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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騎士能一開始就找到罪犯的概率很低,同理,罪犯能一次就找到君王擊殺的概率也極低,騎士不敢冒險,罪犯也不敢。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之前說過的那樣,君王先下手了,暗中殺掉了其中一個騎士,畢竟騎士有13名之多,隨便選一個是騎士的概率太大了……”裴殊的推理嚴絲合縫,表達方式非常嚴謹,但由于范宛自己拿的是罪犯牌,所以他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騎士殺死罪犯和罪犯刺殺君王都不可能,正是君王殺死了騎士。只不過他沒有過多的搭話,首先,太直接肯定的話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其次,他原本從一個外援的外賣大神此刻淪為了一個背景板,他內(nèi)心感到有些不爽。被人搶了風頭,無奈這個玩家還讓他挑不出一絲錯來。不過,范宛此刻思緒沒在這個推理上,這些推理確實很基礎,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能理解。但至于管家所說的那個關于古堡的故事,他倒是很想明天白天去一探究竟。還有,夜晚的角色特征又是指什么,難道不同的角色,會有一些特征表現(xiàn)出來?自己是罪犯卡,要是表現(xiàn)出來某個特征被人發(fā)現(xiàn),豈不是非常危險。看來今晚得謹慎行事。二星待裴殊推理完,眾人開始私下竊竊私語。“完了完了,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分頭行動。”“我不想玩了,mama我想回家?!?/br>“這里一點也不美好,仔細一看,處處透露著恐怖詭異……幽靈古堡的感覺……”你們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范宛嘴角抽搐了一下。帶著一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表情,范宛干咳了幾聲打斷他們的期期艾艾,才開口道:“從今天晚上開始,大家最好兩人一組住一個房間,這樣就算有人被殺,另一個人可以大喊君王的名字或者喊綽號來報警,披露君王身份,這么做君王也會有所忌憚?!?/br>“好主意,還是大神說得對,我們都聽大神的?!?/br>“還有啊……”范宛的眼神掠過面前的人,掩藏著神色道,“提醒大家一句,事已至此,大家要小心隱藏好自己的身份,特別是罪犯,畢竟現(xiàn)在君王手里已經(jīng)有了騎士卡了?,F(xiàn)在我們靠所有人翻牌找出君王已經(jīng)不可能了,有騎士卡傍身,罪犯也刺殺不了君王……”范宛邊故意加重語調(diào)邊暗想,我看這回還有誰敢不聽話,要早按照他的方式把君王揪出來,現(xiàn)在恐怕大家都已經(jīng)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沒等他們討論出具體安排,裴殊已經(jīng)起身,說道:“我去探查一下死亡現(xiàn)場,看看受害人在哪里死了,能不能找到點線索。”范宛背靠在餐桌上,好意提醒他:“你最好不要單獨行動吧?!?/br>裴殊轉(zhuǎn)頭對他冷冷一笑,說道:“沒事兒,所有人現(xiàn)在都在宴會廳,你幫我看著他們?!?/br>然后輕輕拍了拍范宛肩膀,低聲說:“避免有人尾隨我,把我殺了?!?/br>似乎所有人都在屏息看著他,裴殊的眼睛垂著,沒人能看透他的眼神。“等……等一下……”原本一直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語的春雄這時忽然站了起來,動作有些緩慢,語氣也吞吞吐吐的。“不然我跟你一起去看現(xiàn)場吧,多個人也好有個照應?!彼柿搜士谒?,看得出他講這句話的時候帶著猶豫。“你?”范宛側(cè)過頭,他知道春雄這是想幫忙,但這人膽子小,恐怕成不了事,更別說讓他找機會留意著裴殊,這個到目前為止最出類拔萃的玩家。范宛道:“這樣吧,春雄你就在這里看著大家,我跟裴殊去看現(xiàn)場,在座的各位也配合一點,不要亂走動,等我們回來。”其他人交頭接耳了一下,半晌,黑老大仗義執(zhí)言:“我雖敬兩位兄弟是條漢子,不過你們兩個這樣去會不會有什么危險?”“你多慮了……”范宛剛想繼續(xù)說,卻被裴殊打斷了。裴殊抬眼:“不會有危險的,假如我們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死了,那幾乎可以確定另一個就是君王了,所以不會有事的。”又把他的臺詞說了,范宛內(nèi)心白了裴殊一眼,這人怎么那么搶戲。讓大家安分守己地回到各自位置上,范宛又吩咐了春雄幾句,讓他照看好其他人,這才走到裴殊旁邊,說道:“走吧。”兩人的背影消失在空曠詭秘的宴會廳里。穿過回廊,范宛與裴殊一前一后地回到起居室的那一邊。如那管家所述,整座古堡都盡現(xiàn)頹敗之色,堡外升起幽幽的濃霧,在漆黑的夜里看不見盡頭,壁上是斑駁脫落的石屑。盡管此刻的回廊上燃點著燭光,但掛在頭頂?shù)牡跫芡耆P了,風一吹便搖晃著發(fā)出吱嘎吱嘎的聲響,燭火影影綽綽。四周原本大氣磅礴的壁畫都紛紛褪色,掛著蛛網(wǎng)蒙著厚厚的灰塵,空蕩蕩的廊道讓人有些不寒而栗,穿堂而過的風帶著一絲腐敗的味道。快靠近樓梯的時候,走在前面的裴殊回過頭,依然神情陰郁:“你住哪一樓?”“二樓,盡頭那一間?!?/br>“人家說,盡頭的房間都不吉利。”裴殊背對著他,似乎冷笑了一聲。“是嗎,但這又不是鬼故事,很多時候,人比鬼恐怖多了?!狈锻馃o所謂地攤攤手,“你看起來很理智,不像是那么迷信的樣子?!?/br>“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的?!迸崾鉀]有繼續(xù)這個話題,指了指前方,“到了,根據(jù)那個大肚子男人說的,死者住在一樓,這一間?!?/br>他比劃了一下方位,又道:“就在你樓下,你之前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嗎,比如聽到什么聲音之類的?”范宛老實回答:“沒有,我估計不僅是我,她前后左右都沒有注意到吧,畢竟這群人一進來就在這里游山玩水,跟度假似的?!?/br>沒死人之前,他們都不懂得什么是挫折,什么是晴天霹靂。走到那間臥室的門邊,跟其他房間一樣,木制雕花的白色歐式大門,有一個銅制的手把。兩人打開門走進去,臥室內(nèi)的擺設也與其他房間別無二致,只不過也已經(jīng)從白天的奢華變成了殘舊破落,他們打開屋內(nèi)暗淡的吊燈,大床后是一張綠絲絨的長形沙發(fā)。死者就躺在上面。那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