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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韓致遠相信他不敢,因為小皇帝一直就是個理智的人,他比誰都聰明,他一定猜得到現(xiàn)在下手的勝算,尤其是下手之后的嚴重后果。司馬錦霖握著毛巾的手僵了又僵,韓致遠把他堂堂一國帝王當錯搓澡小廝使喚了,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退不了出不去的還完全開不了口。于是司馬錦霖干脆一咬牙就照著某人的傷疤搓了上去。一個出生在金窩里,從小就被一堆一群的人服侍著長大的皇家子弟,現(xiàn)在更是天下至尊的一國之主,身嬌rou貴的還指望他服侍人嗎?于是,幾乎沒兩下韓致遠就皺起了眉頭。“怎么笨手笨腳的?”韓致遠忽然動了動身體,強烈的男性氣息一瞬間充斥司馬錦霖的鼻間。小皇帝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尋著他壯碩的肌rou,這是一具與他白皙嬌貴的身體截然不同的男子身體,是他可望不可即的。只是,你才笨手笨腳!長這么大別說別人,就是朕自己,朕都沒有親自洗過,天大的榮幸你不感恩戴德還笨手笨腳?從小偽裝慣了的小皇帝表示他習(xí)慣了腹誹,于是乎心里各種腹誹著大斷袖不得好死什么的,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就加大了幾分,然后一個沒控制好一把搓到了韓致遠前不久剛受傷的肩膀上。“嘶~”的一聲,韓致遠猛的坐直起來,同時一把抓掉臉上的毛巾扭過頭來,“小莫!”然而,下一秒韓致遠便一臉錯愕,有些不可置信的脫口而出,“皇上?”韓致遠瞪大雙眼,要多震驚有多震驚的模樣。司馬錦霖僵著身子一動不動,兩只手甚至保持著給韓致遠搓洗的姿勢,兩只袖管也被他胡亂卷了起來,露出他清瘦白皙的手腕。“皇叔~”小皇帝擠出一個極尷尬的笑,然后就完全僵住了。韓致遠面上一副震驚之色,心里卻只覺好笑,只見小皇帝并沒有穿著龍袍,而是一身素雅而又不是尊貴的淡黃色錦袍,腰間玉墜精致剔透,沒有敷任何粉墨的臉上一如既往的白皙干凈,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韓致遠的錯覺,總覺得今晚的小皇帝是經(jīng)過特意打扮的,不論是服裝還是發(fā)飾什么,所以他這是……抱著什么心思來的?韓致遠不著痕跡的打量著,隨即似是想到什么,韓致遠突然從木桶中站起來似要給皇帝行禮咋的,反正正尷尬中的小皇帝突然只見桶里面的人一下子站了起來,然后只聽嘩啦一聲,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就被潑了一身濕,更悲劇的是,條件反射仰頭看去的小皇帝,剛好對上韓致遠高大身軀中央那個露出浴桶半截的龐然大物。總之一瞬間,小皇帝臉頰爆紅,直紅到脖子根。刺激性的一幕?。?/br>幾乎是不經(jīng)大腦的,小皇帝往后退了兩步才勉強穩(wěn)住,而韓致遠這個不要臉的暴露狂則面不改色的又坐了回去,一副為難又懊惱的模樣,“皇上恕罪,看來臣不能給皇上行禮了?!闭f著還特意看了看自己的一絲不掛的身體以作解釋。司馬錦霖簡直沖上去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同時一遍遍提醒著今晚所來的目的,這才忍住噴薄而出的怒火,對著這個臭不要臉的混賬扯出一個笑容,“皇叔何必跟朕見外呢?”這忍耐力,韓致遠恨不得給他豎個大拇指,不過面上卻一副疏離口吻,一本正經(jīng)的,似乎那日被傷到的心還未愈合,“君是君,臣是臣,禮不可廢,只是,皇上的衣服……”韓致遠一副歉意的眼神盯著小皇帝濕了一大片的錦袍。司馬錦霖不著痕跡的又是一抽,你現(xiàn)在倒是知道君是君臣是臣了,可你做的哪一件事遵循了這一點?小皇帝努力壓下心中無限怒火,“沒事沒事,都怪朕貿(mào)然前來,本想給皇叔一個驚喜呢,沒想到嚇到皇叔了……”韓致遠差點嗤笑出聲,還驚喜呢,這小皇帝倒是會給自己找臺階下的,不過,韓致遠面上卻眉頭緊皺,突然,韓致遠看向小皇帝,“不如皇上干脆進來和臣一起洗吧?”“什么?”司馬錦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人到底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一本正經(jīng)的不要臉的?第46章古代帝王(11)一起洗……如此厚顏無恥的要求這個人居然能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來,果然不愧是大斷袖,司馬錦霖的內(nèi)心是一萬個拒絕的,但是理智卻在不斷的提醒著他,他今晚所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其實兩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都沒有直接說出口罷了。韓致遠淡笑著看小皇帝臉上一陣五顏六色,看得出來他內(nèi)心此時必定是在劇烈的掙扎著,但既然小皇帝今晚能出現(xiàn)在這里,這就說明他一定是想好了并且為此做好了準備,他比誰都聰明,自然明白來到這里意味著什么。“皇上再不脫了濕衣服,小心著涼啊?!表n致遠適時的提醒道。小皇帝又是一僵,原本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不知為何現(xiàn)在就是各種退堂鼓想退縮,而后聽到韓致遠這么一說,不知怎么的就冒出來一句,“無礙,朕身體好得很?!痹捯徽f完,別說一下子沒繃住的韓致遠,就是小皇帝自己都懊惱得恨不得封住自己嘴。韓致遠終于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大刺刺的仰躺在浴桶中有些戲謔的看著小皇帝,“皇上莫不是怕臣做什么?”小皇帝扯了扯嘴角,心底對韓致遠又是一頓臭罵,可還沒開口就聽韓致遠繼續(xù)道,“臣與皇上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這些年卻也勝似親人,不過,我們似乎還從未這般近距離的交談過吧?”“皇上也快成年了,很多事情也是時候談一談了。”韓致遠似感嘆又似認真的,小皇帝怒火噌噌直冒,看吧,這混蛋又在威脅他了。于是,小皇帝一橫心,為了祖先為了后代,為了大爻千秋萬載,朕豁出去了。韓致遠只見小皇帝突然豁出去一般開始快速寬衣解帶,一邊脫還一邊說:“皇叔多慮了,朕今晚前來除了看看皇叔你病好了沒有,其實就想跟皇叔你學(xué)學(xué)治國之道呢,皇叔不知道,你不在的這兩天朝堂可亂了?!?/br>韓致遠只見他速度極快,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實則眨眼就紅透了臉,耳朵尖都紅透了,尤其要在韓致遠這個名副其實的大斷袖面前,這簡直就是……羞恥到了極點也怒到了極點的。韓致遠只見他脫得極快,眨眼就只身下一條類似于現(xiàn)代小褲衩的黃色里褲,然后還沒等韓致遠開口,小皇帝就迫不及待,不,應(yīng)該說是著急火燎的垮了進去,他實在是寧愿縮在水里也不愿被這么一道火熱的視線肆無忌憚的盯著。然,悲劇發(fā)生了,本就被韓致遠看得渾身不自在又是緊張又是無措的,加之剛才韓致遠站起來濺了一地水,于是乎,小皇帝這么一著急就一個打滑,整個人朝韓致遠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