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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欲魔似是失了智,唯余一點(diǎn)天賦與本能,在蜃龍的尾巴上滿足自己的欲望。“果然還是應(yīng)當(dāng)把他殺了吧,也許有了他的血rou,曼殊就會醒來了?!遍L庚低聲道,手按在逐星刀刀柄。“別呀哥哥!”見長庚想殺自己收留的小寵物,蜃龍趕緊轉(zhuǎn)過身子,“他九成的力量都已經(jīng)被你拿走了,就剩個(gè)空殼子,殺了也沒用啊。不如……我拿其他魔君沉睡的地點(diǎn)和你換?”魔界可不講什么道義,蜃龍與其他魔君的關(guān)系也并不好,說換就換,沒有絲毫內(nèi)疚之情。長庚得了蜃龍的情報(bào),一刻也不欲在龍島多做停留,立刻起身告辭。在他走后,蜃妖以不贊同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兒子。“可我是真喜歡他,娘……”辰溫拿碩大的龍頭拱來拱去,沖自己的母親撒嬌。魔界深淵,原先束縛星君長庚的地方,如今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模樣。整個(gè)深淵變作巨大的血池,赤紅粘稠的液體翻滾著冒出氣泡,殘肢斷臂在池中浮沉。血池中央有一座聳起的黑色石臺,石臺上鐫刻著細(xì)細(xì)的紋路,紅色的液體順著紋路攀上臺子,運(yùn)送精純的能量。而在石臺正中,水晶棺內(nèi),沉睡著一具人形。他長發(fā)披散在腦后,臉頰紅潤,嘴唇飽滿,仿佛只是睡著了,隨時(shí)會醒過來。而在人形的額頭上,盛開著一朵曼殊花。曼殊就這樣無聲地沉睡在這里,神魂與被重塑的rou體一道,由遭屠戮的魔界生物滋養(yǎng)著。長庚千里奔襲,斬殺了一位尚在沉睡的魔君,隨后帶著滿身血腥來到深淵之中,落在水晶棺旁,注視著曼殊沉睡的容顏。“新的一天了,你還是沒有醒?!彼┫律?,去親吻曼殊的嘴唇。明明對方不會有任何回應(yīng),長庚卻親得很認(rèn)真,舌頭撬開曼殊的唇齒,自他的齒列掃過。“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幻想,這樣親吻你。”他低聲說著,用犬齒撕咬曼殊的耳垂。“親吻你的耳朵、喉結(jié)和鎖骨?!卑尊纳眢w上染上了點(diǎn)點(diǎn)嫣紅的吻痕。“吮吸你的rutou。”乳珠被反復(fù)舔舐吮吸,充血腫起。長庚伸出手,將乳粒拉到最長,又突然松手,看著它回彈,帶起一點(diǎn)蕩漾的乳波。“把玩你的yinjing和囊袋?!敝讣獾睦ξ⑽⑻饺脞徔谝稽c(diǎn)點(diǎn),輕輕旋轉(zhuǎn),其他四指握住下方的囊袋,擠按揉捏。“入侵到你身體的最深處?!彼罩牧硪恢皇钟谔摽罩幸晃眨獾碾p腿仿佛被無形的線牽住一般,打開抬起,露出腿間的兩個(gè)小口。與整潔體面的上半身不同,他的兩口rouxue中蓄滿了濃精,隨著身體姿勢的改變,濁白的體液緩緩溢出。長庚guntang的rou物齊根沒入早已被cao開的rouxue,他雙手握住曼殊的腿根,大力進(jìn)出,rou體相互拍擊,發(fā)出連續(xù)不斷的清脆聲響。“將你的兩口saoxue射滿,讓它們隨時(shí)隨地都流著精水,帶著我的氣味?!眗ou物抵在曼殊的身體深處,蠻橫地射精。隨著長庚的離開,立刻有含不住的jingye緩緩流出,又被他刮在指尖,重新送回曼殊的體內(nèi)。他重新將曼殊的身體放好,跪在他身上,幾乎將曼殊完全籠罩。“可是你什么時(shí)候醒過來呢?”他聲音顫抖,摸著曼殊的臉頰,“你睡了那么久,求求你醒過來好不好?”“我?guī)砹宋业膶m殿,你醒過來看一眼喜不喜歡,好不好?”忘記收回的利爪扎入手心,一滴鮮血落在曼殊的眉間。在那棵曼殊花接觸到血液的瞬間,異變陡生!原先怒放如火的花朵瞬間枯萎!“不!”長庚痛苦地瞪大了眼,更多的血滴滴答答落在曼殊的臉頰。隨后一直沉睡的美人長睫開始輕輕顫動,長庚下意識放輕了呼吸。“您是……”他的目光澄澈,一如從前。他失憶了?瞬間的驚恐之后帶來的就是狂喜,長庚小心翼翼收斂自己的表情。“我是逐星魔君,你是我種出來的花,我給你起個(gè)名字——”一想到他可以按自己的喜好塑造這如同白紙般的美人,讓他憧憬他,依賴他,非他不可,長庚就忍不住心臟狂跳。“星……星君?您在說什么?”曼殊已經(jīng)認(rèn)出來了面前的人,對他的話感到迷茫。長庚的表情瞬間變得僵硬。醒了醒了,曼殊醒了!小美人剛醒的時(shí)候還沒反應(yīng)過來,長庚還以為他失憶了想玩養(yǎng)成——哦豁,喜聞樂見的翻車蜃龍那邊大概就是婆媳大作戰(zhàn)了x24“沒什么?!遍L庚巧妙地岔開話題,他緊緊擁抱剛蘇醒的曼殊,“你醒了就好。”“唔,這里……魔界深淵?!”曼殊繼眼前之人之后又認(rèn)出了所處的環(huán)境,頓時(shí)大驚失色,“我們沒有逃出去嗎!”一想到他之前那么多的努力與犧牲都是白費(fèi),曼殊就感覺心痛得厲害。“不,我們逃出去了?!遍L庚撫摸曼殊的后背,安撫他,“你帶著我返回了仙界,但是你自己卻因強(qiáng)行燃燒生命死亡,只余下一點(diǎn)神魂。我為了讓你蘇醒,主動回到了魔界?!?/br>“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是魔君了,你還要跟著我嗎?”他向曼殊展示自己的魔族之相,雙目赤紅,額前生著兩支漆黑的長角。他在口頭上給了曼殊選擇,實(shí)際行動卻是將曼殊緊緊抱在懷中,根本不容許他后退哪怕一寸。“你在枯萎之前告訴了我你的愿望,你想做我的仙侍?!彼诼舛系吐暤溃拔覞M足你?!?/br>“只是現(xiàn)在我已入魔,你的新軀體也是由魔族血rou加以淬煉而成,恐怕是做不成‘仙’侍了。”“我愿意的,”曼殊沒被長庚兇惡的魔相嚇到,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脖頸,“在星君身邊,做什么我都愿意的。”“那就這么說定了,”帶著利爪的手指抵在曼殊頸部的動脈,指尖觸碰的地方浮現(xiàn)出一組青黑色的花紋,“你沒有反悔的機(jī)會了?!?/br>“我不會反悔?!?/br>“真乖,”長庚親親曼殊的額頭,“那么從今天起,你將隨侍在我左右,做與我最親密的人?!?/br>“而同樣的,你將聽命于我,行動皆由我掌控。”他將曼殊打橫抱起,漆黑的雙翼展開,帶著他離開了魔界深淵。長庚的宮殿歷史悠久,并非仙界最近流行的琉璃彩瓦、金碧輝煌的款式,而是顯得古拙而大氣,哪怕到了魔界也很適用。他帶著曼殊穿過空曠的廳堂,來到自己的臥室。臥室的一側(cè)墻上有一扇深色的小門,長庚帶著曼殊往門里走。“這……”門后是一個(gè)封閉的房間,躺椅刑架一應(yīng)俱全,一邊甚至還有掛著輕紗遮蔽的小溫泉池。天花板上垂墜下幾根黑色的金屬鏈,一側(cè)貼墻放著大柜子,柜門緊閉。“既然你聽命于我,那么,你沉睡這樣久,不需要一點(diǎn)懲罰嗎?”長庚的語氣含笑,帶著曼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