的剎車聲。在刺耳的響聲中,俞鹿甚至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車廂就劇烈震動了一下。 “怦”一聲巨響,玻璃飛濺。一輛急速沖來的車子,惡意地將他們所在的小車,當成了鐵皮箱一樣撞飛,殘忍地逐寸擠扁。 混亂中,俞鹿的頭不知被什么堅硬的東西給狠狠地撞了一下。喉嚨涌上了一股甜腥的氣味,天旋地轉(zhuǎn),在劇痛中,失去了意識。 …… …… 仿佛昏迷了一個世紀,俞鹿細微地恢復了意識。痛苦地咳出了一口血,慢慢睜開了眼睛,朦朧間,看到了白熾燈,和一片很高的天花板。 原來這就是車禍的感覺。渾身的骨節(jié)與內(nèi)臟,都已經(jīng)痛得已經(jīng)麻木。眼皮上凝結(jié)著干涸的血和白霜。微微張嘴,喘息時吁出的是白煙,肌膚傳來了一陣針刺般的冰寒。 這是什么地方? 為什么……會這么冷? 和她同在一輛車上的其他人呢?是誰撞的他們? 俞鹿沒有急著挪動自己的位置,躺著,緩慢地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心臟就越發(fā)沉了下去。 座椅的安全設(shè)置救了她一命,身上沒有嚴重的開放性骨折,但肋骨一定骨裂了,每一呼一吸都有刺痛。腹部緊張壓痛,呼吸稍深就會加劇,讓人冷汗直冒。應(yīng)該是腹腔里的臟器受傷了。 俞鹿咬著牙,慢慢地扶著圍墻,坐了起來,采取了半臥位,才讓呼吸順暢了一點兒。 在檢查的時候手觸到了口袋,那兩枚戒指居然還在,也算是厲害,這樣都沒掉出去。 渙散的視野慢慢聚攏,俞鹿腦海里嗡地一聲,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是一座冷庫。 冷庫說白了就是巨型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