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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人家去村莊供奉的那個廟里求個簽……文墨言在家里足足睡了一天,等他醒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晚飯的時候,太久沒有睡過這么舒爽的覺了,覺得整個人都輕松不少,熟悉的地方充滿了安全感,還傳來mama陣陣的飯香。文國生見睡醒后的文墨言臉色雖然沒有紅潤,但至少沒那么蒼白,也就稍微放下心來。去年的這個時候,作為長孫的他可是在山里頭要跑上跑下,幸好今年不用回去,不然家里的老人見到他這個樣子,肯定要跟他們急。晚飯是紅豆炒rou飯和紅豆豬骨湯,他一下子就吃了兩碗飯和一大碗豬骨湯,撐得他只能斜躺在沙發(fā)上不能動,文國生怕他積食,就跟洗完碗的李愛黨提議帶他出去逛一圈。李愛黨不怎么同意,十月朝的晚上是干什么的,通街的人都在燒寒衣,不小心碰到,人都要倒霉三年,而且那些老人都說了小孩子在今晚是絕對不能出去的。“那你不是都買了‘寒衣’嗎?反正時間還早,早點出去早點回來就沒問題了。”文國生并不是太相信鬼神之說,但也不會去污蔑它,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嘛。但是見老婆打算一個人出去,見兒子吃撐了去陪陪她也不礙事,何況兒子都滿18了,老早就成年了。李愛黨說了一堆理由還是被那兩父子駁回,反正他們不走遠,只是在樓下轉(zhuǎn)轉(zhuǎn),于是,李愛黨只能同意了,臨出門前還謹慎的在每人口袋里放了一把紅豆。農(nóng)歷十月初一,這是標(biāo)致冬季來臨的第一天。此后,天氣會慢慢轉(zhuǎn)冷,但是今晚的天氣還是處于悶熱的狀態(tài)中,不過晚間的微風(fēng),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比以往帶了一些涼意。文國生和李愛黨提著一堆東西走在文墨言的前面,而他則無聊的在跟在后面看看萬家燈火,因為手機忘記充電了,在剛調(diào)完時間后就自動關(guān)機。離開學(xué)校的時候,其他三個人都有些擔(dān)心他,尤其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安靈鷲那別有深意的眼神,讓他莫名的心虛。心里暗嘆了一口氣,不知不覺間腳步放慢了,低著頭壓著路面,想起那在墓園要掩埋他們的詭異的工作人員其實跟殯儀館西門的工作人員的神態(tài)和外貌很明顯有些不一樣。難道他們是鬼,又活著是夢里面存在感強烈卻又不曾出現(xiàn)過的神秘的李家人。一陣冷風(fēng)吹來,他不由地一抖,這晚的風(fēng)怎么突然冷了這么多?正要踏出一步,手臂就被用力向后一扯,腳還沒來得及踩地就被拉著向后倒退了一大步?!罢l?。 狈浅2凰凰κ?,正想兇過去,眼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安靈鷲?你怎么在這里?”安靈鷲穿著一件合身的白綢唐裝上衣,配著一條破爛的深色牛仔褲和踩跟的白色板鞋,雙手環(huán)胸的直挺挺的站在文墨言的面前,清冽的眼睛盯著他看了幾秒,直到他有些受不住的想要退后一步才將視線調(diào)開:“應(yīng)該是我問你才對?”說著,示意文墨言看看周圍的環(huán)境。“怎么會這樣……這是哪里,我明明跟在爸媽他們身后走的?”他不敢置信,怎么突然就走到荒郊野嶺,這是一條正開發(fā)到一半的高速公路,離自己的家可是十萬八千里的路。他和安靈鷲站的地方正好是十字路口的中間,其中一條向S北大道的路離十字路口不遠就斷了,估計是遇到工程問題暫時停工。“注意你的腳下?!?/br>“哇靠,俺的娘?。。 钡皖^一看,他的前后左右都鋪滿了燒成灰的寒衣,這里離民住區(qū)那么遙遠,誰這么想不開會來這里燒???“我要怎么出去???”看著自己被圍得嚴實,他欲哭無淚。來不及深想突然來到這里的原因,,他只想跳出包圍,又怕碰到這些寒衣灰,他已經(jīng)夠倒霉了。“……”站在離他一步之遙的安靈鷲原本冷俊的臉竟然促狹的勾起一抹笑,“你可以自己跳出來,或者,我抱你出來?!?/br>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看青大大的,一直以為冬至也是鬼節(jié),其實不是,真正的寒衣節(jié)是農(nóng)歷十月初一。它與三月初三,清明節(jié)和七月十五并稱四大鬼節(jié),三月初三我家鄉(xiāng)俗稱采青,不完全算鬼節(jié),我家鄉(xiāng)風(fēng)俗這天是給新墳拔草,修正墳頭的日子。冬至只是24節(jié)氣的其中一個很重要的節(jié)氣,這日是北半球全年中白天最短、黑夜最長的一天,也是從這天開始,白天慢慢的開始變長。冬至也被南方稱為“小年”,是代表團圓,所以在這天,南方人是要一家人圍在一起吃湯圓。貌似北方人是吃餃子(*^__^*)我喜歡吃餃子~~~(以上是普及知識,我也是百度百科的)☆、十月朝3僅僅是挑起眉掃了他一眼,文墨言對一個原本只會冷著臉的人突然跟你調(diào)笑,他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如果運氣好一點,他跳出來是沒問題的,畢竟這些“寒衣”灰也沒那么大范圍,即使再奇怪剛才刮起的一陣冷風(fēng)怎么沒吹散這些寒衣灰,經(jīng)歷過那幾件事,他都不會再問了。無論是碰到這些“寒衣”灰還是還是留在這個圈中,他都直覺不太好,盡快解決眼前的問題才是最重要。不過今晚的氣候,還真是越夜越冷,他不禁抖了抖,拉了拉身上剛才被李愛黨硬逼著穿上的薄外套,估計他爸媽要急瘋了。突然,他渾身一僵安靈鷲輕輕的嗯了一聲,道:“你看見了吧?!?/br>“什么?”文墨言有些不耐煩的回了一聲,動了動開始發(fā)麻的左半身,從左腳腳趾開始慢慢爬到左邊的腦袋,甚至能感覺到皮膚的毛孔開始睜開。“你看不見?”安靈鷲有些皺眉,突然就沉默了起來,漆黑的眼瞳反著月亮的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文墨言好像見到他眼瞳里有什么東西。“我只能看見你,這里除了我就只有你?!蔽哪赃€是認真的盯著他眼睛,他沒有說謊,他從來就看不見那些虛構(gòu)或者是虛渺的物體,但是,他知道自己能感覺到,只是不肯定,也不想去肯定。安靈鷲直直的盯著他,濃黑的眉毛舒展開,表情卻依然讓人猜不透。他直直的盯著文墨言,直到他抖得越來越厲害,甚至開始出冷汗,他才略移開眼睛望向他的身后。文墨言的身后,是唯一一條已經(jīng)修好并直通S市的高速公路,毫無人氣的公路上只有一盞慘淡的白熾燈高高的掛在一條竹竿上,扭成麻花邊的電線毫無生氣的垂在地上,延伸到夜色朦朧的地方。公路的盡頭淹沒在黑暗當(dāng)中,仿佛,這是一條與外界隔絕的十字路口。文墨言捂著胸口跪倒在地上,當(dāng)日在底下河的感覺又重新襲上來,然而這次他沒見到幻想,也沒暈倒,痛苦清晰的在身上翻滾。這次安靈鷲只是淡定的跪在他面前,“李凡來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