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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肌rou,讓阿恪傷上加傷,阻礙恢復(fù),所以倒也沒有故意折騰他。再加上她的腳踝也終于養(yǎng)好了,就選了一些步行就能去到的地方。 這短短的數(shù)日,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她“親自探望”這個事件的刺激,進度條就漲到了55%。 …… 這日午后,阿恪背著一個籮筐,從山上下來,走向自己的家。 天氣越來越冷了,記得俞鹿之前某天抱怨了一句自己吹了風(fēng)就手腳冰寒,半天都暖不回來。阿恪一邊走,一邊在想著這事兒。走近了家門,忽然看見了那里有一個人影。 正是那天被他救了的小男孩的jiejie,名字好像是叫做苒苒。 阿恪的眉心幾不可見地輕輕蹙了一下,步履倒是沒停,繼續(xù)往前走。 苒苒聽見了腳步聲,轉(zhuǎn)過頭來,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她和阿恪雖然同是昆西人,不過,之前一直都沒有過交集,也是因為那場意外才認(rèn)識了。 阿恪走近了,苒苒就迎上來,關(guān)心道:“阿恪,你的傷沒事了吧?” “已經(jīng)沒有大礙了,多謝關(guān)心?!?/br> 阿恪的態(tài)度還算溫和,只是,說完就繼續(xù)往前走去了,似乎不準(zhǔn)備停下寒暄,也沒有好奇她的來意。 苒苒見他居然沒有停下,一呆,心中一急,就喊住了他:“等一等!阿恪,我有東西想交給你?!?/br> 阿恪頓住了,回頭看她,雙目深不見底。 “那天柱子掉下來,多虧你救了我的弟弟,他才能安然無恙。”苒苒輕輕說,對他伸出了手,遞出了一個布袋,凝視著他的目光有著期待和感激,還有一絲少女的羞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激你,所以,燉了一些滋補的湯給你送來,還親手做了一雙鞋墊?!?/br> 阿恪卻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看著她說:“不必了,舉手之勞而已。” “……好吧。”苒苒的手指緊了緊,語氣依然很溫和:“鞋墊就算了,但這鍋湯我都做好了,我就放這里了,你喝完再把餐具還給我也不遲?!?/br> 沒想到,阿恪這次還是客氣,卻沒有半分遲疑地回絕了她:“抱歉,我馬上要出門了,湯應(yīng)該喝不上了,不要浪費,還是請你帶回去吧?!?/br> 說完,他就跨進了門。 苒苒的臉色微微蒼白了一下,在那扇院子門關(guān)閉之前,忽然道:“你是急著去那位俞小姐的身邊嗎?” 阿恪關(guān)門的動作一頓,看向了她,皺起了眉頭。 苒苒聲音細弱而柔和,輕輕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問需不需要我?guī)兔?。因為我聽旁人說,那位俞小姐的性格頗為恣意霸道。雖說是有恩于你,但你的身體分明沒有大好,她還強迫你天天過去……” “我是心甘情愿的?!?/br> 阿恪抬了抬眼皮,冷淡地打斷了她。 “這世上沒人可以強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卑∧抗獠婚W不避,緩慢而堅定地重復(fù)了一遍:“俞小姐沒有挾恩圖報,沒有強迫我,我是心甘情愿,自己想這樣對她的。” “……” “道謝的事,從今往后也不必再提了?!?/br> 直到柴門徹底關(guān)上,苒苒都還難堪地僵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 這個尋常的靜謐午后里發(fā)生的事,俞鹿從頭到尾,都毫不知情。 只是那位苒苒姑娘,再也沒有在她或者阿恪的面前出現(xiàn)過了。 眨眼間,俞鹿就在昆西待了差不多兩個月。 她父親也是夠狠心的,說將她送來昆西反省,就真的完全不管她了。 期間,俞鹿只與母親通信過兩回。 俞夫人性情柔弱,出嫁前,也是有錢人家里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姐,因為成長環(huán)境,思維也脫不出封建社會的那一套。嫁人前就聽從父母安排,出嫁后就聽從丈夫的話。此次,俞鹿當(dāng)眾潑了未婚夫一臉酒。俞夫人雖然不似俞老爺那樣大動肝火,但內(nèi)心其實也有些埋怨女兒。 她很滿意自己和丈夫給女兒選擇的這位未婚夫,覺得雙方的家世、相貌,樣樣匹配,也希望這樁婚事能成。在俞夫人的心目中,俞鹿嫁過去,當(dāng)個無憂無慮的富太太,一輩子被養(yǎng)在家里,就是最幸福的后半生安排了。 因此,在信件里,俞夫人的言語間雖然在給父女關(guān)系調(diào)和,但基本都是在勸俞鹿別那么倔強,早些回來,好好與爸爸溝通一下,別真的將姻緣攪沒了。 兩封信都是這樣。俞鹿看得心煩,揉皺了信紙,連回信的動力也沒有。 照她母親的說法,回去以后,婚事恐怕就要提上日程了。她巴不得婚約攪沒呢,更加不想回去了。 昆西這里雖然無聊了些,日照也強,可起碼自由。 而且,前段時間,池聿明突然跑來,也不算全是壞處。他帶來了很多省城的特產(chǎn)。在失魂落魄地離開時,也沒有帶走這些東西。 俞鹿毫不客氣地享用了他帶來的彈簧床墊,夜晚總算不用被硬板床硌得腰酸背痛,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在昆西也更能待得住了。 眨眼,天氣就徹底入冬了。 昆西村寨的人每隔一段日子,尤其是在大節(jié)日前,如有需要,都會去山下的昆西縣添置必須的東西。來了兩個月,俞鹿的顏料已經(jīng)用完了,聽說過幾天,村寨里有年輕人要下山去,她就要阿恪也帶她下去轉(zhuǎn)轉(zhuǎn),她要親自去選顏料。 到了那天,他們大清早就出發(fā)了??斓街形鐣r才抵達了縣里。 換了在以前,俞鹿肯定看不上這樣的小地方,眼下卻覺得這地方是前所未有地繁華。這就是憋久了的后遺癥。 看路人的相貌特征就知道,這地方還是昆西人多,徜徉在空氣里的話語,十有八九都是昆西的土話,偶爾有一兩句漢語飄進耳朵里。 和畫具有關(guān)的店鋪,縣里有好幾家,位置卻南轅北轍。 俞鹿在這方面從不馬虎,非要全部看完,拽著阿恪逐家去看。就和其他人分頭行動了。 到了下午,兩人在一家畫具店的門口與白天的同伴碰上了。對方正在搬重物上車,缺乏人手,看到阿恪,眼前一亮,呼喊他來幫忙。 阿恪遲疑了一下。俞鹿正趴在了柜臺上看顏料,隨口道:“你就去唄,一小時后回來接我。這家的顏料還不錯,我要慢慢選?!?/br> 俞鹿剛才在每家店都停留了許久,這店鋪的掌柜是熟面孔,又光天化日的,自然不會有危險,阿恪就點了點頭,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走出去了。 俞鹿選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和自己之前用的最相近的畫具替代品。然而,店面這里卻沒有她想要的顏色,還缺了勾線筆。 那掌柜有個七八歲的女兒,會說一點漢文,紅著臉,殷勤地和俞鹿提出,可以馬上去取貨給她。 俞鹿慣常是懶得動的,不過在店里坐了半個小時,她屁股都坐酸了。又難得下山一趟,便主動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