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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首歌的曲風有很大的差別,裴佑清卻用他空靈的聲音將這三首歌唱到極致。裴佑清唱歌時很投入,似乎將歌唱作為自己的整個生命,像一個好不容易得到登臺機會的歌者,將每一次歌唱都作為自己最后一次表演。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他們兩個就這樣,一個認真的唱,一個認真的聽。沒有多余的語言,卻是無比的和諧。清冷和冰山,卻別樣的溫馨。天生的歌手。季梓涵看著裴佑清的側(cè)臉,腦袋里突然出現(xiàn)了這幾個字。歌唱結(jié)束,裴佑清輕輕的放下吉他,看著季梓涵,在等待他的評價。季梓涵不知道如何評論這三首歌,只能淡淡的說一句:“不錯。”雖然在季梓涵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但是裴佑清知道,這是季梓涵很高的評價。“梓涵喜歡就好。”說得這么曖昧,果然是個花心的混蛋。但季梓涵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是,他的心跳快了半拍。☆、第7章“總裁,出大事了?!盇城分公司的總監(jiān)安莫打來電話,一向穩(wěn)重的他,語氣中說不出的慌亂。“說?!奔捐骱朗虑橐欢ê車乐兀蝗徊粫苯哟蚪o他。“田甜在代言X的活動中,在換衣室被人拍了裸&照,被直接印刷出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阻止了?!?/br>“田甜現(xiàn)在怎么樣?”“田甜現(xiàn)在在酒店里,由經(jīng)紀人陪著她,她現(xiàn)在連房門都不出,酒店外都是記者?!?/br>“你先讓她經(jīng)紀人安撫好她,不要讓她出什么事。買斷所有的報紙,盡量保護田甜。其他的事,等我來再說?!?/br>“是。”結(jié)束了和安莫的電話后,季梓涵去了尤姐辦公室,把田甜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讓她去解決報社的事情。季梓涵決定親自去A城看看情況。季梓涵到了機場,直接坐飛機飛往A城,沒有通知任何人。季梓涵還記得在小言住處看到的田甜,清純甜蜜,遭受這么大的事情,季梓涵怕田甜會想不開。季梓涵知道娛樂圈很黑,藝人的私生活一直都沒有保障。所以季梓涵一直盡量的保護自己旗下的藝人。這次田甜遭遇的事情,是始料未及的,誰也沒有想到狗仔隊會這么猖狂,讓一個才二十左右的女生碰到這樣的丑聞,對她是一種致命的傷害。裴佑清有幾天沒有見到季梓涵了,季子言的專輯錄制已經(jīng)接近了尾聲,而這幾天季梓涵也沒有來探望過季子言。“小言,最近梓涵在忙些什么?”裴佑清問剛錄完歌曲的季子言。“大哥去A城出差了?!奔咀友砸彩遣痪弥埃マk公室找季梓涵時,秘書小曼告訴他的。“知道是什么事情嗎?”沒聽說有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出差了?“好像是田甜出事了,具體不太清楚,大哥封鎖了所有消息,得到消息就趕過去了,事情好像挺嚴重的?!奔捐骱B季子言都沒有告訴。裴佑清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有點不放心,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季梓涵的電話。“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撥打了幾次,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不知道為什么,裴佑清覺得有點心神不寧。風吹打著窗戶,發(fā)出巨大的響聲。才五點,天色已經(jīng)全部暗下來,快要下暴雨了。“A城B段道路發(fā)生了重大的車禍,死傷慘重,其中還有娛樂圈人士,目前送到C院搶救,生死不明?!彪娨暲镎瞄_始報道A城的新聞,裴佑清的心瞬時涼了下來,那是榮耀娛樂的車,以前在A城有活動時,就是這輛車接送他的。裴佑清坐不住了,想到萬一是季梓涵遇到了車禍,裴佑清真不知道如何面對。裴佑清直接沖出了家門,臺風的緣故,飛機和火車都停了,裴佑清自己開車就向A城趕過去。裴佑清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想要陪在那個人身邊,至少不要留下他一個人。當裴佑清不吃不喝趕到A城時,經(jīng)過了一夜一天,裴佑清直接去了A城的分公司。柜臺小姐把裴佑清攔了下來:“先生,請問你有預約嗎?”裴佑清直接拿下了墨鏡,他的臉就是一張招牌?!拔艺野部偙O(jiān)?!?/br>柜臺小姐愣了一下,顯然認出了眼前的人,直接放行:“安總監(jiān)在五樓?!?/br>裴佑清上了五樓,敲了敲總監(jiān)辦公室,聽見里面說請進,便進去了。在里面,安莫正在接電話,看到是裴佑清,也驚訝的愣了一下,示意他等一會兒,便匆匆結(jié)束了電話。“阿清,你怎么過來了?”安莫以前幫裴佑清策劃過出道活動,和裴佑清同事過一陣。“梓涵他在哪?他出事了嗎?”裴佑清只想知道季梓涵現(xiàn)在的情況。“季總?他沒事啊,他在X酒店,在處理田甜的事情?!边€沒等安莫想裴佑清了解清楚,裴佑清就沖了出去。來到X酒店,酒店下的記者已經(jīng)被疏散了,裴佑清進入了酒店,沒有引起什么主意,查了酒店客房,裴佑清坐著電梯上去了。季梓涵讓保安人員疏散了酒店下的記者,去了田甜的酒店安撫她。田甜的經(jīng)紀人說,田甜已經(jīng)哭了很久了。田甜看到季總裁親自來了,心里就踏實了,稍微吃了點東西,就睡了。季梓涵問了經(jīng)濟人一下情況,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打算休息一下,就聽到了門鈴聲。打開門,竟然是裴佑清。看到眼前的人活生生的,好好的站在眼前。裴佑清一下抱住了眼前的人。“你沒事就好?!?/br>季梓涵看著眼前的人的慌亂不似作假,拍了一下抱著自己,喘著氣的人?!鞍l(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過來了。”“我聽說你出差了,打你電話,你又關(guān)機。新聞里說這地方發(fā)生了車禍,我還看見了公司的車,以為你出了事”裴佑清有點語無倫次。“你開車過來的?”最近臺風,所以季梓涵在A城,還沒有回去。“嗯?!迸嵊忧宓哪樕蠋еv。季梓涵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只是被眼前的人的舉動震驚了。從來沒有人這么的想要保護他。在別人面前,他是總裁,他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