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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致的凸起,心下了然。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仔仔細細打量著這么個低端、庸俗、本該一無是處哪里都讓他瞧不上的欺詐者……曾經(jīng)的那些笑話段子讓他趕上了,他卻并沒有里邊主人公的憤懣氣憤。試想一下,他這個終日打獵的人也有看走了眼的時候。原來不僅是頭獅子,還是一頭跟他一般擁有著高超騙術(shù)的公獅子。棋逢對手,何等興奮。“你知不知道你招惹了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輕咬著容悔的耳垂,男人的話語混合著□□的沙啞。“小人?”容悔扯下對方,輕拍著對方的面頰,含含糊糊卻陰狠道:“不,你是垃圾?!?/br>垃圾?笑,肆虐而狷狂。握上對方的手腕,男人貼近對方的唇,時不時親吻著道:“我是垃圾那你是什么?”“你說呢?”視線相對,不言而喻。干柴觸動烈火,無需多言。這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作者有話要說:奔現(xiàn),鼓掌,撒花。還差一章正文完結(jié)。感謝大家伙的支持,估計剩下來的都是些柴米油鹽醬醋茶,至于會不會再回劍三,看兩個渣滓的心情。各位新文再見!第29章終章.什么樣的鍋配什么樣的蓋容悔曾經(jīng)試想過自己未來幾十年的生活,可能去掃大街,可能去搬磚,也可能踩狗屎運找到一個好工作然后碌碌無為過上這么一輩子。但絕對沒有如今這么……奇特。“少夫人好!”身著鄒家員工統(tǒng)一制服的少女跟他打著招呼。容悔愣了愣,這才端出鄒家女主人該有的優(yōu)雅儀態(tài)微微頷首。直到走遠,容悔這才卸了勁兒,松了一口氣,靠在走廊墻壁上,扯開快要箍死他的領(lǐng)口,扇著熱氣……秋老虎還沒走就這么裝逼!萬惡的資本主義。“繃住繃住,你這懶散樣讓咱爸看見了像什么話?!鄙砗?,幸災(zāi)樂禍的男聲,頓時讓容悔找到了發(fā)泄的渠道。穿著純手工定制的真絲套裙,腳踩鹿皮高跟鞋的美人,很是不符合形象地大步上前,揪著這男人的耳朵,擰開房門,一把將男人推上床。豪放地豁亂了意大利名師設(shè)計打造的發(fā)型,如果是一年前,容悔還會rou痛這高昂花費的行頭。可如今做起這種事情來,卻是輕車就熟。這份罪孽,誰愛受誰受。鄒家是個等級森嚴,禮儀嚴苛的真老牌貴族,之前那垃圾說鄒家祖上有英國皇室成員他還以為是唬人的,如今他算是信了……不是真貴族,還裝不出這范兒。總之,這家子從著裝到禮儀,無一不精,言談舉止皆有講究,過往這一年里,容悔一天24個小時里,有8個小時都是在學(xué)習(xí)上流社會的貴族禮儀,從說話學(xué)到睡覺……連睡覺都要管制,容悔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瘋了都!他曾經(jīng)掐著某垃圾的脖子質(zhì)問,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打定主意要用這種方式報復(fù)他。誰料這廝居然笑了,“你現(xiàn)在才知道?。≈霸诘聡魧W(xué)才自由了幾年,回到家又要被管,煩死了……如果不是前段時間跟我爸說我也得有點私人空間給他找個兒媳婦兒回來,這才有了點自由……哪知道啊劍三里面的女人都挺蠢的?!闭f到這里,某垃圾拉過容悔就是一個深吻,“也就你,看著還像那么回事,我爸就喜歡你這種乖孩子?!?/br>一巴掌糊開對方,容悔指著房門,一個單字,“滾,不然晚上我跟你爸說前天你說在我這里過夜,實際上是出去飆車酗酒……”“我投降!你是我祖宗?!彪p手上舉,鄒寒江賤兮兮地溜出房間。一出房門,先前在房門之中的痞子樣全然消失,重又是外界風(fēng)流倜儻舉止有禮的鄒大少。看著對方那個作樣,容悔見怪不怪了。事實上,從一年前奔現(xiàn)第二天,他就知道了這犢子是什么揍相……陽光正好,擾人清夢。宿醉一晚,容悔被頭疼喚醒。掀開被子,看著周身上下沒有一塊兒好地兒,人依舊有些飄,一下子反應(yīng)不過昨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醒了?”身旁,熟悉的男聲傳來,容悔望過去……“江近水寒?”“鄒寒江。”一句話提醒對方兩人已經(jīng)不是網(wǎng)游里的虛擬關(guān)系。倒抽一口涼氣。這跟他預(yù)想的不太一樣?。〔皇菓?yīng)該掐著他的脖子罵他死人妖?然后暴打他一頓,之后回劍三里邊像某土豪一樣扒他馬甲送他上818?可……向后挪動,牽動了身下某處,“嘶!”疼得直鉆心!這廝技術(shù)真是爛!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句質(zhì)問,“沒讓你真……上啊?!?/br>“你送上門來我不上,我傻?”說著這句話的時候,鄒寒江又搭上了容悔的手,被對方一把揮開,索性靠坐在床邊,拿過床頭柜上的煙盒,抽出一根點燃自娛自樂。“我是男的!”容悔見這廝渾不在意的模樣,實在氣不過。青嘯不是說這人花心成性睡的都是女人?可……感受著身下的痛,容悔覺著自己宛如一條被吊起來正在風(fēng)干的咸魚……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左右為難。“男的女的不都一樣是個上?!眹娏丝诙譄熃o容悔,某人恬不知恥匯報了感想,“爽!”容悔本以為在游戲里就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這人的垃圾,誰曾想……網(wǎng)絡(luò)里邊僅僅是九牛一毛,誠如這人說的一樣,在這人眼里,男女沒有區(qū)別,脫了衣服都是一個字--上。本以為既然都曝光了,兩人是不是就該這么散了。哪知道……鄒寒江抽完了煙,扯下枕巾將就著裹了下身就這么放蕩不羈地下了床,去往衣柜前薅起衣物。不一會兒,一套仕女裝扔到了容悔頭上。取下衣服,看著那邊已經(jīng)套好西褲的禽獸,容悔問,“幾個意思?”“穿,等會兒我?guī)闳ヒ娢野帧!?/br>這句話嚇得容悔險些沒把肺咳出來。“不用了吧?我們就是……”炮|友?容悔自己也覺著這個詞用在自己身上太掉價。禽獸穿衣服速度很快,可見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套上西服外套,鄒寒江來到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床上赤|裸上身的容悔,“喝……看不出來啊,你這翻臉不認人的速度比我還行。床都上了,怎么地,想反悔?”“我特么還就是反悔了!”一巴掌呼過去,容悔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習(xí)得了扇耳光不留情的神技。不是他太兇殘,而是這廝的嘴就沒有積過德,無時無刻不在刷新著他對于無恥這個詞的定義下線。說見家長兩人還真的是見家長。容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