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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道,“我……我也不知道那一刀會這么嚴重的。” “咕……” “咕咕咕咕??!” 似乎是受到了神仙前輩的威壓,那些蠢鴿子們也出于本能地叫了出來…… 當下頗有夫唱婦隨的感覺。 站直了的趙既懷極為高挑,縱使受了傷,背微微欠著,也高出了沈煜川半個頭。 當下聽了他這有意無意的話,他只輕蔑地瞥了下,就迅速收了眼,像是對沈煜川說話,雙目卻只定定注視著鐘白,柔聲,“無礙,也是我聽到了小白的聲音,一時欣喜,才會中了沈師弟的偷襲。” 最后兩個字的咬字加重了些。 鐘白是他從小養(yǎng)大的,說什么話,做什么事會讓她心軟,他了如指掌。 果不其然,聽這話,鐘白的眸間已經(jīng)爬上一層水霧,她感動道,“大師兄,你還受著傷,我扶你進去休息?!?/br> “咕……” “咕咕咕! 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仙鴿挺了挺胸膛,頗為得意。 沈煜川驚詫抬頭,見了那人嘴角還未斂下的笑意,他心中一緊,“等一下?!?/br> “怎么了?”鐘白不耐煩。 他擠著笑,這回倒不叫她小白了,“小白師姐,大師兄又不住這兒,一男一女同處一處屋檐下,難免不合適,還是我攙大師兄下山吧。” “不用,管好你自己。”鐘白只當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挑撥離間,頓了下,“還有你的鴿子們?!?/br> 可回過頭,卻見大師兄身子僵直,嘴角緊抿著,她問道,“大師兄,你怎么了?” 那高挑的人默了會,緩緩低下頭,聲音沉悶,“小白,沈師弟說的不無道理,你我男女有別,卻是不合適待在一處屋檐下?!?/br> 說著,他輕撥下鐘白挽在他臂彎的手,輕描淡寫地,“師兄還是回自己住處吧?!?/br> 鐘白正欲挽留,可還未開口,身側那人就忽然不穩(wěn)地晃了晃,整個人往她身上倒了來。 “大師兄,大師兄你沒事吧?我去找柳醫(yī)師。” “沒事……”男人高大的身軀盡數(shù)倒在她嬌小的肩頭上,溫熱呼吸吐在耳畔,惹得那身子微顫。 “我只是……有點累,沒什么力氣……” “咕……” 院中又是一片鴿子亂叫。 聞言,鐘白攙著大師兄,瞪向廊下的罪魁禍首,“大師兄與我青梅竹馬,是我最最親愛的人,何來男女之別,何況大師兄虛弱,今晚便睡在我這兒。你休在這兒嚼舌根,跟個老婦人似的,還不快點帶著你的鴿子滾?” 沈煜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貴為太子,誰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地點頭哈腰,唯獨鐘白,屢次三番出言不遜。自他上山,就對他百般不待見。 一會說他像女子,一會罵他娘唧唧,現(xiàn)在又罵他是老婦人。若不是為了討得飛云峰的勢力,他早不愿受這口氣了。 肩上一泡鴿子屎的臭味熏地他頭腦有些發(fā)暈,面前這對男女更是氣得他頭疼,他瞪著眼,干巴巴地說了句告辭,匆匆離去。 …… “來,大師兄,我攙你進去?!?/br> 男人身子的全部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肩膀上,鐘白一手拉著他的手腕,另一手扶著腰,吃力地攙著他進屋。 將大師兄攙回床上時,恰好聽見屋外一陣嘩然。 是二師兄和聞余的聲音。 “嚯,這什么!” “鴿子?小白怎么養(yǎng)這么多鴿子?她饞瘋了嗎!” “……” 聞余師兄的聲音不大不小,恰能叫屋中人聽得清楚。 當下鐘白就紅了臉,她推門而出,“聞余師兄,你才饞!” “噗?!?/br> 外頭少年樂得直顫,動靜引得不少鴿子驚起,一片鳥屎橫飛。 本來干凈素雅的小院瞬間變得亂七八糟…… 鐘白沉著臉,心情極差,“我去大師兄住宅拿兩件他的衣裳來?!?/br> 望著那背影憤憤消失,聞余摸著后腦勺, “小白心情不好?” 汪嶺皺眉,面色肅然。 看來,小白還是被拒絕了??! 天色已暗,今日山道上來往的弟子卻不少,她一算才知,原來今兒是二十——是弟子們到山下交換書信的日子。 久不能回家的弟子拿到家中捎來的書信和包裹,人人臉上都洋溢地激動的神色。 “誒,我娘親說,上個月我添了個弟弟呢!” “唉,別提了,我jiejie定親了……” 或欣喜,或難過。 皆與鐘白無關。 她是師傅在飛云峰山下的一處破廟里拾得的女嬰。聽師傅說,那時飛云峰還未重振,山上也窮的揭不開鍋了,哪兒有力氣管她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孩,當時,他本來是不想收養(yǎng)她的,可這小孩卻是手勁兒極大,一把捏住了他的衣袍不撒手,任他如何掰都掰不開,無法,這才無可奈何地將她抱回來了。 “你看看,你從小就這么不要臉,死活非要跟著為師走,那我也沒辦法啊!” 柳霽如是說道。 但鐘白一直覺得,一定是師傅見她長得可愛,起了歹心,才將她從父母身邊偷回山上的。 因此,在三四歲時,她常常偷偷溜下山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但次次都被柳霽拎了回來,他不厭其煩地對她說,“你看看這飛云峰,哪里不好啊?你非要下山找什么莫須有的父母,小心被山道的老虎吃了!” 后來,鐘白就再也沒有下山找過父母了,倒也不是怕被老虎吃了,只是覺得師傅說的不錯——飛云峰上的師兄們對她都是極好的,她才不需要那勞什子父母,更何況,山上還來了個神仙似的漂亮哥哥…… 再者說,這些年來,飛云峰上的師兄師姐還有師伯們給予她的疼愛,早就超越了尋常父母千萬,她便絲毫不覺得比別人少了什么了。 這一路沒有什么停留,她很快走到了大師兄住處。 大師兄的住處掩在一片青綠竹林之中,從山道往里看,很難分辨出那片碧綠之中隱藏的屋舍。 走入這幽邃靜謐林間小道,離了外頭熱鬧的山道,當下這林間便只剩了鐘白踩在落葉上細瑣的腳步聲了。 上次半夜跑來尋大師兄時,因一時心切,便沒有留意。今日一個人從這兒走,才覺得安靜異常,莫名有些蕭瑟駭人。她捏緊了手心,埋頭趕路。 “咕……” 靜謐之中忽然傳來的聲音將鐘白嚇得花容失色,她往旁跳了一步,腦袋似乎撞到了什么 “仙鴿?” “咕……” 仙鴿幽怨地瞪著她…… “你來了就好?!?/br> 難得在這駭人的寂靜中,有只鴿子陪著也是好的。 鐘白放慢了腳步。 …… “仙鴿?!?/br> 她忽然出聲,“你說,我昨夜所夢之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