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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你小子身份現(xiàn)在我不作好,你說不定就是那個背后的布局者,這群人智商除了我就屬你最高,你相當(dāng)危險。但表面上他卻不好明說,畢竟自己只是感覺,無憑無據(jù),怎能污人清白呢?范宛想試探一下對方,于是和對方打起了心理戰(zhàn),故作輕松地說道:“我是罪犯?!?/br>有那么一瞬間,轉(zhuǎn)瞬即逝的,裴殊眼中閃爍出一絲冷光。但他很快恢復(fù)了表情,沒有太多的面部變化。范宛哈哈一笑,趕緊又說:“開玩笑的,我又不傻,我是罪犯也不會此刻告訴你,萬一你是君王呢,你剛殺了一個騎士,手里有騎士牌,挑戰(zhàn)我的話我不就死翹翹了。就算你不是君王,是個騎士,我也保不準(zhǔn)你會把我殺了。”“不過偽裝自己是罪犯,確實有一定的好處,至少在君王手里沒有騎士卡的時候,不敢對你動手?!迸崾恻c了點頭,看來他似乎是相信范宛只是開了個玩笑。但范宛剛才的試探,讓他對裴殊的身份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對方眼中的那一道冷光,好像是一瞬間露出了殺意,所以范宛開始懷疑裴殊真的有可能是君王。裴殊擺出一副冷酷的表情,隱藏起自己的情緒,說還是先回宴會廳吧。兩人往回走著,整個古堡的人此刻都在宴會廳處,一路上空蕩蕩的,沒有一絲生機(jī)。路上,范宛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因為范宛知道剛才這試探其實有點冒險,如果對方真的是君王,而且剛殺了一個騎士,完全可以用騎士卡干掉自己。但他賭對方不敢,這里有個心里博弈,如果范宛確實是罪犯,那裴殊是君王,拿騎士卡殺掉他,得到罪犯卡,雙卡在手,不管宴會廳那群人知不知道他是君王,都不重要了。但萬一范宛不是罪犯呢?范宛是騎士的話,裴殊拿騎士卡和他對換,范宛也是死。但裴殊沒死,說明他是君王無疑,他身份暴露,但又沒有拿到罪犯卡。等他回到宴會廳,那真正的罪犯必然可以掏出卡牌殺他,因為他已經(jīng)用掉了剛才的騎士卡。就是利用這種博弈,對方即便真的是君王,也不敢貿(mào)然殺他。并且,這一招對付的人,對方一定也要是高智商的人,才敢這么賭。要是遇到一個憨批君王,不想這么多,直接出騎士挑戰(zhàn)他,范宛就gg了。剛才這一幕看似云淡風(fēng)輕的對話,其實暗藏刀光劍影的智力對決,堪稱博弈經(jīng)典。范宛暗自為自己的表現(xiàn)喝彩,并且心想,這么出彩的表現(xiàn),起碼進(jìn)入本周逃生游戲精彩集錦前十吧。就在這時,兜里的手機(jī)突然震動了一下,范宛掏出來一看,居然收到一條短信,說完成1星成就:“暗藏殺機(jī)”,獲得20積分。范宛咂舌我滴個天耶,原來這系統(tǒng)還有隱藏分的。怪不得那些積分商品這么貴,看來湊五星好評不是積分的唯一來源,這個系統(tǒng)還有成就系統(tǒng),估計是在游戲里完成某個特定的表現(xiàn)或者劇情,可以達(dá)成成就,1星成就都有20分,那5星成就豈不是……二星發(fā)現(xiàn)范宛愣在原地,裴殊回頭問:“怎么了?”剛收到隱藏積分的范宛心情頗好,跟上去道:“沒什么,撿到錢了?!?/br>裴殊一臉茫然,范宛只覺得,20個積分,積分商城可以買一打雞蛋,一打雞蛋好幾塊錢呢,可不就是撿錢了嘛。兩人回到宴會廳,眾人果然相安無事地坐在凳子上,聽到腳步聲,紛紛警惕地回頭。黑老大站起來,看見來人,拍下了桌子:“媽的,兩位總算回來了,這里的臭味越來越重,快熏死了,你們再不回來咱們可吃不消了?!?/br>范宛來到餐桌前,立即明白了過來。桌面上的食物過了管家所說的賞味期限,此刻全都變得腐爛發(fā)臭,流淌在餐桌上,粘稠深黑的血液浸透桌布,面包和rou食上均是綠色的霉斑,味道的確令人做嘔。春雄緊繃的神經(jīng)忽然一松,表情舒展,向范宛靠了過去,小聲報告道:“大神,這些人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br>“嗯,很好?!狈锻鹂涞馈?/br>一旁的大肚男的不知道他們在竊竊私語些什么,不由得喊起來:“怎么樣,你們查得怎么樣了?”裴殊將現(xiàn)場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又道:“不過大家先別離開,我有些問題想問,就是大家的時間線,在今天下午五點到七點之間,你們都在哪里,在干嘛,有沒有人證?!?/br>頓時怨聲載道。“啊……”一群人對著一桌子的爛rou,實在難以忍受,不斷哀嚎,不過大部分人還是老實配合的。“咳……咳咳,要不我先說吧?!币粋€一直咳嗽的老人家清了清嗓子。這人應(yīng)該六十歲左右,頭發(fā)花白,臉上縱橫溝壑,但體型還算健壯,所以看起來并非十分孱弱的樣子。他從進(jìn)來開始就一直很低調(diào),幾乎沒有說過什么話,就是不??人?,這才讓人記住了。又輕咳了幾聲,他才緩緩說道:“咳咳……我住在三樓,五點到六點半之前都在房間里休息,直到管家來通知我吃晚餐。咳咳咳……我一個人在房里,沒有證人,不過隔壁應(yīng)該能聽到我的聲音?!?/br>應(yīng)該指的是咳嗽的聲音,住在他旁邊的人是黑老大的一個小弟,一直跟在黑老大的身邊,他拍了拍腦袋,回道:“我聽到了,原來是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啊,害老子剛才睡不著,今晚你可別他媽再咳了,吵死人了……”這黑小弟脾氣格外暴躁,言辭粗鄙,大概是在黑老大面前收斂著,所以很少吭聲,問到他,才一臉不耐煩地嚷嚷起來。聽他這樣說,這個時間段他們應(yīng)該都在三樓,可以暫時排除嫌疑。“不過,你們這樣問東問西的是什么意思,當(dāng)我們是殺人犯?”黑老大這時露出了不滿,也可能是現(xiàn)實生活中時常遭到此類盤問,應(yīng)激反應(yīng)。范宛讓他淡定:“別緊張,循例問問而已?!?/br>結(jié)果其他人都跟著起哄,眼鏡妹仿佛對此刻的環(huán)境有著莫大的不安,語氣急促道:“現(xiàn)在這個又不是偵探游戲,我們干嘛要配合,先離開這里再說吧。”大肚男也被煽動起來:“就是就是,像審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