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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許花花皺眉,“墮落帝國大部分東西都消失了,為什么方舟還存在?”“顧鉞的猜測是星門的物質還沒有腐蝕方舟的時候,聯(lián)盟就拿到了漂泊到地球附近的它們。”顧九嶸回答,“這是最符合邏輯的猜測,因為墮落艦隊確實有沒消失的部分。但真相誰知道呢,都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br>他又講了這幾個月在不同星球上,看到的景觀和生物。“真的,太不可思議了?!痹S花花最后感慨道,“你們的這幾個月已經是我一生都沒辦法想象的經歷,光是左自明會在酒吧混幾天幾夜已經對我沖擊太大了……我還是安穩(wěn)待在這里吧,平靜一點才適合我這種人?!彼α耍斑@么看來你和顧先生真的是志向相同,要是我有一天也能遇到這樣的一個人就好了,可惜這種東西真的可遇不可求。”數(shù)分鐘后顧九嶸的終端就收到了一條消息,是顧鉞告訴他,他找到左自明了。顧九嶸立馬告別了許花花,在他又一連串的噴嚏聲中朝著顧鉞說的地方趕過去。路上的雨越下越大,現(xiàn)在天色漸晚,暮色沉沉,像極了顧鉞一次次拉響獨曲的雨夜。也是一切該終結的夜晚了。……“好久不見?!鳖欍X就這樣站在房間入口,一身黑色西裝配了白花。左自明嘆息一聲:“你還是和以前一模一樣……歲月實在沒有饒過我。我傾盡那么多力量,都沒有辦法找到永生,真羨慕你還能借酒消愁?!?/br>顧鉞笑了笑:“你就那么不想,平靜地去死么?”“人活在世,總會去追求更偉大的事情?!弊笞悦骺人詭茁暎拔乙呀浾驹谌祟惖捻敺逄嗄炅?,當然更想看看更外頭的世界。時間是我最大的阻礙?!?/br>“我以為我不用提醒你了,”顧鉞淡淡說,語氣甚至不是嘲諷的,只帶了些憐憫,“你只是想在方舟重新建立一個完全聽令的傀儡聯(lián)盟,離探索世界還差得太遠??磥砟隳昙o大了也沒有多少自知之明?!?/br>“顧鉞!”左晴怒目圓睜,猛地站起來就要拔槍,仍是被左自明一揮手攔下。左自明抬眼看他:“難道你不滿意,現(xiàn)在我們的對峙么?這對我們兩個人都好,你只要揮刀或者開槍就好——如果你不怕后果?!?/br>“你就連套路都沒有變過?!鳖欍X說,“我知道你想要我害怕什么,在這里把你殺死,你就不必那么平凡地老死了?!诜烙鶓?zhàn)爭中被人類叛徒殺死’聽上去對英雄來說,真是個足夠悲壯的結局?!?/br>左自明大笑幾聲:“你果然還是那么聰明。我謝幕也是偉大的英雄,而你永遠都會被釘在恥辱柱上。你還滿意這場復仇嗎?!”顧鉞竟然也笑了,絲毫沒有憤怒:“當然?!彼蚯白吡藥撞?,就要靠近左自明——在這瞬間,左晴忽而暴起向他撲來,手中剛出鞘的短刀閃著銀光!作者有話要說:很快發(fā)便當了☆·決斗左晴的襲擊來得突然,但顧鉞的反應何其快,只瞬間已壓下左晴的手腕,一拽一扭左晴手中的刀便應聲而落。左晴還欲拔槍,手槍剛從槍套中拔出已被顧鉞一腳踢飛——左晴順勢往后靠,手肘一砸揮拳敲擊,那赤紅的警報按鈕被按下!左自明所在的地方,戒備當然最是最森嚴的。方才在外頭,蟲群已經破壞大部分的防御設施,但房間里仍有剩下的裝置!頭頂傳來機械運轉的聲音,顧鉞對這冰冷的聲音再熟悉不過,是自動瞄準的聲響。這里不可能布置真槍實彈,以免誤傷了首席或是其他重要人物,可里頭的麻醉和帶電子彈只要一顆就能叫常人失去反抗能力,他這種共生戰(zhàn)士也不過頂?shù)米扇l(fā)。這里狹隘,他并沒有什么躲閃空間。左晴的神色猙獰,僅剩的一只眼眸里閃爍了兇光:“當年沒殺死你!現(xiàn)在給我滾去墳墓里!”不超過三秒,所有的武器已瞄準顧鉞,可怖的紅光連成一片在頭頂閃爍。就在子彈即將出膛的剎那,幾抹暗綠色的光芒直直順著墻壁爬上去,動作快速而迅捷,爆炸聲傳來!一時整個堅固的房間在震顫,落灰和碎石應聲而下,左晴被迫停下要對顧鉞揮出的拳,轉身撲在左自明的身上護住他。那是時時刻刻跟在顧鉞身邊保護他的蟲族,顧鉞神色如常,并不對蟲群的及時趕來感到意外。顧九嶸永遠是如此可靠的戰(zhàn)友。這數(shù)十只毒爆蟲徹底炸毀了屋頂?shù)姆烙?,煙塵中瑰紫色一閃而過,飛龍成群而起尖嘯著,憤怒已將它們的獸性全部燃起,直要撕碎眼前的女人!極遠處正趕來的顧九嶸通過蟲群的眼眸看到了一切,前所未有的暴怒隨著心臟的跳動涌遍全身。螳螂無聲地舒展巨鐮,毫不掩飾自己想要把敵人切成幾塊的欲望。星都上方巨大的寄生王蟲發(fā)出沉悶的吼聲,身軀帶著黑霧般的寄生蟲群往下降——它很快來到足夠低的高度,顧九嶸從高樓跳下踩著它的背部,它再次吼叫一聲,巨大的數(shù)對翅膀猛地張開上升,城市道路在身下飛速掠過。然而在飛龍即將撲到左晴身上時,顧鉞伸手將它們攔下。方才他手上被左晴劃開一道口子,此刻鮮血涌出,他伸手擦去臉側剛染上的灰時,留下了一抹艷麗的血痕,更顯得眸色陰沉。他輕聲說:“別出手,看我。這是我的決斗?!?/br>另一邊左晴終于掀開一塊壓在身上的碎石,不顧額前淋漓的鮮血,再次嘶吼著沖上來:“和蟲群為伍,你不過是個該死的叛徒!”這次她有了充足的時間將光劍拔出。顧鉞有備而來,在她接近的瞬間子彈出膛。左晴的反應不慢,見他拔槍的動作已有意側身護了護要害,原本奔向頭部的子彈僥幸被一塊落石擋住,而襲向心口的子彈擊穿她的左肩,血花炸開。她揮劍,巨大落石被她這拼盡全力的一揮中被切作兩半,又一陣亂飛的碎石中熾熱的光芒擦著顧鉞的臉頰而過——他微微后仰,輕輕松松便避開了左晴的攻勢。左晴是個極為強大的戰(zhàn)士,但和顧鉞仍差距太大。只是她如今已陷入半癲狂的狀態(tài),即便鮮血流遍全身也面色不改,好似根本感知不到疼痛一樣揮劍揮劍再揮劍!她已看不清旁邊停繞著的蟲群看不清顧鉞的臉,意識不到方舟已經淪陷意識不到再怎么樣也不會有援軍趕來。她只想要把眼前人斬殺,好了解這樁同樣糾纏了她多年的心事。這令她儀態(tài)盡失的瘋狂讓她看上去與平時判若兩人,任誰也無法把她和那個嚴謹冷漠的大將軍聯(lián)系起來。掀開面具,在絕境的歇斯底里中,她也不過是頭毫無理性的野獸。光劍焦灼了墻體劃破了金屬,房間在迅速變得破敗不堪,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