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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京城,定要好生撮合聞余和秦瑤師姐兩人,也圓了前世一個遺憾。 …… 正自忖時,山坡下傳來腳步聲,玄袍勁裝的女子出現(xiàn)在坡角,手上還提了一籃子吃食。 “二位在這兒等了許久吧,先吃點東西,我自己烤的?!?/br> 鐘白驚喜,忙迎了過去,“棠衣果真是心靈手巧?。 ?/br> 那烤餅表皮酥脆,里頭餡料香糯,一口下去,仿佛渾身都涌起一陣暖意,鐘白贊不絕口。 棠衣靦腆地彎了彎唇,目光越過鐘白,落在后面那人身上,“聞公子……不吃嗎?” “是啊,你不吃嗎?” 鐘白這才想到后面還有一人,心虛地捧著那籃子遞到聞余面前,卻見聞余反常冷淡地睨了這籃子一眼,什么也沒說,翻了個身,背對兩人。 鐘白的手僵著,有些尷尬,回過身,后頭的女子局促地捏著手,面上有些發(fā)紅不安。 鐘白安慰,“聞余師兄他剛剛……吃撐了,現(xiàn)在不餓。” 夜更涼了些。 冗長的寂靜之后,林子里忽有鳥雀驚起,引得竹葉瑟瑟。竹林外的兩人對視一眼,縱身掠進。 瘆人的霧氣被盡數(shù)吸進之后,借著圓月的光,竹林里的路清晰明了,而鐘白也未覺得有任何不適,由著先前陰差陽錯來了此處兩次,對腳下的路自是清楚,很快就尋去了天池。 “大師兄!” 兩人愕然停了腳。 月光打在潺潺流動的池水上,落了幾道銀光,將水面上的二人照的分明。 兩道影子一高一低,月光落下,男人深邃銀輝的輪廓落得分明,而旁的……那男孩估摸只到趙既懷的腰跡,瞧著不過八、九歲,穿一身黑衣,一頭碎發(fā)綁成小辮,清秀的小臉格外白皙,周身還微微散發(fā)出光暈。 不知旁的男人如何惹著他了,小孩瞪著他,兩只小拳頭攥得緊緊的,直直往人腰上打,無奈氣力懸殊,男人絲毫不把他當作對手,只一個掌心抵住了男孩的腦門,便使得那小胳膊小腿如何蹬都碰不到他。 鐘白看了聞余一眼,后者也投來迷惑的眼神。她正要開口問,卻見大師兄目光掃來,指尖點了點薄唇,示意噤聲。 側耳細聽,側方的草叢之中似有悉悉索索之聲,鐘白屏住了呼吸,手指覆上袖間的鞭子。 只聽得那聲音愈來愈近,緊接著,黑衣人從身后的黑暗叢林中躍了出來,見到這兒的景象,為首之人也是一愣,隨即舉刀喝道,“上!” 隨著那人的命令,叢林里源源不斷地涌出了更多黑衣人。他們訓練有素地揮起刀劍,然趙既懷和那男孩在水面上,他們近不了身,只得奔著鐘白和聞余而來。 這時,叢林中又冒出了個碧衣錦袍戴面巾的男子,始一探頭,就縮了脖子跑了,趙既懷瞇了瞇眼,甩開那小孩,徑直追去,小孩見他的對手如此不尊重他,怒哼了一聲,也追了上去。 刀光劍影,軟鞭狠絕。 那些黑衣人雖功夫不精,可勝在人多,且訓練有素,持久打下來,鐘白他們逐漸落了下風。 十五的圓月把夜渲染得朦朧,大打斗間,黑衣人腰間反射出些許月光,鐘白定睛望去,發(fā)現(xiàn)每個黑衣人的腰間都別掛了一個小巧的葫蘆瓶。再望向一旁的池水……鐘白的心中有了主意。 “聞余師兄,快把池水喝光!那池水是神水,喝了會升仙??!” 聞余:? 第27章 變態(tài)嗷 氣氛一度十分詭異,就連對頭的黑衣人動作也漸緩了下來,聞余抽空看了鐘白一眼,緊緊擰起的眉心表示了他內心的迷惑和寧死不喝的魄力。 但鐘白沒有理會他,只一個勁兒使眼色,“快去喝啊,快去??!” “……” 只見這頭聞余還沒有動作,對面的黑衣人倒是頓了下,面面相覷,隨即紛紛繳械,爭先恐后地往池子邊上奔了去。 水池寬闊,一致排開的黑衣人俯在池沿的玉磚之上,主動揭下了臉上面紗。夜色下,一個個粗獷硬漢的眼中閃著希翼——在聞余驚駭?shù)哪抗庵小活^埋進了池水里,痛飲池水! 更有幾個彪形大漢縱身越進了池子里,寬衣解袍,嘴里不住大嚷,“我要成仙啦!!我要成仙啦!” 聞余愕然收了劍,面色有些奇怪。 撲通的幾聲落水聲撿起巨大的水花,水花之后露出一道道白花花的身子。鐘白瞇眼,視線落在其中一人尾骨處的紫金烙印上,轉眼望去,池中脫了衣裳的人背上竟都刻了那烙印。 鐘白直覺這烙印定與他們的身份有關。 紫金烙印在水面上時上時下,單憑著月色,看得并不真切,她走近了幾步,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可還未走近兩步,便有池水潑了過來。 “啊——變態(tài)——” 縱是活了兩世,鐘白也不得不感嘆一句……袒胸露乳的漢子們捂著胸口連連尖叫的畫面,還蠻有沖擊力的。 正欲再探,卻聽身后的聞余師兄開口,“等我一會?!?/br> “可——” 話未說完,人已經消失在叢林之中了。 許是洗澡水喝飽了,未過半刻鐘,那批漢子美滋滋地上了岸,臨行前還不忘打開腰間的小葫蘆捎走池水。四望,已不見方才一男一女的身影,便收拾了衣裳離開了,他們的任務本就是取池水,當下也沒有多疑。 一道道身影又躥入了黑暗叢林之中,被攪得的水漬四溢的池面也恢復了平靜。只稍過片刻,林子里陡然傳出了厲聲尖叫。 鐘白從樹影中走了出來,“上鉤了?!?/br> 夜。 小樓里燭火通明。 一張四方桌子,鐘白、趙既懷、還有那來路不明的黑衣小孩相對而坐。 趙既懷抱著雙臂,倨傲地往后一靠,“你是何人?為何來此處?與我有何仇?” 小孩倒是生的白糯糯的,清秀的小臉在黑衣之下格外俊俏,適才在夜色中看得不真切,這會點了燈才發(fā)現(xiàn),小孩的瞳孔赤色如血,給稚嫩的臉上添了幾分妖冶。 只見小孩陰鷙地瞪著趙既懷,譏笑一聲:“我是你爺爺,來取你狗命。” “……” 鐘白和對面那人對視一眼,兩道視線來回,似在詢問:-這小孩莫不是癡呆? -有可能。 小孩掌心拍向桌面,怒目,“你才是癡呆!” 鐘白愕然,“我、我沒說你癡呆啊。” “我都聽見了,你心里的聲音!” 鐘白愣了下,腦海里靈光閃過,陡然睜大了嘴,驚愕到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是仙鴿?” 男孩揚了揚下巴,從嗓子里發(fā)出稚嫩的“嗯哼?!?/br> “你、你化作人形了?!” “嗯哼?!?/br> 鐘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稀奇地盯著小孩看,她走到男孩身邊,看看胳膊,捏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