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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的嘗試只有零次和無數(shù)次。而沈尋,早到了這個世界時,就已經嘗試過各種花花綠綠的裙子了。如今穿起女仆裝,竟然也沒有那么大的羞恥感了。而且從辛度瑞拉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仆裝還是挺令人驚艷的。這全都多虧了全身長得還不錯,腿毛稀少的優(yōu)勢下,要不然一個五大三粗腿毛旺~盛的男人穿著女仆裝……沈尋想了想,自己都打了個寒顫。不過這王宮中女仆裝的仆人也不少,他就曾經見過一個中年五大三粗的男人穿女仆裝的仆人,讓他感覺自己的眼睛瞎了。兩人的出逃計劃,與沈尋所看過的電視劇一般無異。不過,辛度瑞拉這次帶著他出逃顯得更加簡單,因為,他們趁著門口有人換班時,一時無人看管,偷偷溜了出來。而兩人的裝扮在王宮中又是常見,旁人見著他們的生面孔,也只是當他們是為了王子的婚禮而新增加的人數(shù)。這一切,順利得簡直像是有人特意安排一樣。兩人各懷鬼胎在王宮中前進著,王宮太大了,而且他們得注意遇上不該遇上的人,所以一時半會也走不出去。于是便開始了小聲地聊天……“你是真的,想嫁給王子?”沈尋斜睨著他:“你不想?”辛度瑞拉知道沈尋這是玩笑話,并沒有理會他:“你并不喜歡他?!?/br>沈尋點頭:“對?!?/br>“那是為什么?”“人傻,錢多?!?/br>“……”辛度瑞拉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他就應該在房間里把這人給辦了,讓他滿嘴胡謅。這一路小聲地交流著,他們已經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下了樓梯,看到了一樓的大門了。就在兩人低著頭前進時,突然,一雙馬靴進入了他們的視線。莫里沉著臉,凝視著他們。身后跟著若干的侍衛(wèi),臉色都不甚好,甚至,此時的王宮里已經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慌亂之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仆人忙著往一個方向奔襲而去,臉上帶著惶恐。而這種慌亂,明顯不是他們兩人引起的。這其中發(fā)生了極其重要的事情,才會令整個王宮城堡的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此刻,莫里神情冷峻,灰眸在他們兩人之間流轉,經過辛度瑞拉時,停頓了一下,繼而轉到沈尋身上。“抓起來吧?!彼蛏砗笮顒荽l(fā)的侍衛(wèi)們下達著命令。沈尋面無表情,并沒有掙扎,或者說他知道掙扎了也沒有什么用。侍衛(wèi)們輕易地就將沒有戰(zhàn)斗力的他包圍了起來,此刻的他插翼難飛,只能跟隨著他們走。突然,一只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對方的手溫度稍低,似乎要給他那guntang的掌心給降溫。“我能問問殿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辛度瑞拉臉上沒有了那抹溫柔的笑,聲音偏向冷淡。莫里的眼神在辛度瑞拉的臉上轉了幾圈,最后移開,冷漠地說:“他下毒毒害了羅威爾王子?!?/br>辛度瑞拉皺眉,立即反駁:“不可能!”手中越發(fā)地抓緊沈尋的手,讓沈尋感覺到了疼痛。“無論是與不是,都輪不到你定奪。”莫里的眼中含~著警告的意味,“你夜晚闖進王宮,已經犯了罪?!?/br>辛度瑞拉一愣,看著莫里,思考了一會,一下子想通了什么,笑了。他搖頭,自嘲:“是我疏忽了。我怎么會……怎么會……”莫里不忍再看他,偏過頭,眼神掃向一旁的侍衛(wèi),馬上就有侍衛(wèi)圍在辛度瑞拉身邊,然后強行拉開他們兩人。那只修長白~皙的手一點一點地脫離他的手,那微涼的觸感消失了。臨走之前,那碧眸還泛著令人心安的水波,只見他又是微笑著,無聲地張開嘴,對他傳達著一句話。別害怕。害怕?沈尋一點都不害怕。幼稚園時,他母親就告訴他,爸爸走了,他不能害怕。放學后等到華燈初上,老師也不愿陪他一人等著,他一人看著地上成隊的螞蟻,也是告訴自己,不能害怕。害怕,那是人內心深處的真實的情感。他也有,不過是掩蓋起來了。而且,這次他根本不害怕。這次,毒害王子的罪名,無從洗脫。具有人證,物證,基本上就確定犯人就是他。羅威爾王子如今陷入昏迷,醒過來后,估計腦部會受到損害。事實上,以后的羅威爾,像得了健忘癥一般,經常忘記許多事情,剛剛所聽的,所說的,轉頭就能忘個精光。這次,沈尋是結結實實地被關進監(jiān)牢了。而且,對于犯罪事實,他供認不諱。既然犯人都認罪了,那么理應就是施刑。按照沈尋的犯罪嚴重程度,應該是收押在牢,在城內游街示眾一圈,然后在城中的絞刑架上被絞死,供所有人觀望和唾棄。沈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覺這樣的死法多少有點不雅觀,據(jù)說人被絞死的時候,舌頭是伸出來的,眼珠突出整個眼眶,整個臉都是青紫色,死相極其難看。但是——昏暗的地下監(jiān)牢中,影影綽綽的火光,一個人影漸漸映照在冰冷的牢籠鋼筋上,人影被拉得越來越長,最后整個人影籠罩了他的全臉。他抬起眼看著來人,開口:“我不想死的那么難看?!?/br>那人點點頭,從懷里摸出一小罐封好的藍色液體,拋給了沈尋。沈尋一把接住,掌心里的小罐液體最多五毫升,放在有光的地方,泛出幽幽藍光。“這液體不會折磨我疼痛致死吧?”這樣可不成,他還是有點怕痛的。“不會,它會讓你不知不覺地死去。”“那就好?!鄙驅し畔滦膩恚伍_罐子的塞子,似乎就要一飲而盡,那低啞的男音又開口了。“你……不后悔么?”沈尋的動作一頓,暫時放下了罐子,抬頭看著仍然背著光站著的人,笑說:“你希望我后悔?”怎么會,他比任何人都希望沈尋死了,這樣就死無對證了。于是他沉默了半響,沒接話。沈尋見著對方還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將剛才的動作進行,將那液體一飲而盡。液體有股難言的味道,有些guntang著他的喉嚨,順著他的食道直到胃部,都有輕微的guntang感。藥效發(fā)作還有些時間,在這期間,對方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似乎想要看到他真正咽氣的樣子才能安心。“反正也無事可做,來聊一會打發(fā)時間吧?!弊跐M是干草臟亂的地上的沈尋百無聊賴地開口。對方點點頭,“可以?!?/br>沈尋抬起頭,自覺脖子不舒服,于是說:“你能坐下來么?我抬起頭老看你不舒服?!?/br>對方躊躇了一會,望著臟亂的地,并沒有說話,也沒有坐下。沈尋大概能猜出對方的嫌棄,感慨著:“果然是王子,潔癖都是一樣的。”莫里沒有附和沈尋的話,他觀察著沈尋的神情有些不振,估計是藥效開始起效,這時他還是想問一些事情。“為什么要幫我?”沈尋笑了:“沒有幫你,只是合作。希望你能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