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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不再結(jié)出果實。伊諾克山上牛群和羊群的數(shù)量都不少,只要德墨忒爾心情一不好就要要斷糧,所以伊諾克經(jīng)歷了幾次斷糧危機后,就開始有意識地為牛羊們準備儲備糧了。伊諾克除了會準備一些干草,還會準備一些青貯飼料。經(jīng)過對比之后,青貯飼料的營養(yǎng)成分要比干草要好上不少。伊諾克山的草地能給牛羊們提供不少的飼料來源,但為了方便,伊諾克有時候也會與農(nóng)民們交換大麥燕麥的嫩莖葉或是藤蔓。干農(nóng)活是件很累人的事情,阿波羅的身體素質(zhì)在神祗中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肌rou雖然沒有阿瑞斯那么夸張驚人,但也不是什么小弱雞。但阿波羅有力量歸有力量,干農(nóng)活卻是第一次。跟著伊諾克沒兩下就累得直不起腰。比跟伊諾克從奧林匹斯山激戰(zhàn)到太陽神殿還要累人。作者有話要說:謝謝“cherik”“鳳棲梧”“紅末蓮”小天使扔的地雷,么么么么啾~謝謝“真的起名廢”“”,“貓小喵”,“政宗太乙”,“起名廢的我傷不起”,“元明曦星”,“鳳棲梧”小天使們灌溉的營養(yǎng)液,啾~希臘神話的時間線很亂,所以這篇文時間線就只是大致的照著希臘神話來,經(jīng)不起考證的,全憑劇情安排。不過走希臘神話劇情的情況比較少。第20章干農(nóng)活確實很累,如果不是沒辦法,伊諾克也不想拿著鐮刀下地干活,這種割草收集糧食的事情,往往就是他一個技能的事情。游戲的技能死板,但伊諾克的技能卻不會死板,因為異能的來源依舊是伊諾克自己的力量,只不過應(yīng)該金手指的原因,他沒花多少時間就將技能給“具化”了出來。使用的時候也不再受技能本身的局限,只要自己控制就好了。伊諾克也有點累,然后看看他和阿波羅奮斗了一個多小時的草堆,有些略尷尬。就這么一點連膝蓋都到不了的高度,還真是菜啊!平時一個群攻下去,零點零一秒就能集起比這多十倍的草了。“算了,就先這樣吧,我們先去吃午飯?!苯裉斓奶栠€是挺毒辣的,伊諾克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甩了甩手,一手的水。“你……”阿波羅欲言又止,然后在伊諾克伸著爪子再想去抹汗的時候,阿波羅抓住了伊諾克的手,然后扯著衣角給他擦汗。伊諾克的T恤很破爛,這是他自己剪了一塊兩個“T”連在一起的布片,然后直接對折給縫起來的,一根線從領(lǐng)口縫到尾巴,看起來十分的粗糙難看。不過阿波羅的臉蛋身材都沒話說,他穿上以后,不僅看不出粗糙和難看,反而讓人有一種“這應(yīng)該是一種特意做出來的高端時尚設(shè)計”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但因為這衣服本身的限制,少了奧林匹斯神們喜愛的飄逸,一扯衣角,就露出了八塊整齊的腹肌。不算猛烈但也不弱的眼光照在上面的汗珠和未干的痕跡,有點反光,反得伊諾克的眼睛都有些瞎。“別弄了,我待會兒回去洗個澡就好了?!币林Z克抓下阿波羅的手,頗有些不自在地撇開了視線。阿波羅反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便看到了自己裸露在外的肚子,不僅有些好笑。眼前的這個人,著實有些超乎他的想象。這么說呢,比起阿爾忒彌斯,更要見不得別人的身體一些。阿波羅腦子里是沒有純情這個概念的,伊諾克當然也不能說純情,只是因為對象是阿波羅,這個他喜愛又想要逃避的完美“手辦”。“中午還是吃牛rou嗎?”阿波羅想起前幾天吃過的那一頓rou,有些期待地舔了舔嘴角,緋紅的舌尖、微微發(fā)白但是透露著rou粉色的唇瓣,還有白皙的臉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人有一種想要湊上去干點什么沖動。伊諾克低頭,兩人的手緊緊地握著,表面上看著是伊諾克握著阿波羅不放,但實際上確實阿波羅牢牢地拉住了伊諾克,說不松手就不松手!大概是太久沒發(fā).泄,破了禁.忌之后,便壓制困難了吧。如果一直都是零,就不會想去打破,但是有了一之后,就會想要跟多,不管是人還是神,都逃不了這個定律。伊諾克腦子了胡思亂想著,然后也順著阿波羅的力量,乖乖地沒有再松手。屋子里沒有正經(jīng)的廚房。儲藏貓糧狗糧的倉庫連帶著的到是有一個廚房,不過里面大部分都是餐具廚具。“你先去洗個澡吧。我很快就弄完了?!?/br>伊諾克松開手的時候,阿波羅還有些舍不得。他見過很多只手,有男人的手有女人的手,更多的,還是仙女們各式各樣完美細膩的手。即便是那些人類,也從來不會用一雙粗糙的大手來抱他的大腿,所以他還是第一次觸碰到這樣張著繭子一點都說不上細膩的手。伊諾克抽手的動作太自然了,自然到阿波羅在伊諾克的手離開的時候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想要伸手挽留的時候,伊諾克已經(jīng)開始自顧自地點火了。有點空.虛……手里沒有任何東西,阿波羅有些奇怪地感受了一下這個時候的虛無感。手指動了動,抓住的卻只有他難以察覺的空氣。“伊諾克……”阿波羅喃喃著,向來愛干凈的他,沒有第一時間就去浴室洗澡,而是頂著一身的汗臭味看著伊諾克將本就悶熱的屋子變得更加熱氣騰騰。“是等著急了嗎?我記得倉庫里還有一些小零食。等著,我讓烏拉帶你去拿。烏——”“不用?!卑⒉_打斷他,沉默了兩秒,然后問,“你為什么會選擇過這樣的生活呢?”阿波羅和伊諾克正好隔了一個灶臺,滾滾的白煙從灶上升起來,將兩人的五官都給模糊了過去。為什么呢?這個問題已經(jīng)是阿波羅第三次問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币林Z克低著頭,撿起兩根柴繼續(xù)往里面塞,似乎就想這么含混過去。但是阿波羅不給他這個機會。“你有那個能力,為什么要待在這里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過著這樣單調(diào)無聊些貧苦的生活呢?”阿波羅問,“沒有侍女,沒有下屬神,沒有人類的供奉信仰,也沒有自己的興趣愛好活動。連一個智慧生命都沒有,你……為什么要過這樣的生活呢?”“……”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伊諾克不知道該說什么,或者說他不知道要說什么。神的生命太漫長了,他走過一年又一年,看過無數(shù)的更替,不管是日月、星辰、山海還是神主,他都見識得太多了。初來乍到的時候,他還是一個中二青年,還想過開創(chuàng)一番大事業(yè),走上神生巔峰。但是太無聊了。伊諾克不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