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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王一定會藏得很好的。”“是不容易,但只要君王行動就一定會露出馬腳,慢慢來?!?/br>“大神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計劃了?!?/br>“計劃倒是還沒有?!狈锻痤D了一下,“不過,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要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像罪犯,裝也要裝出拿著罪犯牌的樣子,這樣君王在拿到騎士卡之前,就不敢先來殺我們……”事實上范宛自己就是罪犯牌,但他留了一個心眼,謊稱自己是騎士,雖然面前的小男孩看起來天真無邪,但畢竟人心難測,況且,萬一對方說漏了嘴,也非常危險。春雄有些顧慮道:“但是裝罪犯的話,君王會信嗎?”“擾亂視聽就好,別管他信不信,君王就算不信也不太敢冒險,這就是拼演技的時候了?!狈锻鹋呐乃募绨?,讓他放心。“但我們只有騎士卡,就算知道了誰是君王,還需要找到罪犯是誰才能殺掉君王,要么拉攏罪犯一起行動,要嘛……”春雄有點膽小,不敢說下去。范宛嘆了口氣,他知道如果罪犯不愿意合作,只能殺掉罪犯搶對方的卡牌:“唉,最好是不要殺人,我不忍心,況且只要我們確定了罪犯身份,就可以要挾他和我們合作,因為他別無選擇,否則就會被我們的騎士卡做掉?!?/br>春雄點了點頭。這時候突如其來一陣響聲,十分巨大,聲音空靈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咚咚咚——春雄被嚇了一跳,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然后拍著心臟問道:“怎么回事,這是那個巨大的落地鐘的聲音?”“好像是,沒到整點啊,怎么敲鐘了?”難道是計時開始了?范宛走到窗邊,外面的花園廣場寂靜無人,一派寧靜祥和。卻不知道那鐘聲為何響起了。兩人又聊了片刻,差不多六點半的時候,白衣管家過來敲門,示意他們到宴會廳用晚餐。“晚飯時間馬上就要到了,請兩位隨我到宴會廳?!?/br>管家在門口做出請的姿勢,還是那么嚴(yán)謹(jǐn),不知道像這樣的npc會不會回答問題,范宛邊走邊嘗試問道:“剛才的鐘聲是怎么回事,聽起來不像是計時的?!?/br>管家沒有直接回答,低下頭報以微笑:“待會在宴會上會進(jìn)行說明,請。”不由分說的,范宛與春雄被管家領(lǐng)走了。宴會廳位于整座皇宮的右面,半圓弧形的穹頂是彩繪的玻璃,四面放置著石膏雕塑,寬敞且高,空間極大卻只放置了一張長形餐桌,上方懸掛著龐大的水晶吊燈。范宛仔細(xì)一看,其他人都已經(jīng)就坐了。二星長餐桌上擺放著花和精致的餐具,典雅的燭臺光暈昏黃,與水晶燈交相輝映。前餐是火腿和烤面包片,還有每個人面前都有一盅羹湯,主食還沒有上來,沒想到這逃生游戲的伙食這么好,氣氛很和諧,加上面前那些人的穿衣打扮,范宛只覺得自己此刻像在一副油畫里。油畫名字就叫做最后的晚餐。不對不對,范宛擺了擺頭,不吉利不吉利,應(yīng)該叫,我這么聰明,肯定能活到最后的最后。他和春雄來得晚了一些,坐到了餐桌的末尾,一桌子琳瑯滿目,春雄遲疑了一下,也開始動手吃起來。其他人已經(jīng)漸漸沉入了這個氛圍當(dāng)中,邊吃邊聊天,黑老大舉著高腳杯:“我剛剛四周圍逛過了,這地方簡直是個好盤口,要不是這是個要命的地方,我都想長住不走了,就在這里建立社團,當(dāng)你們的好大哥。”“……”“在這里你還有心情搞黑社會?!?/br>“哎,不忘初心嘛,做大做強,再創(chuàng)輝煌。來我干了,你們隨意?!?/br>大肚男吃得最歡,湯盅舀得停不下來,邊道:“這兒確實跟度假勝地似的,就是這衣服不太合身,難道是怕我高大威猛的身材霸氣側(cè)露了……”“亂用成語可是會被趕出去的哦,你不是霸氣側(cè)露,是肥油外露?!?/br>眼鏡學(xué)生妹推了推了下眼鏡:“不過話說回來,這里再好又怎么樣,不能出去,跟坐牢有什么區(qū)別?!?/br>“那你就不懂了,你還小,還在念書,沒有遭受過社會的洗禮,在外面房貸車貸還不起,工作朝不保夕,壓力巨大,有句話不是說了,下一代未來唯一的出路就是坐牢,只有坐牢才不愁吃喝。”“所以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下一代的出路不僅有坐牢,還有逃生游戲?”“拉倒吧,那都是些沒有本事的人?!?/br>“要是每一場環(huán)境都這樣那還是不錯的,但萬一是其他的龍?zhí)痘ue,可就不能這樣想了?!?/br>“我不想努力,只想在這里多住幾天……”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的樣子讓范宛額上冒出了一絲冷汗。他轉(zhuǎn)頭對著春雄低聲教育道:“別聽他們亂說,在逃生游戲里生活可不是一條可持續(xù)發(fā)展的道路哦,年輕人還是不要那么急功近利?!?/br>春雄咬著面包片,點點頭。說話間,管家這時推著餐車進(jìn)到了宴會廳。大概是主食上來了,空氣中充斥著鮮美的rou香,餐盤都被金屬器皿蓋著。眾人發(fā)出一陣期待的驚呼,管家井然有序地從第一位開始將餐盤擺到桌子上,餐車路過范宛的時候,他扭過頭看了一眼,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那餐盤雖然被器皿蓋著,但在盤子邊緣,好像滲出了一些流淌下來的血跡。范宛咽了口唾沫,心里有些發(fā)毛,這血跡怎么看也不像是三分熟的牛排吧。他皺了皺眉頭,一絲不祥的預(yù)感油然而生。而且細(xì)看去,餐車共有三層,按理說每一層都放著五份餐食,結(jié)果第三層卻只有四份。他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大概猜到了什么。而正巧與坐在對面的裴殊對視了一眼,大概是裴殊理解了什么,左右轉(zhuǎn)著頭細(xì)數(shù),然后打開打斷了現(xiàn)場的寧靜,說道:“等一下,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好像少了一個人?”“沒有啊,我掃了眼人頭數(shù),15個人沒少。”大肚男道。“傻逼,你是不是把這管家也數(shù)進(jìn)去了?”眼鏡學(xué)生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