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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生于宇宙中……]這句話改編自群星里的傳統(tǒng)描述原文:Allbeingshavetheirassigationintheuniverse.Thosewhobelongtoalesserspeciesshouldtakefortintheirservitudetotheirbetters.下章是一小口糖!刀片什么的是不存在的!☆·安撫顧九嶸愣住了。帶了戒指太多年,他已經習慣隨手就能召喚出蟲族,剛剛完全沒想到這個問題。也或許是潛意識里,他早就把這當做理所應當?shù)氖隆n欍X這么一說,他才察覺不對。他茫然無措的表情太明顯了,顧鉞本來嚴肅的神情下意識緩和了一些。他說:“先不說原因,你告訴我是不是這樣?!彼盅a充,“為了培養(yǎng)超級戰(zhàn)士,‘碧空’進行了很多關于蟲族的實驗,從里頭出來的人,本來就可能表現(xiàn)出一些反常的能力?!?/br>這番說辭幾乎是在為顧九嶸開脫了。但顧九嶸仍然沉浸在不知名的惶恐里。與蟲群的聯(lián)系是那么親密,仿佛他們本就血脈相融,只要他心念一動,所有臣民都會俯首聽令,心甘情愿地赴死。而在小半個月之前,這聯(lián)系還并不明顯。什么東西在悄然發(fā)生改變。就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蟲族感受到了他的焦慮疑惑,開始躁動起來。意識海中,顧九嶸感受到它們的呼吸它們的攻擊欲望,只要可以,它們可以隨時沖出來與顧鉞進行死斗。遇到威脅,然后鏟除。這本該是生存的法則。但他壓抑下了這份本能,只是茫然道:“我、我不知道……”“你召喚的那些蟲群,”顧鉞說,“和用芯片控制的完全不一樣,行為模式都和野生狀態(tài)的無差,甚至還更有攻擊性……不用質疑我,顧家從地球時代就已經開始與蟲族戰(zhàn)斗,它們的不同我一眼就分得出來?!?/br>顧九嶸沒說話。他現(xiàn)在腦里一片混亂,諸多可能性掠過腦海里,最終停頓在“碧空”實驗室里那些詭異的瓶瓶罐罐,永遠不會停下的藥劑與添加物。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啊。有個可能性猶如夢魘——你生來就是個怪物。換作一年之前,他肯定滿不在乎,怪物就怪物吧,只要活著又有什么所謂,懷著一身乖戾的刺照樣能走下去。現(xiàn)在這種想法卻改變了。于是另一種茫然又襲上顧九嶸的心頭。他究竟在害怕什么呢?見到他這種反應,顧鉞自然知道了問題的答案。按理來講,他應該立馬通知聯(lián)盟進行調查,包括重啟對“碧空”進行過的計劃的研究。可之后會怎么樣?不過是聯(lián)盟一貫的作風,在這里被監(jiān)視后污點都會伴隨一生,更別提能召喚蟲族這種極端不可控的事情。西莉亞的陰影從來沒散去過,即便他真的相信顧九嶸就是人類,聯(lián)盟也絕對不想承擔風險。“碧空”出來的人多少有非正常表現(xiàn),就在上周,某個手上長出灰黑色鱗片的被監(jiān)視者,才被聯(lián)盟重新關押起來,釋放日期遙遙無期。如果是最壞的情況……蟲王西莉亞就是純粹的人類形態(tài),而最關鍵的王蟲意識,現(xiàn)在也沒有任何儀器可以在個體上探查,他們能做到的只是屏蔽所有類似的信號,來阻攔蟲族的攻擊。顧鉞看著坐在對面的顧九嶸——他仍然是茫然的表情,顯然自己什么都沒意識到。他想起顧九嶸剛從“碧空”出來的那幾天,一有人靠近就像小野獸般亮出爪牙,以沉默對抗,無人時經常坐在床上盯著一片虛無,有些茫然無措的樣子。就像十幾年前的他。眼下這場景又讓顧鉞想起那些不快的回憶。他微微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時已下定決心。哪里會有蟲王會執(zhí)著和他家狗打架、耍酒瘋毀了他所有領帶的?還天天纏著他要出去吃rou?而直接從空間里召喚出蟲族,更是聞所未聞,不屬于任何一個蟲王。那個只懂征伐的種族是沒有感情的,包括最聰慧最近人的西莉亞,笑起來時溫柔美好,本質里也是兇惡的暴君。十幾年前沒有人幫他,一個也沒有,他不想讓顧九嶸也體驗那種冰冷的絕望。于是顧鉞說:“沒事,我再去申請查閱一次‘碧空’的實驗資料,然后去找醫(yī)療檔案,會有人和你有一樣的癥狀,別擔心?!?/br>他朝顧九嶸笑笑:“你不是什么怪物,我罩著你呢。我會陪你到你能真真正正過上正常生活的那天?!?/br>顧九嶸沒想到顧鉞的反應是這樣,仍沒反應過來。顧鉞起身向他伸出手:“走吧,我們回家。”顧九嶸就這樣茫茫然拉著顧鉞的手,走向只有幾盞路燈的街。顧鉞不擅長安慰人,之后也沒再多說什么。街上行人少,偶爾幾個也只是匆匆路過。在寒冷的風里顧九嶸走神地想到,原來顧鉞的手那么暖。這是第一次有人這樣牽著他,他悄悄握緊了一點。躁動的蟲群意識完全平息了,眼里那抹詭異的暗紅光澤也沉淀下去。他低頭,就連自己都沒察覺地笑了,溫柔的白氣升騰在空中,緩緩消失不見。“顧鉞?!彼p聲說。第一次,這名字從唇齒間念出時帶了特殊的意味。“干什么?”暗淡燈光中顧鉞的聲音低沉。“你……好像沒有買單……”顧鉞:“……”……過了幾天,特別顧問的批準發(fā)下來了。本來被監(jiān)控者是絕對沒有可能獲得這樣的職位的,即使那只是一個編外人員,但顧家就是顧家,手續(xù)順順利利辦下來了,他沒受到半點為難。打開電視,剛好又是某次演講,宣傳保家衛(wèi)國的精神,順便簡單介紹戰(zhàn)術的那種。這類的演講者永遠都是顧家的人。他們在星海軍事方面從未被超越,幾乎各個天賦凜然。但凡稍微年齡大一點的,放出去都是有頭有臉、掌握重權的人物。很多次顧九嶸都會好奇,為什么顧鉞沒有這樣的地位。身為顧家人他有錢財有特權,就是沒有那種受人稱贊的盛名,萬眾矚目的榮光。謀略方面他不了解,可單純武力來說,他覺得顧家也沒幾個打得過顧鉞的。而且就清掃“碧空”的那次行動來說,顧鉞作為負責人可謂完美無缺。顧九嶸沒開口問過顧鉞這些,以前是漠不關心,現(xiàn)在是覺得顧鉞大概有自己的打算。門口傳來腳步聲,窩在沙發(fā)里的顧九嶸抬頭,準備把特別顧問的消息告訴顧鉞。門開了,外頭是許久未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