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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剛看上的英俊美少男給搞死了,失去了心愛之人的阿爾忒彌斯傷心得天天發(fā)瘋。然后阿爾忒彌斯在知道了宙斯要讓歐羅巴的哥哥放棄尋找meimei之后,阿爾忒彌斯就知道自己復仇的機會來了。你不是把我的愛人給弄死了嗎?那我就要讓你嘗嘗失去愛人的滋味!阿波羅下了神諭想讓歐羅巴的哥哥建城當國王,從而放棄尋找自己的meimei,阿爾忒彌斯則想讓歐羅巴的哥哥把歐羅巴找回去,好讓宙斯沒了情人!阿波羅知道m(xù)eimei最近有點瘋,但沒想到會瘋到作為他的孿生哥哥的頭上,阿波羅首當其沖地就受到了meimei阿爾忒彌斯的傷害。作為雙生子,阿爾忒彌斯的戰(zhàn)斗力比不過阿波羅,但是她對阿波羅了解啊,三番五次地破壞阿波羅的計劃,將阿波羅來找伊諾克的時間無限拉長,最后阿波羅沒辦法,找了雅典娜來當援兵。不過雅典娜也不是白當援兵的,阿波羅、阿爾忒彌斯和雅典娜三人合起伙來狠狠地向宙斯要了許多的好處,才讓卡德摩斯將注意力從尋找meimei這件事情上轉移開。伊諾克聽完都無語了,但是阿波羅還在那里洋洋得意:“宙斯答應我了,要給我一架新的太陽馬車,舊的就淘汰下來當拉飼料的車好了。”“重點是這個嗎?”伊諾克瞪他,“下次別再好宙斯合伙干這種事情了?!?/br>阿波羅察覺到伊諾克話里的不高興,不知道為什么,但也順著他的話跟他抱怨道:“主要是宙斯太賊了,他天天想著計算我給他當免費勞力。”伊諾克沒說話,悶頭干活。“伊諾克?”阿波羅拉住伊諾克,皺著眉頭顯得有些不高興,“你又怎么了?”“你……不絕對這樣幫宙斯對赫拉太不公平了嗎?”伊諾克遲疑地開口。阿波羅奇怪地看著他:“你怎么了?該不會你和赫拉是站一起的吧?”阿波羅和赫拉的關系很不好,或者說作為勒托的兒子,他和赫拉就不會有什么相親相愛的場景出現。伊諾克搖了搖頭。他對赫拉有好感,但并不喜歡他。赫拉太瘋了,她的殘忍和她的尊貴一樣。但同時,她又可憐這個可悲的女神,沒人能理解她沒人能贊同她,宙斯賦予了她榮耀,但同時,又讓她活成了笑話。伊諾克雖然可憐她,但從來不認同她,殺情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殺宙斯去啊。“干活吧。”伊諾克和阿波羅也沒什么關系,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伊諾克還是知道,他也沒再說下去,只是和阿波羅一起繼續(xù)干活。然后等休息的時候擼會兒狗。“對了,想過給小天鵝取什么名字沒?”休息的時候,伊諾克一邊伸著指頭逗弄搖著小尾巴在他腳邊跑來跑去的小狗,突然想起小天鵝都快長成大天鵝,結果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正式名字呢。“名字?”阿波羅愣了一下,他疑惑地看著伊諾克道,“天鵝不就叫天鵝嗎?怎么還要名字?”“你就當是我叫著方便唄。快取一個,什么都可以?!毙√禊Z雖然現在是伊諾克的了,但阿波羅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于是伊諾克就毫不貪功地將取名權交給了阿波羅。阿波羅還是第一次被要求說要給什么東西去名字,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那就……安德莉亞?”伊諾克翻了個白眼:“這是女孩的名字,要個男孩的!”“安德魯?”伊諾克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那就叫十月吧?!毙√禊Z十月出生。阿波羅也沉默地看著他:“那你叫我取什么名字?”說著,阿波羅拉著臉走開了。伊諾克尷尬了一下,然后湊過去在阿波羅的臉上親了一口:“安德魯不是聽著不好聽,而是跟烏拉他們太不配了。”“你想啊,其他的伊家毛都叫烏拉、海星、石頭什么,就小鵝一鵝叫安德魯,那多影響伊家毛之間的友誼呀!”“他們還有友誼嗎?安德魯都被他們玩得差點死掉?!卑⒉_氣呼呼地道。“我的錯我的錯,是我沒管教好他們,不過你放心,烏拉和海星每天都帶著手底下的貓貓狗狗連站軍姿呢,動作可標準紀律可嚴格了?!?/br>伊諾克趕緊為他們家毛毛大軍開脫:“而且最后不也沒鬧出事情來嗎!他們也不是故意,我好好罰過他們了,他們都知道錯了,現在可照顧十月了?!被蠲撁撘粋€毛令智昏的熊家長模樣。“那我不管,我不管別的天鵝叫什么,我送你的哪只天鵝就只能叫安德魯?!?/br>“好好好,十月以后就叫安德魯了!”伊諾克順著阿波羅的話大喊了一聲,“十月!”小天鵝呼扇著小翅膀跑了過來。伊諾克拍拍他的小腦袋,當著阿波羅的面說:“十月,以后你就要叫安德魯了,知道嗎?”十月的兩粒小黑豆疑惑地看著伊諾克。“你騙我!”阿波羅再傻也知道不對勁兒了,他撲到伊諾克的身上,氣得連一貫的矜持都不要了,張嘴就在伊諾克的脖子上來了一口。伊諾克的脖子新添幾道紅痕,但阿波羅依然不解氣,咻咻咻地要繼續(xù)咬。“得了啊。”伊諾克將阿波羅的腦袋推開,喘著氣道,“你是狗嗎?留了這么多印子來不夠!”阿波羅也有點喘,臉上雖然透著紅,但依舊沉著臉:“你騙我!”“就跟你開個玩笑嘛!”伊諾克掐了掐阿波羅的耳朵,站起來轉移話題道,“馬上就日落了,我們去準備一些東西,然后去二號山頂上坐著,一邊野餐一邊看日落吧?!?/br>阿波羅知道伊諾克是在轉移話題,但是沒有拒絕。遠處的那一片花海很大,伊諾克經常在二號山頂喝著酒吃著rou擼著貓擼著狗看日落,所以那里還有一個小亭子。伊諾克將杯子、盤子、燒烤架齊齊擺到桌子上,然后拿出串好的烤rou串擺上。阿波羅知道伊諾克不喝兌水的果酒,所以這一次,他也跟著他一起喝。葡萄酒的色澤很美,深紅色的酒液在陽光下顯得宛如一汪寶石。二號山頂的角度是最美的夕陽觀測點,在這里,不用抬眼,不用低頭,就能輕輕松松地看見瑰麗的日落,一抬手,幾乎有種能將太陽抓到手心的錯覺。“美嗎?”還未完全解凍的rou串在火的舔舐下發(fā)出吱吱吱的破冰聲,滿地的紫色被暈染成了紅色,就好像阿波羅手里的那一杯漂亮葡萄酒,微微晃動,邊緣便會露出更加絢爛的紫紅色。“咚咚咚——”“咚咚咚——”安靜的山頂上只有他們兩個人,火和烤rou的微小聲響并不惱人,反而更顯靜謐。阿波羅覺得有什么東西從自己的胸口破土而出,鼓噪的心跳更是讓他有些難受,得說點話才能緩解……阿波羅沒有回答伊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