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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我家房間挺多的?!?/br> “……” “我保證只是收留你一晚?!蹦腥艘槐菊?jīng)地說, “而且這么久了, 你都還沒去我家看過。” “……” “夜景很美?!?/br> 林又心不得不承認(rèn), 她可恥地心動了。 只那一瞬的意志松懈, 她就被他誘拐了上去。 - 這棟建在樓頂?shù)膭e墅,比林家老宅還要氣派。 令人艷羨的層高與面積, rou眼一看就價值不菲的裝修。 林又心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進門時,眼睛卻也無法控制地發(fā)出亮光。 余安州拿出一雙新的拖鞋,粉紅色,鞋頭是貓耳朵的形狀:“早就給你準(zhǔn)備好的, 睡衣和洗漱用品也都有?!?/br> 林又心抿了抿唇,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周到。 換了鞋,腳步輕輕地挪進客廳,仿佛生怕在這片一塵不染的地面上留下灰塵。 余安州帶著她往里走。 “客房有三間,你看看你想睡哪個房間。”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回頭,“主臥也可以?!?/br> 林又心咬著唇瞪了他一眼。 余安州心情甚好地輕笑,拉著她走進面前的房間:“這間最好,早上起床可以曬到太陽?!?/br> 林又心剛要說就這個,男人卻目光灼灼地補充道:“當(dāng)然,還是比不上主臥?!?/br> 林又心嘴角一抽,沒好氣道:“我對太陽不感興趣,你自己一個人曬吧。” “行。”他好整以暇地盯著她,點了點頭,“那,晚安。” 林又心:“晚安?!?/br> 男人并沒有多余的舉動,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然而,當(dāng)他推開門從兜里拿出手機的那一秒,林又心突然想起來什么,驚叫一聲:“等等!” 余安州淡淡回頭:“怎么了?” 他手里的手機亮著,推送依稀是兩條微信。 林又心腳步飛快地跑過去,在他滿臉驚愕中,把手機從他手里搶過來。 余安州兩手空空地抬起來,扯了扯唇:“這又是,什么套路?” “……你等一下?!绷钟中耐笸肆藥撞?,保持距離,語氣嚴(yán)肅道,“不許過來?!?/br> 她手指飛速地解鎖,打開微信,然后刪掉自己那兩條無人問津的道歉。 太TM丟人了。 一切檢查無誤之后,她才把手機還給余安州。 男人倒也沒說什么,意味深長地盯了她幾秒鐘,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 今天一整天都不太尋常。 從早上吵了一架,或者說是她單方面的無理取鬧,再到晚上,以如此慘烈的方式和好。 回來的路上余安州打電話請了假。 他這副模樣,是沒法去公司上班了,會引起下面的人無謂的猜測。 林又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雖然已經(jīng)很晚了,但或許是過了那個最好睡的時間段,身體和大腦時時刻刻處在興奮中。 她第八次看時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點半。 然后從被窩里出來,下床,腳步輕輕地走出房間。 家里沒開燈,但戶型通透,幾乎每個角落都能被月光鋪滿。 當(dāng)她走到客廳的時候,看見那片大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道高瘦挺拔的身影,在夜色里,顯得落寞而高貴。 余安州也聽見了腳步聲,回頭看她。 月光下,兩人都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依稀能感覺到對方上揚的唇角,在昏暗的光線下仿佛有著誘人的魔力。 林又心抬腳緩緩地走到他面前,腳下是綿延的江岸,霓虹閃爍,像一條彩色的毛毛蟲。 “你怎么也不睡?”林又心開口打破寂靜。 男人低頭望著無邊江景。 “睡不著,起來看看。”頓了頓,他回頭看她,“你不也睡不著嗎?” “我……”林又心抿了下唇。 興許是夜色太美,她覺得自己的心有點不受控制。明明刪掉了道歉的話,卻忍不住,想親口對他說:“昨天上午的事,是我太過分了?!?/br> 余安州眉梢一動,似乎有點詫異。 似乎從來沒想過會從這個女人的嘴里聽見一句道歉。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她低著頭不看他,仿佛這樣才能有繼續(xù)的勇氣,“對不起,我那時候自己心情不好,就遷怒在你身上?!?/br> 他沒有回應(yīng)她的道歉,而是反問:“為什么心情不好?” 林又心沉默下來。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直到現(xiàn)在,你似乎還是心情不好?!庇喟仓轃o比認(rèn)真地望著她,哪怕并看不見她的神情,“可見你這樣一個字都不說,并不是正確的解決方式?!?/br> 林又心張了張口,喉嚨卻仿佛被哽住。 她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我現(xiàn)在腦子很清醒,或許可以當(dāng)一個理智的聽眾。”他往后走了兩步,坐在沙發(fā)背上,“如果你愿意的話。” 林又心慢吞吞地,也走到他旁邊,卻只是靠沙發(fā)站著。 男人腿長,輕易就能坐上去,但同樣的動作,對她來說有點困難。 “最近的確,發(fā)生了點事情?!彼钠鹩職饩従彽亻_口,“你知道,我爸爸他十多年前就去世了。” 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她繼續(xù)。 林又心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卻只能看見拖鞋頭上的貓耳朵:“我一直都以為他是喝醉酒,開車墜崖身亡的,可是最近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太尋常的事,他也可能是……被人所害?!?/br> 余安州面色一凝:“被誰?” 林又心搖了搖頭:“現(xiàn)在線索斷了,不知道是誰,我也不確定我的判斷是不是正確。也或許,他的確就是自己把車開下去的。” 她給他講了一些她發(fā)現(xiàn)的東西。 余安州沉思片刻,問:“那當(dāng)時鑫源負(fù)責(zé)交涉的那位李總呢?你爸爸什么情況,他應(yīng)該很清楚?!?/br> 林又心扯了扯唇:“下午剛找人問過,三年前,因病去世了?!?/br> 余安州輕輕攬住她的肩:“如果真有蹊蹺,那必定會有跡可循。既然目前查不清楚,就別給自己太大壓力了?!?/br> 林又心扯一個淺笑:“我最近總夢到我爸。” 余安州望著她,目光溫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