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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喜歡你 ̄” “哦喲,我的小心肝喲,姑奶也喜歡你?!?/br> 陸老爺坐在主座上干瞪眼,吹著胡子急切道,“我呢,我呢?” 小馬屁精馬上扭過頭,牽著陸老爺?shù)氖?,“明明也喜歡姑爺 ̄” 好一個雨露均沾。 鐘白的眼角一抽,心中更狐疑了幾分。 前不久還一口一個鴿爺爺?shù)模@會變成乖巧明明了? 有鬼,這仙鴿一定有鬼。 陸家乃江南大戶,家中雖人員簡單,但有些繁文縟節(jié)難免必不可少。見人來齊,下頭管家有眼力見地招了招手,便有侍女們捧著青盤水器徐徐而上。 上一世,鐘白到了太子府,不知府上規(guī)矩眾多,當眾出了笑話,被當家主母狠狠斥罵粗魯不堪。后來,她沒日沒夜地找嬤嬤學規(guī)矩,好生將自己的性子全部收斂,只為了能做個配得上沈煜川的大家閨秀,雖是瞎了眼,好歹學了點東西,這會也不至于在大家面前出糗。 趙既懷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若有所思。 仙鴿在陸夫人那兒膩歪了會,這會上菜了,倒是記著屁顛屁顛地跑回來了。 “娘親,我要吃那個?!?/br> “娘親,我想吃燒鵝。” “娘親——” 鐘白一撂筷子,“你沒手?” 小孩哼唧,“嗚……” 慈父趙既懷夾了塊燒鵝放進小孩碗中,溫聲道,“明明年紀小,用不好筷子,來,想吃什么爹爹夾?!?/br> 鐘白:“……” 那前兩日在客棧里拿筷子夾蒼蠅的小孩是誰。 飯罷撤了碟子,侍女們端了漱口茶來,盥洗完畢,眾人移步正廳寒暄。 趙既懷知道鐘白不喜在那堆人前叫人打量,便低聲吩咐鐘白在這兒等著,他很快回來。而仙鴿那個小沒良心的,早晨還眼巴巴瞅著她喊娘親,這會見姑奶好說話,就屁顛屁顛跑去拍馬屁了。 側(cè)院一時落了清靜。 夏夜涼風習習,清爽寧靜,鐘白自顧行至游廊花園外。 寂靜之中,隱隱傳來稀碎微弱蟬鳴,一聲聲輕嘶之中,又似夾雜了幾聲蛙叫。 鐘白一時興起,便循著花園的曲折甬道聞聲而去。 花園僻靜,甬道間隔幾步便點著燈盞,將黑漆漆的夜分隔開來。 她聽著細微蟬鳴,循著小道行了十幾步,眼前豁然一亮。 這宅邸之中,竟有一片小湖! 夜色幽邃,湖面平靜無波,只在岸邊燈盞的照耀下反射出波光瀲滟,美景宜人使人心靜。 鐘白停駐在湖邊,還未舒展胳膊,便再緊繃了神經(jīng),隨即細鞭凜冽直出,帶著勁涼的風驟然襲去。 “誰!” “啊——” 一聲細弱尖叫,鐘白眉頭一緊,抽鞭回旋,勁風堪堪擦過來人耳畔。 定眼,來人已是花容失色,面色如土。 “陸小姐?”鐘白驚詫,“你怎在這?” “鐘、鐘姑娘?!标懲矜脤⒈牡缴ぷ友鄣男⌒母稳囟亲永?。她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一步,“前院嘈雜,我來這兒散步,恰巧遇了姑娘……鐘姑娘,好、好身手!” 鐘白頷首,“失禮,鐘白是習武之人,難免比較敏感。” “理解,理解。呵呵……” 那姑娘訕笑兩聲,提著淡彩流蘇裙再挪近了鐘白些許。 家中催她催得緊,吩咐了不管使盡渾身解數(shù),都要將趙既懷拿下。然而趙既懷顯然心有所屬,她自然不會其他傻姑娘一樣上趕著找羞辱。 正所謂,大腿抱不了,也可以抱小腿。 她討不得趙既懷的歡心,找鐘白做個閨中密友,也算間接抱緊了趙家這條搖錢樹吧。 鐘白瞧這姑娘并未走開,心里正納悶,便聽得人開口,“咦,鐘姑娘這百合髻真當綰得精致,應當費了不少時間吧,難怪趙哥哥喜歡。鐘姑娘可否教教我如何綰?” “這是大師兄替我綰的?!?/br> “……”陸婉婷默然無言。 得,自討沒趣唄。 相較于花園的僻靜,正廳處就熱鬧多了。 為了給趙既懷慶生辰,陸老爺把自己埋在后院七八年的桂花釀都取了出來,聲稱這酒專門為趙既懷開,實則是解了自己嘴饞。趙既懷對這類場合向來不喜,漫不經(jīng)心地客套寒暄了幾回,就逮住了那不安亂動的小孩,故意一不小心,酒撒到了小孩的衣裳上。 “哎,是爹爹太不小心了。來,爹爹帶你去側(cè)廂換身衣裳?!?/br> 仙鴿:你是人? 那前腳趙既懷才帶了小孩離開,后腳西側(cè)門便傳來一道溫朗男聲。 “陸府好生熱鬧,倒不知在下是否唐突了。” 抬眼時,青衫折扇的人已經(jīng)步入堂中。來人溫俊爾雅,眉眼如畫,著一身青衫,折扇翩翩,風流倜儻。 陸老爺側(cè)眼一瞥,嚇得手中酒樽一顫,上好桂花釀灑了半壺。 他慌忙起身拱手,“陸某見過昌永王世子。” 那人隨性擺了擺手,在側(cè)座尋了處徑自坐下,“陸老爺不必拘謹,我不過替父王來江南巡查,偶然路過此處,便想來湊個熱鬧。” 什么,世子殿下??? 側(cè)殿的小姐們面面相覷,露出狂喜神色。 今日沒白來! 一道道倩影娟秀含蓄地從側(cè)殿徐徐走出,個個極盡優(yōu)雅含羞福身行禮。 世子輕撫折扇,聲音如高山清泉,“在下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得以在此窺得如此美人相聚?!?/br> 世子溫柔,說話似含了蜜,與那清冷沉悶的趙既懷相比,高下立判! 在場小姐們喜不自勝,小院外暗暗留意著此處動靜的小丫鬟皺了皺眉,趕緊溜去了后花園尋陸婉婷。 什么,來了條更粗的大腿! 陸婉婷驚喜,忙喚丫鬟取出了早先特地備好的古琴。 “鐘姑娘這會估計是無聊得緊吧,既然如此,婉婷就獻丑了?!?/br> “?。课覜]……” 那人已然自顧開始彈奏,古琴典雅優(yōu)美,行云流水,禪思靜心。雖有些莫名其妙,但鐘白不得不承認,陸婉婷的琴藝確為高超,將曲中靜謐流暢之感盡數(shù)呈現(xiàn)。 她在湖畔邊尋了塊石頭坐著,蛙鳴配琴聲,悠揚清新。 如陸婉婷所愿,渾厚的琴聲穿透嘈雜人聲抵達前堂,果然將人引了來。 沉穩(wěn)的腳步愈靠愈近,最終,緩緩在人身側(cè)停下。 陸婉婷垂眼輕拂鬢角,嬌羞抬眼。 “世——” “小師妹?!” ? “裴翊師兄?”湖畔那人愕然直起身子,“師兄怎么來這兒了?” “趕巧路過江南,見陸府熱鬧,便來討杯酒喝,只是不知,小師妹也在這兒?” “今日是大師兄生辰,陸家與大師兄乃舊親,便在這兒設了生辰宴?!?/br> 說話時,他已經(jīng)走近了湖邊。 鐘白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