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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依著你說的,好好的活下來了,力量也重新回來了。在眾生眼里,我要比那瓊塵君厲害百倍,也風(fēng)光百倍,天下人對我都是敬重,對他只有唾罵!不只是他,那些曾經(jīng)看不起你我,欺辱過你我的人,如今也都一一淪為承元的階下囚,刀下鬼!我替你完成了多少心愿?你現(xiàn)在,卻和我談從前?” 楚憐微微張了張嘴,竟接不上話。 “呵,你怎么這幅神情看我?我為你至此,你卻開始嫌棄我了?”谷凝輕笑了聲。 “對不起,師兄,我只是想讓你活下來?!背z閉上眼,凝落了淚滴。 她深深嘆了口氣,道:“師兄,這一切,或許都是我的錯,但看在我給了你重來一次的機會,能將這一切抵消。你我道不同,只愿日后,再不相見?!?/br> “這是你對我唯一的愿望嗎?”谷凝大笑幾聲,輕蔑道,“你如何看我,都無所謂。反正,很快蕭眷就要死了,世家之中已再無人能與我抗衡。” “你要對他做什么?你們又在打什么主意?”楚憐逼問道。 “蕭家藏匿妖孽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承元攻打蕭家,乃是名正言順為民除害?!?/br> 谷凝沒再多說了,留下這一句,便轉(zhuǎn)過身,對著身邊的阿茹道:“她與我們已沒什么可說,走吧。” “是?!卑⑷銘?yīng)聲。 谷凝先離開了,阿茹磨蹭了一下,待他走遠(yuǎn),她朝著楚憐跪下。 “谷凝大人已告訴了我,亂城中人能夠得救,全是楚jiejie四處奔波,可,楚jiejie您與我們終歸不是一路人,楚jiejie大恩,阿茹恐怕是無以為報了,請楚jiejie莫要怪罪?!?/br> 她重重叩謝過。 “阿茹……” 楚憐忙將她扶起來。 “別這么說,是我害了你們,自然要替你們找尋救援的辦法?!?/br> 她望向谷凝離開的方向,猶豫著問:“你……這就是你的選擇嗎?跟他走?” 阿茹笑著答應(yīng)道:“是的。阿茹沒有楚jiejie那么厲害,也不是每一次,阿茹都會好運氣到,能夠等楚jiejie來救我,或是想盡辦法令我復(fù)活。所以,阿茹必須要自己強大起來,用盡一切辦法強大起來。要靠自己,解決未來可能遇到的困難,即便,我很可能會在那條路的中途殞身,可我也算是為了自己拼過一次?!?/br> “楚jiejie,謝謝你,我走了?!?/br> 她說完,飛身去追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人了。 · 楚憐不敢耽擱,從亂城出來,一路朝九清清溪澗后的深潭飛奔去。 可去了之后,卻發(fā)現(xiàn)深潭內(nèi)不見蕭眷的人影,只有師尊皓澤君,似是在等她。 “師尊!蕭眷呢?他人呢?”楚憐急切問。 “他去了滄沂境?!别删f,“你可知道,焦魘?” “這是什么?”楚憐正打算去尋人呢,卻被皓澤君扯著問了一個聽也沒有聽懂的詞,茫然道。 “是滄沂境內(nèi)巖臺下囚著的一種妖獸,與你們谷家的冰痕獸一樣,從未主動離開過巖臺,也并未主動傷過人。但現(xiàn)如今,人們談妖色變,尤其是承元,得知焦魘的存在后,便以此為依據(jù),舉兵進攻滄沂境。眷兒雖自幼失去雙親,與族人也甚少來往,七歲便跟著師尊來了九清,但蕭家那些人,畢竟是他的家人,他大約是回去救他們了?!?/br> “我去找他?!背z說。 “滄沂境很危險?!别删嵝训馈?/br> “我會小心的?!背z道了聲,又立刻動身,前往滄沂境。 · 她還是頭一次來到蕭家的萬緘山城,這里就好像一個迷宮似的,御劍而行,會被承元的守衛(wèi)發(fā)現(xiàn),可置身其中,又繞的尋不到方向。 楚憐在距滄沂境不過幾里的地方繞著路。 她忍不住氣急了,摸了摸鐲子。 可她若喚了他,他又恰好在忙,會不會打擾? 她猶豫了下,身后卻突然多了個人,從背后攬住她,快速朝陰影里挪動去。 “憐憐?!?/br> 他靠近她耳邊,輕聲喚了句,這一句溫柔,打破了她的防備。 “蕭眷,師尊不是說你早已經(jīng)前往滄沂境了嗎?怎么還在這里?”楚憐反應(yīng)過來人,問。 “我在等你?!彼f,“我答應(yīng)了你,無論去哪兒,我們都要一起,可……滄沂境內(nèi)很危險,我不知道,讓你與我同去,是否是正確的。” 楚憐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唇。 “與你在一起,不過是生時同道,死時同歸,哪兒有什么危險可言?無論如何,我們不都是在一起的嘛?!?/br> 她笑著說。 “生時同道,死時同歸,的確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在一起的。” 他也笑著重復(fù)了一遍,攥緊了她的手,兩人一道,朝著滄沂境內(nèi)去了。 · “那一日滄沂境內(nèi),打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乾坤倒轉(zhuǎn),真是九霄大陸百年難得一遇的慘烈戰(zhàn)事!” 說書人說到激動處,那手握了拳,重重砸了下桌子,而后頓住了,喝了口水潤了潤喉嚨。 “你上次不是說,傾夢臺才是慘烈嗎?滄沂境那一戰(zhàn)比傾夢臺還慘烈?”座下有人叫喊著。 “傾夢臺哪比得上滄沂境一戰(zhàn)?據(jù)說滄沂境一戰(zhàn),整個修仙界叫得出名號的,無論世家還是個人,紛紛都參與其中了,傾夢臺可只有林、康、宿、雷四家,光聽這陣勢就知道哪一戰(zhàn)更為慘烈!而且,正是這滄沂境一戰(zhàn),令曾經(jīng)盤踞我們各國的世家,紛紛銷聲匿跡,隱于深谷高山,再不復(fù)當(dāng)初繁榮了?!闭f書人感慨道。 “那最后的結(jié)局到底是誰勝了?” “凡事都沒有圓滿,總是要留有遺憾的。這故事說到這里啊,也是要告一段落了?!闭f書人快速收整了攤子,便要離開了。 座下吵鬧聲、罵聲一片,他也全不在乎,干脆利落的收攤走人。 只是在離開這酒樓的當(dāng)口,回頭朝著二樓窗口看了一眼。 那窗邊坐了位白衣女子,倚著窗臺,手里捏著酒杯,視線正好與他對視。 女子姿容絕美,微微勾唇,含笑看著他,一如這三月春的暖意,將他的心也溫的暖暖的。 但他只是與她一樣,回了笑容,便離開了。 女子身旁一只雪白的小獸,借著翅膀飛到她腿上,立下,望著說書人那背影,罵了句:“這容華說書說了個什么玩意兒?聽了這么半天,也沒聽出來最后滄沂境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倒是從頭到尾虛張聲勢得很?!?/br> 楚憐忍不住笑了,將杯中酒飲盡。 早春還帶著些許寒意,可早春的太陽,卻溫暖而不刺眼,她坐在窗臺愜意的晃蕩著腿,曬著太陽。 飛飛接過她遞來的酒杯,又飛回桌前,替她添了一杯然后再遞過來。 “所以,那日滄沂境中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俊憋w飛好奇問。 楚憐笑了聲,不正經(jīng)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