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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是否愿意多個哥哥?” 風流青衫搖著折扇立于帷幕之后,勾人的桃花眸子自信地揚著。 半晌,未聽見人回應,他再喚一聲,“師妹可在聽,若師妹答應,那我就進來了——” 掀開帷幕,對上兩只渾圓赤色鳥瞳。 花容失色,“告辭!”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會小修前頭的章節(jié),看到修改提醒不必理會哈*無特殊情況每晚21:00更,有特殊情況希望我沒事*啵 第51章 月哥好帥 琥珀銀灰的云層雙色相交相結,流螢薈萃,此去向西三五萬里,便見得一片幽紫流光相匯凝織成半透明的宮羽高殿,朔風輕拍緊閉殿門,發(fā)出簌簌吱呀聲。 “雀熙仙姑?雀熙仙姑!” 一道朗聲自隔壁飄來,“你不知道她渡劫去了嗎?” “奔月仙君?!?/br> 吱呀作響的殿門靜下,那抹朔風在殿門前恭敬地旋了旋,清脆聲音疑惑道,“雀熙仙姑不是回來了么?昨日我見著師傅的登記冊上,雀熙仙姑的名字分明是亮的呀?” “么么?” 奔月應聲掠了出來,紅袍松松散散披在身上,墨發(fā)只由一根紅綢帶隨意束在腦后,手上還掛著幾根將斷未斷的紅絲線。 “你說她的名字亮了?” “是啊!”灰盈朔風天真地散開,活潑地打了個滾,再迅速凝起,忽然想起么么,叫道:“噢,是我忘了呀!前幾日太虛仙君來尋師傅,說雀熙仙姑替他在地上辦些事兒,還要耽擱幾天呢!” “太虛——”奔月狹長的眸狐疑瞇起。 這狗老兒,竟敢出老千。 彩云似綢帶纏卷著天邊虹光,日頭終于掙開了烏云,透亮光束落在掛滿了彩帶燈籠的船桅木梁之上,折射出旖旎、美麗得近乎不切實際的光束。 貓鼠繞柱追逐,一躲一追,一笑一怒。 赤金紫袍來去如風,高束而起的墨發(fā)高揚起落,瀟瀟灑灑輕盈掠過船桅吊桿,不留一絲光影。 后者灰影如光,刀刀帶著蓄滿的靈力凜冽直逼前方身影。 日光灑下江面甲板,波光粼粼。 花船一樓那個華貴青衫翩翩公子不知如何惹惱了一只鴿子,正被那怒目飛斥的鴿子追得滿花船亂竄。 花船上還聚集了不少聽曲兒的公子們,一時竟無人理會戲臺上捧心西子,皆探頭出窗子外,欣然圍觀這鬧劇 “你有病??!追我干嘛!”裴翊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面回頭謾罵,“我又不是母鴿子,追我也沒結果的!” 仙鴿自那日和裴翊結下梁子,每見著他,便覺得渾身骨頭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和他打上幾個回合,哪得善罷甘休。 仙鴿不由分說地追著他啄,攆著他跑。裴翊被逼得上躥下跳,狼狽不堪,卻也念著它是鐘白養(yǎng)的鴿子,不能傷著,只能如此周旋。 側廊過道之外,利刃攜朔氣突刺,明是八月的天卻陡然寒了幾分。 白須老道旋身點地,苦口婆心道,“既懷啊,你就放棄吧,成仙是機緣,更是枷鎖,是從出生就注定了的。你莫以為你說些么么情深義重,想不成仙便不成仙,這命定之事由不得你的!” 趙既懷立身窗沿,黑黝黝的瞳仁定定凝望虛空,聞言,嘴角微斂。 “哎,也不是師傅偏偏要做這個打鴛鴦的棒,師傅何嘗不想看到你和小白幸福吶,可你指不定哪日便要飛升,若是現(xiàn)在由著性子,日后你一拍屁股升了仙,留下小白一人,你讓她一個人怎么過?” 趙既懷掀了掀眼皮子,古井無波的面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微抿的唇彎起,一道溫朗聲音飄進空氣。 “我怎會拋下她母子二人?!?/br> 平平淡淡一句話,殺人誅心。 母子? 柳霽怒目圓睜,盛怒揮劍,“孽徒,你這個孽徒?。 ?/br> 靈氣陡然自身體中放出,柳葉都叫空氣中的鋒利靈氣割斷了葉兒,高速飛旋飛沙走石之中,形成了漫天的颶風灰布蒙頭蓋來。 倏然,天地變色,日月混天,烏云密布,一抹虹光自高遠天際飛射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疾襲而來。 未得眨眼,那破天紅光便劈裂甲板,發(fā)出碩大轟鳴聲,那紅光勢如破竹。 “啊——” 驚恐尖叫之聲自二樓窗扉驚出 趙既懷面色突變,飛身下掠,卻遲了一步。 云消霧散。 入目是一襲赤紅衣袍,紅得不留一絲雜質(zhì),赤紅之下,是透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膚。妖嬈柳葉星眸,長眉闊綽劃開山海,五官柔艷卻不生妖媚,令人生不出齷齪的想法。 不似男子。 這張臉,比花船戲臺上壓場子的旦角兒都要驚艷絕倫,是令人暗暗斂息屏氣的艷麗。 而這奪命美人的指節(jié)正狠戾地掐在了鐘白脖頸。 “大、大哥你誰啊?” 鐘白梗著脖子一動不敢動,才躲在小庭院里聽曲,傾瞬功夫,絲毫未覺,這詭譎的男人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后。 趙既懷抽刀出鞘,寒劍冷然,“放開她?!?/br> “閣下何人,可是與我飛云峰交仇?”柳霽斂下劍勢,變了臉色。 “我說啊——”紅衣男人臉上掛著諱莫笑意,懶洋洋的聲音帶著涼氣,“你們可真有夠磨蹭啊,老子可等不住了?!?/br> 鐘白疑惑地眨了眨眼,何意? 男人沉眉提劍,殺氣四溢,再度喝道,“放開她?!?/br> 不見那人動作,磅礴靈力便自周身匯集,席卷起岸邊垂柳、落葉,殺氣畢露。那銀劍吸收了過多靈力,劍身難以撐手地劇烈顫動。 溯 飛劍殘影,灰影緊追,金光直劈而來。 然而只一瞬,紅衣男人和鐘白便憑空消失,只剩下了一道飄渺恣意的笑聲,“太慢啦,小惜槐。” 放眼四望,鶯飛草長,斷崖懸石。 這是哪座山頭? 鐘白嚇得不敢動彈,只努力壓下嗓間的顫抖,不讓自己看起來怯懦,“你是誰,為何要殺我!” 紅衣男人哂笑一聲,松開了手,極為高大的身子微微俯下,迤邐的眉眼盈盈打量著鐘白,“明明生得一模一樣,你怎絲毫不像她,膽子變得這么?。俊?/br> “你在說么么,我聽不懂?!?/br> 男人直起身子,嘴角仍噙著盈盈笑意,“嘖,記下來,日后定要好生嘲笑你?!?/br> 這男人說的話她怎都聽不懂? 鐘白困惑地挪了挪步子,小心翼翼瞥眼張望四周——野草叢生,枝葉茂盛,群山綿延。這男人究竟將她拐到那座山溝溝來了! 男人似能讀懂她心中想法,“不遠,也就離你那江南幾百里吧?!?/br> 鐘白警惕地退后一步,“你為何要帶我來這兒?” 紅衣男人輕嗤一聲,“嘖,太虛那個死老頭竟敢偷偷罔顧天規(guī),讓你重活一世,你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