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又趁機(jī)啃了一口。 余安州:“……” 一路上她還算老實(shí), 除了五音不全地哼了首。 之前和小金一起送過她一次,余安州還記得小區(qū)和門牌號。 車停在地庫,他嘗試著哄她下來,可林又心躺在座位里哼哼唧唧,怎么都不聽話。 他只好將她打橫抱起。 女人軟綿綿的身子毫無防備地偎進(jìn)他懷里, 扭一扭,給自己找了個(gè)最舒服的姿勢和角度,溫?zé)嵯闾鸬暮粑高^襯衣薄薄的布料暈在他胸前的皮膚上。 余安州凝神屏息,眉頭緊蹙,心里想的都是四大皆空。 臨到家門口又出了新狀況。 他把她放下來,沉聲道:“開一下門?!?/br> 林又心仿佛沒聽見似的,柔若無骨地靠在他身上,腦袋一個(gè)勁往他懷里鉆。 余安州幾近崩潰,低吼一聲:“別鬧了,開門。” 吼完下一秒他就xiele氣。 此刻的她好像是真聽不懂人話,滿腦子只顧著吃豆腐。 余安州看了眼門鎖,只好將她的右手抓起來,掰出一根大拇指,試著按下指紋。 運(yùn)氣不錯(cuò),開了。 她把自己的手抽出來,臉上五官都快皺成一團(tuán),嬌滴滴地嘟噥:“輕一點(diǎn),疼?!?/br> 余安州無奈地扯了扯唇,拉開門,準(zhǔn)備馱著她進(jìn)屋,可她腳板仿佛是黏在地上,嘟著嘴哼唧,就是不走。 余安州被折騰了一路,累了,耐心也幾乎耗盡,很想就這么把她扔在門口自生自滅。 然而他望著她,臉頰緋紅,發(fā)絲凌亂,時(shí)不時(shí)緊蹙著眉發(fā)出難受的聲音,終究還是不忍。于是深吸了一口氣,把人抱起來。 在臥室里給她脫了鞋,捂好被子,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只見被窩里的女人眼眸微瞇,手不聽話地又伸了出來,囁嚅道:“哥哥要走嗎?” 軟糯甜膩的一聲哥哥,叫得他心肝兒一顫,頭發(fā)和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 余安州竭力壓住心頭翻涌的情緒,手用力撐在床沿上,俯身看著她淡淡地說:“睡吧,我走了?!?/br> 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話語里帶了多少溫柔。 臺燈是暖光,床頭是橙紅色軟墊,交融后的柔和光線照在人身上,分外的曖昧不明。 她一直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青檸香,生怕一撒手,這種令人心安和帶來溫暖的香味就消失了,美夢變成噩夢。 于是她再次伸手摟住他脖子。 “我不想一個(gè)人睡?!绷钟中泥街?,用力將他的身子勾向自己,兩人鼻尖一碰,她如愿聽到男人微亂的呼吸聲,盯著他深邃如夜的雙眸,聲音軟得不像話,“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她一邊說著,一邊左右晃動腦袋,鼻尖輕擦著他的鼻尖,兩人的唇只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碰到。 余安州手指緊攥成拳,目光變得越發(fā)幽深,嗓音低?。骸澳阒恢滥阍谡f什么?” “知道啊哥哥?!绷钟中妮p輕貼了一下他的嘴角,“陪我一起睡覺?!?/br> 余安州只覺得從頭到腳一個(gè)震顫。 “別叫哥哥?!彼直蹪u漸收緊,扣住她肩膀,“我是誰?” 林又心笑了兩聲,眼睛里波光瀲滟:“州州啊?!?/br> 男人眼底滑過一絲暗流,忽然捏住她下巴,低頭向那兩瓣嫣紅壓了下去。 他不是那種極端保守的男人,也不是個(gè)怕事的男人。 他很清楚自己對這個(gè)女人的心思,哪怕被刻意壓抑著,卻還是無法控制的欲念瘋長。 到了這步田地如果還退卻,連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余安州雖然沒經(jīng)驗(yàn),但不像她先前那樣毫無章法的亂啃一通。 至少他此刻是清醒的,也懂得享受這種廝磨,由起初淺淺的溫柔試探,逐漸深入,貪婪地索取屬于她的香甜。 被她沾染過的酒香,令人無法抵抗的沉醉其中。 林又心變得很乖。 醉酒后的她和平時(shí)判若兩人,無意間展現(xiàn)出女孩本能的羞澀和稚嫩。 紙老虎的殼卸下了,望著懷中女人白里透粉的臉頰,水霧氤氳的眸子,握住她不自覺攥住的手,他滿意地繼續(xù)…… “余安州?!彼鋈惠p輕地叫了一聲。 他的手在她腰上,動作停頓,卻依舊貪婪地貼著那片錦緞似的肌膚。 她望著他,眼睛里是他的眼睛,像是要從醉意里艱難地找出一絲清醒:“我們在一起吧。” 他腦袋里忽然震了一震。 有些思緒清晰地浮出水面,帶回少許理智。 這一晚可以糊涂,但今后的很多事情,不可以糊涂。 他面色稍凝,目光始終沒有從她眼睛上挪開,啞聲問:“怎么在一起?” 林又心咯咯地笑,嗓音清甜,像個(gè)妖孽:“我養(yǎng)你啊?!?/br> 仿佛一盆涼水兜頭而下。 男人扯了扯唇,眸子里的火焰逐漸熄滅。 - 林又心第二天醒來時(shí),腦袋因?yàn)樗拮矶p微墜痛,捶了捶額頭,坐起來。 屋外傳來腳步聲,好像是有人在走動。 她以為是葉南霜,于是沒換衣服,就歪歪扭扭地掛著昨晚的T恤走了出去。 她一路瞇著眼,扒著墻,迷迷糊糊往前走,甚至沒太看仔細(xì)廚房里的人,就摟住他的腰蹭了蹭,用嬌滴滴的奶音撒嬌:“寶貝,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蛋……” 話音戛然而止。 林又心不自覺倒抽了一口涼氣,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猛敲了下頭,驟然清醒。 這不是她喜歡的女孩纖薄綿軟的小蠻腰,剛剛隱約還摸到了腹肌的形狀。 以往正好能擱著下巴的高度,此刻就好像立著一堵墻。 林又心下意識地低頭,看向西褲包裹著的翹.臀。 “……” “抱夠了嗎?”頭頂傳來一道清冷低沉的聲音。 林又心腦袋里嗡地一響,突然像觸了電似的撒開,整個(gè)人彈跳出去,貼到墻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他—— “你你你……你怎么會在我家?” 男人回頭睨她一眼,淡淡開口:“昨晚你喝多了,送你回來,不讓我走?!?/br> “……”林又心不自覺咽了口唾沫。 明明很荒唐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她卻信了。 林又心多少是了解自己的酒品的,意識恍惚之下對著這位人間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