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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跳舞,都玩瘋了。裴佑清讓老白看著季子言,而他自己則找了個清靜的地方坐著。環(huán)顧四周,裴佑清碰巧看見了趙導(dǎo)那組人。裴佑清一看,坐在兩個新人中間的不是季梓涵是誰,兩個新人不停的給季梓涵倒酒,季梓涵一杯接一杯的喝。不過看到兩個新人臉上的尷尬,和趙導(dǎo)一臉的戲謔,了解過趙導(dǎo)為人的裴佑清一看就知道趙導(dǎo)在為難季梓涵。想到早上是趙導(dǎo)的電影殺青,季梓涵陪他們錄了一早上的歌。裴佑清就了解了前因后果,看著現(xiàn)在季梓涵被灌酒的無奈樣,這個趙導(dǎo)不好惹。季梓涵坐在兩個新人之間,面色平靜,坐姿端正,一絲不茍,好像他在完成一件重要的工作,而不是在被別人灌酒。桌上擺滿了空酒瓶,明顯季梓涵喝了不少,而且眼看快撐不下去了。“趙導(dǎo),梓涵?!迸嵊忧迤鹕碜哌^去向他們打招呼,故意用親昵的稱呼叫季梓涵,好讓別人以為他和季梓涵關(guān)系很好。兩個新人也是聰明人,一看見天王裴佑清走過來,而且和季總裁很熟,直接就讓座給裴佑清,也好讓自己擺脫這個里外得罪人的差事。“趙導(dǎo),梓涵已經(jīng)不能喝了?!闭f著,奪走了季梓涵手中的杯子,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趙導(dǎo)有些意外,季梓涵什么時候和裴佑清這么好了?不過既然裴佑清出面,還替季梓涵喝了一杯,季梓涵自己也喝了那么多,也不能那么不饒人。人家?guī)缀鯊牟粦?yīng)酬的天王都表示了,就饒過季梓涵那個小子吧。“你小子,朋友到不少,什么時候和裴佑清這么熟了?!毕蚺嵊忧妩c(diǎn)了點(diǎn)頭,趙導(dǎo)偏過去問季梓涵。季梓涵現(xiàn)在腦子有點(diǎn)混亂,雖然看上去,他像喝白開水一樣的喝酒,臉色絲毫沒有變,但其實(shí)他的腦子已經(jīng)快不能運(yùn)轉(zhuǎn)了。只知道,裴佑清幫他解了圍,老趙問了他一個問題,具體什么,還沒等他聽清楚,他就覺得自己快撐不下去了。不知道為什么,身邊的人,意外的讓他放心,這是季梓涵陷入昏睡前的一刻想到的。季梓涵頭一偏,就靠在裴佑清肩上,睡著了。看來是醉了,不過好在酒品很好,不吐不鬧,一醉就睡。裴佑清看了看肩頭的腦袋,決定還是把他帶走。向趙導(dǎo)告辭,在得到趙導(dǎo)的允許后,就帶著季梓涵離開了。“梓涵,梓涵,醒醒,你家在哪?”裴佑清拍了拍坐在副駕駛座的季梓涵,可是某人睡得太香了,不見絲毫回應(yīng)。無奈之下,裴佑清就將季梓涵帶回了自己的住處。到了裴佑清的住處,季梓涵稍微有點(diǎn)清醒,感覺公寓有點(diǎn)熟悉,想也沒想,沖到廁所就開始吐,吐完后,雖然難受,人倒是清醒了不少??粗@個衛(wèi)生間,雖然規(guī)格和自己的公寓一樣,但是明顯不在他家。他走出了衛(wèi)生間,來到客廳,就看見了裴佑清。“梓涵,這是我家,你先坐一下,我出去買點(diǎn)藥和吃的給你?!迸嵊忧迥弥€匙就出去了。季梓涵坐在沙發(fā)上,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不少,慢慢的回想了一下發(fā)生的事情。老趙那個家伙,知道他理虧,就讓兩個新人不停的給他灌酒,后來他自己喝到迷糊的時候,好像是裴佑清幫他解了圍,然后把他帶回了家。裴佑清很快就回來了,聽見開門聲音,季梓涵知道是裴佑清??粗嵊忧逄嶂簧贃|西,季梓涵想了想,便走上去幫忙。“那個,今天謝謝你,這些放到哪里?”季梓涵有點(diǎn)不知道怎么面對裴佑清,畢竟姓裴的拐走了他弟弟,但是今天幫了他也是真的。“不用客氣,這些放到廚房的桌子上就可以了,我去幫你倒杯水,你先把藥喝了,不然明天早上起來還是會頭痛的?!迸嵊忧鍖|西遞給季梓涵,然后去倒水。季梓涵放了東西,乖乖的喝了藥,卻不知道說什么。雖然裴佑清是他旗下的歌手,但是他們幾乎沒有直接接觸過,最多就是在榮耀娛樂的年會,或者其他公眾場合上碰到過。今天裴佑清幫他解圍,真的讓他很意外。至少,一般人都不會覺得有人會為難榮耀娛樂的總裁,又怎么會解圍。“我問你你家的地址,你睡著了,所以才把你帶到了我的住處,你先坐一會兒,隨便看看電視,碟片什么。我做點(diǎn)東西,一會兒就可以吃了?!迸嵊忧彘_始動手做點(diǎn)吃的,給季梓涵也給他自己做的。季梓涵發(fā)現(xiàn),裴佑清的住處和自己的私人公寓的規(guī)格幾乎一樣,難怪自己這么熟悉。裴佑清的住處竟然和自己的私人公寓在一處,他們兩個居然還算是半個鄰居。季梓涵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裴佑清和自己的品味很相近,住處裝飾簡單大方,大多以白色調(diào)為主。電視機(jī)邊上的架子上有許多的專輯,電影,電視的碟片。很多都沒有拆封,是裴佑清自己的作品,看來都是別人送來的紀(jì)念品。他隨便拿了一張開封過的演唱會專輯,放到了DVD機(jī)里。舞臺上的裴佑清,非常的耀眼。他的演唱會,沒有很華麗的舞蹈,沒有很炫的效果,但是所到之人都盡興而歸。季梓涵不由的感到自己眼光很好,旗下的藝人實(shí)力很是強(qiáng)悍。裴佑清出道五年,在這短短五年時間內(nèi),專輯銷量一直居高不下。他獨(dú)特的嗓音和唱法被人譽(yù)為“清式唱腔”。他有許多經(jīng)典的歌曲在整個亞洲都有很高的知名度,被翻唱的歌曲不計(jì)其數(shù)。其中一首,被許多歌手甚至是國外的歌手翻唱。電視里,舞臺上的裴佑清正好唱到,臺下一片寂靜。被歌中那種無奈,想愛卻不能的感情所感動,不少歌迷一邊聽一邊哭。裴佑清就是有這樣一種魅力,唱勁歌時,每個人都想隨他一起擺動,唱抒情歌時,又會不自覺的被感動,在傷感時,會隨著歌聲一起流淚。被舞臺上的裴佑清迷惑的季梓涵突然又想到了,就是這個姓裴的騙走了自家的弟弟。穩(wěn)了穩(wěn)心神,這個姓裴的不是個好東西,自己差點(diǎn)就被他騙了。裴佑清下了速凍水餃,擺好碗筷,讓那個在沙發(fā)上認(rèn)真看演唱會的人來吃。季梓涵低著頭吃著水餃,裴佑清看著連吃水餃都這么認(rèn)真的人,眼里閃過一絲溫柔和寵溺。沒有人知道裴佑清有多么希望可以接近眼前的人,和他就像這樣平淡的吃飯,留在這個人身邊,照顧他。而此時,季梓涵心里想的是,不要以為幫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