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醉倒蒼瀾(H)、歸墟之影(H)、被迫嫁給失憶反派后、淵下花(H)、佛系大佬的神奇動物們、穿成綠茶女配后我一心學(xué)習(xí)、美貌皇后的風(fēng)流孕事(H)、大佬甘做下臣、先下手為強、我以前是個假歌手!
意。年輕女孩子之間的較量,大都是無聲無息的。施雨竹大約是想借這些女孩子襯托自己,好造成鶴立雞群的景象;這些女孩子家境大都不如施家,自然對施雨竹的邀請充滿感激,極盡諂媚討好之能事,愈發(fā)顯得施雨竹氣質(zhì)脫俗,落落大方。然而眼下,施雨竹的告白遭到拒絕,在女伴們嘻嘻哈哈的起哄下,竟然一杯接一杯地灌起了紅酒。施家父母有事沒能前來,施冠宇也不知哪去了,白天和蘇愿起了爭執(zhí)后,兩人就一起消失了。施雨竹喝了一陣酒,竟然也開始和女伴們縱聲談笑起來。陸老太太看見了,微微皺起眉頭,對陸飛馳說了句什么。陸飛馳僵持片刻,走到施雨竹身邊,拿走了她的酒杯,淡漠道:“你喝醉了?!?/br>施雨竹的女伴們立刻團團圍住陸飛馳,擠眉弄眼道:“雨竹答應(yīng)我們今晚喝到天亮的,你現(xiàn)下拿走酒杯呀,這可不成?!?/br>陸飛馳面無表情:“女孩子最好不要喝這么多,你們也是?!?/br>“你這么關(guān)心雨竹,你替她喝呀!”女伴們又齊聲哄笑起來。陸飛馳沒什么表情地把酒杯里的酒喝了,叫來女侍應(yīng)生,吩咐她把施雨竹送到客房休息。女伴們覺得沒什么意思,訕訕地散去了。陸飛馳向舒瑾文走過來。“待得無聊了嗎,再過一會,馬上就好?!彼┫律恚柚暰€死角,就著舒瑾文的叉子咬了一口蛋糕。“我吃過的?!笔骅奶嵝阉?。陸飛馳舔了舔嘴角:“嗯,嘗出來了。”舒瑾文耳根發(fā)熱,面色微紅。晚宴直到深夜十一點才結(jié)束。陸老太太似乎對施雨竹這天的表現(xiàn)頗有微詞,沒有再強迫陸飛馳和她約會,而是抱怨道:“今天來了這么多名媛小姐,你就沒一個看得上眼的?”陸飛馳想了想,道:“其實,有一個的?!?/br>舒瑾文在旁邊聽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陸老太太大喜:“真的?哪家的姑娘,哪天領(lǐng)來我瞧瞧。”“他害羞,”陸飛馳慢慢答道,“還有……我想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您?!?/br>“好,好,好,”陸老太太終于從孫子口里得到了確切的答復(fù),喜不自勝,“家世什么的都次要,你就看呀,一定要是清白人家的姑娘,樣貌好,品性好,談吐舉止好,最好身體好些,便于生養(yǎng),這些是最要緊的。”陸飛馳淺笑道:“嗯,我記住了?!?/br>舒瑾文在旁邊聽得,耳根都燙熟了。陸飛馳送老太太上了轎車,囑咐司機安安穩(wěn)穩(wěn)地開回去,又折回來,禮貌周全地一個一個送賓客。陸氏安排了轎車和專職司機若干,確保把每一個賓客安全送到家。數(shù)到最后,就差一個施雨竹還沒上車。陸飛馳有些奇怪:“她沒和朋友一起走?”陸飛馳面色有些奇異的緋紅,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眼神有些彌散,腳步也晃蕩。他揉了揉太陽xue,讓舒瑾文在門廊下等他,自己去樓上找一找,說施雨竹可能還在樓上睡著。舒瑾文阻攔不及,只好抱著大衣,安靜地在樓下等。等了約莫一刻鐘,不見兩人下來,不由得就有些擔(dān)心。正猶豫要不要上樓去看一看,忽然聽到跌跌撞撞的腳步聲。陸飛馳三兩步從臺階上沖下來,一下子抱緊了舒瑾文。舒瑾文的第一反應(yīng)是,好燙。陸飛馳的全身像是著了火,guntang異常,顫抖著抱住他磨蹭,一下一下,用力得近乎失控。舒瑾文手足無措:“怎么回事。”——他不需要問為什么了。施雨竹衣衫凌亂地沖下樓來,一下子從后面抱住陸飛馳,哭道:“我可以幫你的,你明明難受,為什么不……”陸飛馳厲聲道:“滾開!”舒瑾文的腦袋仿佛轟地一下炸開了。他萬萬沒想到施雨竹會想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為了得到陸飛馳,竟然在酒水里下藥。施雨竹的神情已經(jīng)近乎瘋狂,她大約是把舒瑾文看成了電燈泡,用力扯他胳膊:“你快走,走開啊,這里有你什么事!”陸飛馳仿佛什么都聽不見,用力抱緊舒瑾文。他顫顫巍巍地,唇色蒼白地對舒瑾文道:“……去樓上?!?/br>下一秒,舒瑾文被抱了起來。他無暇找別的補救措施,事實上情況也容不得他再多做思考。等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四下里忽然死寂異常。陸飛馳的聲音已經(jīng)極力輕微,但還是清晰地傳到了施雨竹耳里。她呆若木雞地看著他們,手中糾纏的枕巾驀地墜落。33舒瑾文雌伏在床上,汗津津的身體,塌下去的脊背勾出誘人的弧度。他被毫無憐惜地沖撞。繼子在背部粗暴地親吻,雙手癡迷地撫摩,所過之處遍留紅痕,一朵一朵,殷紅綻放在雪白無暇的背脊上。紅蓮綻放在高原雪域。舒瑾文翻來覆去地罵,什么兔崽子王八羔子都出來了。其實最初進入的疼痛之后,他已經(jīng)沒有很疼的感覺了。長期的親密無間讓他們對彼此的身體無比熟稔,被稍一撩撥便敞開了身體,任對方?jīng)_撞泄欲。委屈主要是心理上的。陸飛馳何時對他這樣粗魯過呢,像是要活生生將他吞吃入腹,再也沒有逃逸的機會。懇求也只能換來后方更盛的yuhuo。他哭著問陸飛馳是不是要弄死他。陸飛馳藥性還沒退去,悶頭蠻干,不說話,像是個只知道干那活兒的村野莽夫。一陣白光閃過,身體抖動,陸飛馳xiele出來。然而體內(nèi)的那東西很快又硬挺起來,意圖明顯地向里面頂弄。舒瑾文柔軟的內(nèi)壁被鑿磨,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終于驚慌起來:“呃……你,你別犯渾你!……”陸飛馳哪里還聽得下去他的話。掰開身下人的大腿,架在肩上,前前后后地挺動腰部,手死扣住他的手腕,明擺著不準備放過他。舒瑾文警告道:“……陸飛馳!”他無法可想了。身體遠比思想卑劣得多。也誠實得多。在他百般推拒的時候,身體早已被鑿磨得柔軟順從,微微敞開了生殖腔。舒瑾文抓住枕頭,拼命砸陸飛馳的腦袋,被他一把搶過去,扔到了地上。他用腳踹陸飛馳的肩膀,效力卻不疼不癢,如同調(diào)情。陸飛馳一把抓住他的腳腕,伸舌舔弄,仿佛在吃什么美味的糕點。舒瑾文終于哭了出來:“你答應(yīng)我等到春天的……”陸飛馳并不辯解,而是靠在他鼓脹的胸前,低聲喃喃:“你里面好軟,好緊……”一陣令人窒息的寂靜之后,陸飛馳抵著生殖腔口,猛地頂了進去。34舒瑾文醒來的時候,白胡子老大夫正抓著聽診器痛罵陸飛馳。“你上次怎么跟我說的?是不是答應(yīng)得好好的,認真看醫(yī)囑,和你家omega保持好距離?!”老大夫看上去氣得心臟病都要犯了,“現(xiàn)在倒好,馬上就要入深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