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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證據(jù)?” “寫完不想要了就燒了?!庇矜砸环N“你有病”的口氣回道:“你要是覺得我干了什么不該干的事,你大可以處罰我,反正你是皇上,我也反抗不了,你要我的命,我也只有一條……” 蕭景曜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強(qiáng)逼著她抬起頭,迫使她與他對視。 “朕如果要你的命,那可真是輕而易舉!”蕭景曜的嘴角噙著一抹嗜血的殺意,“你最好想清楚了,是不是一定要跟朕狡辯?你一條命不值錢,西姜全族人的命也不重要嗎?對了,你的三王兄如今還留在京城里,還有你那個青梅竹馬的侍衛(wèi)連盛,干脆朕就讓他們一直留在京城里,永遠(yuǎn)都別回去了吧。” 玉姝從蕭景曜的眼眸中看出他的狠絕,他不是在威脅恐嚇?biāo)浪钦娴母傻贸鰜?,他能坐上皇位,除了手握大軍,?shí)力強(qiáng)悍以外,還有足夠震懾眾人、恩威并施的狠厲手段,不但讓人敬他、畏他,也怕他,他是當(dāng)之無愧的王者。 “你不要傷害他們!”玉姝不想西姜因她而受到傷害,她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國破家亡的慘痛,她如今穿成了西姜九公主,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西姜的百姓跟她無關(guān),他們是無辜的。 “看來你還是很在意他們嘛!”蕭景曜嘲諷出聲,“朕還以為你有多灑脫,可以完全不顧他們的死活?!?/br> 玉姝被蕭景曜抬起下巴,不得不跟蕭景曜對視,她的眼睛里快要噴出火來,“我說了,不要傷害他們!”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 蕭景曜愣了一下,他讀懂了她眼神中的意思。她說她會讓他后悔,他的心不受控制地就跟著顫動了一下,好像她真的能夠左右他的情緒,讓他后悔痛苦一樣,他搞不清楚這種情緒從何而來,是她那張能讓人迷惑的臉嗎?蕭景曜捏著她下巴的手中都不由地有些僵硬了。 “朕可以不對他們動手,但有一個條件,朕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則你也應(yīng)該知道會是怎樣的后果?!笔捑瓣姿砷_了捏住玉姝下巴的手,他的動作有點(diǎn)兒像丟開似的,透著滿滿的嫌棄,但動作又有些僵硬,做得并不自然。 玉姝把頭偏向一邊,并不看蕭景曜。 耳朵上的耳墜子晃了晃,蕭景曜盯著她的側(cè)臉愣怔了一下,而后很快恢復(fù)過來,轉(zhuǎn)開的視線。 “徐大滿,去把東西拿上來?!笔捑瓣壮蛟陂T外的徐大滿命令道。 隨即,徐大滿帶著小太監(jiān)從外面進(jìn)來,小太監(jiān)手上端著筆墨紙硯,另外有兩個小太監(jiān)抬著一張長桌過來,直接擺放在玉姝的面前。 蕭景曜隨手抽了一本經(jīng)書丟在玉姝面前的桌上,沉聲道:“起來,抄經(jīng)書?!?/br> 玉姝藏在袖子里的手中緊了一下,手指下意識地顫動著,她趕緊把手握緊成拳,才避免了手指繼續(xù)顫動。 蕭景曜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抬了一下下巴,用眼神示意她。 “我不想寫。”玉姝握緊了拳頭,抗拒地掙扎了一下。 蕭景曜扯動薄唇笑了一下,笑意涼薄,帶著幾分嗜血的殺意,“你想好了嗎?” 玉姝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好,我寫?!?/br> “那就寫吧?!笔捑瓣纵p飄飄地道。 玉姝只得挽起袖子,攤開桌上的宣紙,伸手拿起筆,蘸了蘸墨,照著蕭景曜丟給她的經(jīng)書抄起來。 因?yàn)樾牡讓?shí)在煩躁不安,玉姝的字也寫得十分潦草,與先前的簪花小楷差得遠(yuǎn)了,更多是發(fā)泄情緒一般,筆畫都攪合在了一起,橫豎撇折能省就省,有些字直接繞成了黑糊糊。 我要你讓我抄經(jīng)文,我要你讓我抄經(jīng)文,我要你看得出來才怪,哼,給你畫個鬼畫符,我看你能看出來什么! 玉姝心里罵著,手上畫著,也不管字的結(jié)構(gòu),寫得好不好看,只管往宣紙上糊就是了,不多時就糊了好幾張,字跡凌亂,大小不一,說起來是字,其實(shí)更像墨團(tuán)。 啪地一聲,玉姝把筆擱在桌上,抬眸挑釁地看向蕭景曜,勾唇道:“好了,我寫完了?!?/br> “你寫的什么?”蕭景曜冷冷地開口。 “抄的經(jīng)書?。 庇矜桓崩碇睔鈮训哪?。 蕭景曜“哼”了一聲,并不滿意,不,不是不滿意,是非常不滿意。 “你可以繼續(xù)這樣畫,畫多少都可以,但是如果寫不好字,你就不用停下來了,一直在這里寫吧,不準(zhǔn)睡覺,不準(zhǔn)吃飯,不準(zhǔn)說話,一直寫到朕滿意為止!” “你不要欺人太甚!”玉姝氣憤地叫道。 蕭景曜挑眉,“你可以試試看!朕連你命都敢要,還不能罰你寫個字?” 玉姝雙手叉腰,氣得做茶壺狀:“……” “徐大滿,給朕上茶?!?/br> 徐大滿當(dāng)即應(yīng)了一聲,很快就端著茶水糕點(diǎn)送了上來,蕭景曜轉(zhuǎn)身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品茶,一邊吃糕點(diǎn),好整以暇地等著玉姝抄經(jīng)文。 玉姝氣得心里頭有一萬頭馬奔騰而過,她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惡狠狠地瞪著蕭景曜。 45、第045章 蕭景曜完全不受影響,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喝茶。 過了一會兒,蕭景曜見玉姝還不寫,才慢悠悠地開了口,“徐大滿,你去禮賓館跑一趟,把西姜三王子叫進(jìn)宮,就跟他說,朕有重要的事跟他商議。” “是……” “不許去!”玉姝站起深喝道,著急地阻止徐大滿,明知道蕭景曜就是威脅她,她也不得不屈服,形勢比人強(qiáng),她哪怕不想不愿,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就是拗不過蕭景曜這個暴君,這個天下都是他的,他要怎樣就怎樣,她就像只他逮在手里的螞蚱,輕輕松松地就捏死了。 “我寫?!庇矜劭舳?xì)饧t了,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硬是不讓眼淚落下來,“我寫就是了?!?/br> 玉姝重新拿起筆,手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她忙用另一只手按住顫抖的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了一下眼再睜開,低頭看著宣紙,提筆寫起來。 玉姝翻開經(jīng)書,照著經(jīng)書的內(nèi)容抄寫,這次她沒敢再違逆蕭景曜了,字跡都寫得很工整,簪花小楷,規(guī)規(guī)矩矩,挑不出半點(diǎn)兒錯來。 蕭景曜坐在旁邊看著她寫,過了一會兒,等她寫完一張之后,蕭景曜就起身把寫好的經(jīng)文拿走了。 目光從經(jīng)文上掃過,蕭景曜又看到少了一筆的“真”字,他的視線在“真”字上停留了一會兒,又抬眸看向玉姝,女人低著頭,一筆一劃地寫著字,有一縷發(fā)絲從耳畔垂落下來,她只是隨意地抬手把發(fā)絲撥到耳后,繼續(xù)抄寫著經(jīng)文。 蕭景曜的黑眸里閃過一絲異樣,他繼續(xù)盯著她寫字,直到她又寫到“真”字,還是同樣的少了一筆,蕭景曜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開口道:“你字寫錯了?!?/br> “哪里?”玉姝抬頭,正好跟蕭景曜的目光對上,心不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