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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繩子沒那么緊了,他也突然間有些興奮,忍著身體的疼痛,在下一鞭子來臨的時候,身子一側(cè),狠狠撞向旁邊的人,把那人撞下高臺,在人群轟動時也跳了下去。那些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變故,只知道自己被人撞的東倒西歪,然后就聽見一聲喊叫:“把他攔住!”兔子急了咬人,發(fā)起狠來的Hellokitty也有幾分老虎的狠勁,他一路只憑自己的身體去撞,竟然開了一條通道,一直到出了門都沒有被人攔住。雖然也嚇的腿都發(fā)軟,但是他還是繼續(xù)跑,一直跑到路邊,害怕后面有人追他,毅然沖著公路就跑。他想,就算是被車撞死,也比在那里被人侮辱好。路上來來往往很多車,但是他跑到路中間都沒有一輛車撞到他,他回頭看了一眼站馬路對面的許褚洋,心里對他又恨又怕,剛要邁步再跑,一輛車飛速駛來,他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那輛車也好像被他嚇到了,剎車不住就往旁邊拐,和另一輛車撞在一起,當(dāng)場就把那輛車撞的變形,兩輛車的車頭都沖向一邊的護欄,車尾又繼續(xù)和又駛過來的車子親密接觸。這里并不是經(jīng)常停車的路段,那些車開的又快,一個接一個,竟然造成了連鎖反應(yīng),等車都停下來時,這一路段已經(jīng)造成了本市最最大規(guī)模的一次車禍。值得慶幸的是,沒有造成一個人員傷亡。裴晏依然傻在地上,眼睜睜著看著從最初要撞他的車子上下來一個人,那人驚惶的摟住他,讓他跟做夢一樣,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上了天堂。“我以為再看到你,你會驚到,沒想到你先給了我一個驚嚇。”那人的聲音有三年沒聽到了,此時依然那么讓他心動,“怎么樣,沒傷到吧?”裴晏還是傻著不動,連眼神都呆滯了,那人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摸著他的臉,急切的問道:“你別嚇我!說話??!”感到他的臉一邊腫起來了,心疼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說話??!”然而裴晏還是不說話,也不動,就跟失去了意識一樣。他抱起裴晏,把他交給車上的另一個人,說了兩句話之后,自己就朝著路對面走去。車子緩緩發(fā)動,裴晏終于有些反應(yīng),問道:“他去哪了?”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覺?開車的人搖搖頭,道:“他叫我們先去醫(yī)院?!迸彡虛u頭不止,大聲叫著:“我不去醫(yī)院,我要去找他,你別開車了,我要下去!”車內(nèi)開著燈,那人看了他一身的傷,搖頭道:“我們還是先去醫(yī)院吧,他過會就會來的?!?/br>然而裴晏還是不干,死命扒著車門:“我不去醫(yī)院,不去!我要去找他!你快停車!”他心里覺得非常的不安,想要馬上到他身邊去,可是這種心情,開車的那個小伙子根本不懂,卻把車開的飛快。裴晏幾乎都要哭了,可是那個小伙子依然無動于衷。最后,車已經(jīng)開的好遠了,裴晏真的哭了,眼淚跟決堤的洪水一樣,讓那個開車的終于同情起他來,道:“怎么那么容易哭,說了他一會就來,跟個小孩子要糖一樣,真是怕了你了!”卻是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回開。但是就是這么一段工夫,發(fā)生車禍的那一段路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通車,平常的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夜總會門前也是一片安靜,裴晏隨手抓了一個人問:“剛才發(fā)生了什么?”那人臉上閃過驚恐,道:“好可怕的一個人,上來就打,打傷了好幾個人,連許總都都受傷了,正好警察臨檢,把打架的都帶走了。”一剎那,裴晏感到天旋地轉(zhuǎn),頭“嗡”的一聲就炸開了。作者有話要說:真心覺得這才是我寫的最狗血的一章……我果然是個CJ人,本來準備上演重重那啥那啥那啥的,但是寫不出來……我果然是個心軟的人啊,不舍得兒子們分開太久,也不舍得虐啊………………………………好狗血啊好狗血……☆、遷怒等裴晏和那個小伙子感到警察局時,正好許褚洋被一群穿著警服的人簇擁著出來。一看那場面,裴晏眼前就一黑,若不是旁邊還有個人,他一定是馬上支撐不住倒地了。許褚洋也看到裴晏了,朝那些警察們揮手,然后走到裴晏跟前。他笑了笑,臉上因為有一片青紫而顯得異常陰暗,湊近裴晏的耳朵,輕聲道:“你不可能會比我好過?!北慌彡桃话淹崎_,怒視著。許褚洋皺著眉理理自己的衣服,不怎么在意他的目光,施施然的轉(zhuǎn)身走了。他就這么走了,本來是裴晏所樂意的,但是,因為他的那句話,裴晏心里越發(fā)感到不安和一股悲涼。果然,那些警察聽說他要進去看人,就說今天已經(jīng)過了時間了,不準他們進去,他求了半天情,那些警察們都只是把他往門外趕,根本就不想聽。裴晏站在警察局門口不走,那個和他一起來的小伙子就覺得奇怪了。看著裴晏傷心絕望的樣子,他問道:“你們倆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一個個看著都那么怪異?”裴晏不理他,他自己也不覺得不好意思,繼續(xù)道:“其實,我要是說一句話,你今天不管什么時候都能進去看,可是,我為什么要幫你呢?”如果眼前的這個人只是說自己能幫他,那他無論如何都會求他,可是他說的最后一句話,讓裴晏感到他跟許褚洋根本是一樣的人,以為自己手里有點權(quán)力,就可以任意把別人捏在手里,踩在腳下,看別人茍延殘喘,自己寂寞得人生無趣。他沒看那人一眼,也沒說一句話,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聲,一路走回去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到了警察局,可能是因為換了人值班,那人很耐心的跟他解釋:“你所要看的人需要監(jiān)禁十二個小時,這期間不允許探望,而且因為他造成了許先生的人身財產(chǎn)受到損失,許先生要在法院起訴他,你還是先找個律師來吧?!?/br>裴晏又傻眼了,怎么重逢要以這種場面來?他曾設(shè)想過無數(shù)次和林霖見面的場景,也想過一輩子或許都見不到,就算見到了也或許只是裝作不認識,他還從沒有想到,一遇上,就把那人害的進了警察局,還牽扯進刑事訴訟里……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廢物。他跑了幾家律師事務(wù)所,人家不是嫌事情太平常了,就是狗眼看人低見裴晏穿著寒酸,幾句話說下去都委婉的推辭了,好不容易在最后一家離遇到個肯幫忙的,竟然跟許褚洋撞上了。那人的律師跟裴晏找的是一個事務(wù)所的,而且不論是資歷還是經(jīng)驗,都比他找的要強。這并不可恨,可恨的是,許褚洋叫住準備走的裴晏,道:“別那么快走,你請律師的錢我給你出,讓你免費來打一場官司,也算是對你這老同學(xu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