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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早就十分的疲憊,這時候大家都已經(jīng)熟睡了,房間里只余下了均勻的呼吸聲。只有方儒,在淵進(jìn)入到他空間的一瞬間就察覺到了異常,警醒后看到是淵才放下了心。他從床鋪中坐起,輕聲問道:“貓哥,事情辦完了嗎?”他看時間似乎有些早,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淵點(diǎn)點(diǎn)頭回應(yīng),然后一個跳躍,鉆進(jìn)了方儒的被窩里,盤成一團(tuán)不動了。方儒見淵沒說什么,想來是事情辦得不錯,于是伸手把毛茸茸的團(tuán)子攬進(jìn)了懷里,用臉蛋使勁蹭了蹭,感受了一把毛茸茸的觸感后,才心滿意足地重新進(jìn)入睡夢之中。待方儒睡下,整片空間中又只剩下了均勻的呼吸聲。淵的視力在夜晚絲毫不受影響,此時他的貓臉正對著方儒的臉,看到方儒人類的形態(tài),淵的腦子里不自覺就鉆進(jìn)剛才那兩個男人糾纏的畫面,身上的溫度陡然升高了起來。他盯著方儒的臉有些好奇,伸出爪子在上面按了按。以前的自己十分排斥這樣的人形生物,同樣覺得他們壞主意多,不是好的,不過現(xiàn)在,他稍微對這樣的人形生物有了一點(diǎn)興趣。方儒是和自己不一樣的顏色,他的頭發(fā)雪白,皮膚和是剔透的白色,讓淵想要戳一戳,但看到自己的爪子,他還是收回了手。他的目光移到了方儒紅潤的唇上,眨了眨眼有些躍躍欲試。之前他看那兩只蜥蜴,嘴巴啃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他也想嘗嘗看。出于好奇,他毛茸茸的腦袋伸了過去,在方儒的嘴角處舔了一口,沒什么味道,但是觸感有些軟軟的,于是又伸出舌頭舔了一口。淵對方儒的嘴唇起了興趣,伸出自己帶著rou墊的爪子,在他的唇上按了按,又松開,再按一按,又松開,玩得有些不亦樂乎。似是覺得爪子不過癮,淵在被窩里化成了人形。人形的重量和無法相提并論,于是,提醒一轉(zhuǎn)換。方儒就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個大重物壓住了,他悶哼了一聲,再次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間睜開眼,就對上了一張絕世的俊顏,心臟猛烈跳動了起來,瞬間來了精神。即使只是在微弱的光線中,他也感覺自己,有被帥到!淵與他對視了一會兒,將方儒被自己壓住的手抽了出來。方儒這才回過神,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剛才對方還是只小貓咪的時候,他還能十分坦然地把對方摟進(jìn)懷里,現(xiàn)如今看到這么一張人形的帥臉距離自己這么近,還是莫名有些小羞澀。淵有些好奇地打量起了方儒,睜開眼的方儒和閉眼的放入有些不同,要更加靈動幾分。方儒在地球時的長相就屬于十分帥氣的類型,蝸牛重新進(jìn)化第二形態(tài)之后,更是在原本就十分帥氣的輪廓上更精致了幾分,皮膚也變得細(xì)膩絲滑,還沒有觸碰就知道手感一定很好。淵伸出自己修長,點(diǎn)在了方儒的唇上。方儒覺得自己的心臟被人戳了一下,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道,“貓哥,你這是干嘛呢。”這時淵的手指已經(jīng)從他的唇上轉(zhuǎn)移到了方儒還有些嬰兒肥的臉龐上,用大拇指揉了揉,又轉(zhuǎn)而捏了捏方儒的耳垂。要,要不要這么欲啊,方儒被揉捏的耳垂一陣發(fā)燙,紅色在他白色的耳朵紅了大半。一股麻意從耳垂傳到頭頂又傳到了自己的腳底心,弄得他心里有些癢癢的,他覺得淵回這么做,應(yīng)該只是單純的好奇,并不覺得是淵對自己產(chǎn)生了什么奇怪的心思。但方儒好歹是經(jīng)歷過前一世的人,對方?jīng)]有這個心思,可他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撲上去把人給吃干抹凈了。生活不易,蝸牛嘆氣。終究還是不敢在心里胡亂猜測身為守護(hù)神獸的淵此時這些曖昧動作的含義,這種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哪怕只是腦子里生出一丁點(diǎn)奇怪的心思,也像是對神明的褻瀆。這樣的人物,往往只能遠(yuǎn)觀。就算他們現(xiàn)在兩張臉的距離不到十厘米,超出了遠(yuǎn)觀的范圍,但看歸看,這是親密度的最高極限了。眼看著淵的臉還有越湊越近的趨勢,方儒連忙小聲問:“貓哥,你怎么還不睡?”在他的眼中,淵應(yīng)該是屬于那種比較懵懂無知的類型,淵對于自己的所謂大概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方儒也不得不打斷他的好奇。淵出生就幾乎是與外界隔絕,后來又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沉睡,對很多方面都是無知的,但他還有傳承的記憶,并非一無所知。淵的手一邊不安分地在方儒的臉上摸索,一邊回答:“我的傷勢恢復(fù)的很好,今晚不需要睡眠?!彼?jīng)被巫樹的大巫偷襲過,身上有些傷勢,也因此沉睡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恢復(fù)了。方儒被他這話噎住,干脆閉了嘴。淵盯著方儒抿緊的嘴唇,想要湊上去咬一口試試看,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方儒也沒有躲避的空間,嘴唇就被淵含在了嘴里。方儒的腦中一片的空白,這種時刻,他甚至忘記了對方是不可褻瀆的守護(hù)神獸。地球時就是個沒對象的母胎單身,換了個地方又單身了好幾年。不曾想居然在這種時候,被沒有確定關(guān)系的人親吻了,對方還是只神獸,還是個大帥比。淵似是將他的嘴巴當(dāng)成了玩具,是從中找到了樂趣,感覺有些明白那兩頭蜥蜴那么喜歡親吻的原因。方儒一時被吻得有些暈乎乎,有些忘乎所以,但臉也在這個親吻間逐漸熱了起來,他看不到自己的模樣,但可以想象,自己的臉大概很紅。淵沒覺得自己在沒有經(jīng)過方儒同意之前做這樣親密的事情有什么不對,這只蝸牛原本就是自己的所有物,當(dāng)然應(yīng)該滿足自己所有的要求。他還想再湊上去親一下,方儒這時也已經(jīng)回過了神來,連忙阻止道:“等等?!彼罂诖瓪?,恢復(fù)正常呼吸。淵不滿自己被打斷,他才嘗試了一半而已:“怎么了?”方儒腦子才恢復(fù)思考的能力,淵剛才和自己在干嘛?他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嗎?“我們之間,做這樣的事情是不對的你知道嗎?”方儒小心地引導(dǎo)。“有什么不對?”淵如同深淵一般的雙眸就這樣直直望進(jìn)方儒的心里。沒什么不對!你說的都對!“啪!”方儒給了自己一巴掌!好險!差點(diǎn)就被美色迷住了。他也不想矯情地說什么這是相愛的兩個人才會干的事,先不說這個世界的貞cao觀如何。就算是在地球上,他也不會把這種話掛在嘴邊,要是有越界關(guān)系的都是相愛的人,世界上哪來的那么多炮友關(guān)系?他覺得,淵會這么做,可能是純粹對這種行為好奇,雖然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