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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也皺起了眉,重新睜開眼,黑幽幽一眼望不到底的瞳孔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道:“我說,算了?!?/br>“……”王崇川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簡直像第一次認識他一樣,“付總,你是聰明人?!?/br>聰明人付秋野把毛毯一直拉到了下巴,疲憊地把頭靠在椅背上。他的聲音都有些啞了:“真有這個運氣,不如我把華虹賣了改買彩票?!?/br>王崇川“嘖”了一聲,一大堆不贊成的話都卡在喉嚨里,憋得他渾身難受。他認識付秋野這么久,清楚地知道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聰明,理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干事連后路都不留,像這種明顯自己找禍根的事情,他是把腦子睡壞了嗎?但付秋野的下一句,就驚得他把這些話全咽下去了。他聽見他的老板用極輕的聲音、自言自語般地說:“而且畢竟是肖暑……”※※※※※※※※※※※※※※※※※※※※周一中午前萬更入v~今天本來大早要更的,去芒果TV蹲阿龍川菜去了……么么你們,晚上早點睡!想念王崇川覺得自己實在沒法理解這種感情。他跟肖暑都稱得上是社會的頂上層,如果真的想要后代,可以花錢找最好的代孕,想要幾個就生幾個,何苦自己做這種風(fēng)險高到牽連性命的事情。何況法律上面他們兩個已經(jīng)離婚,連伴侶都算不上了。王崇川盯著椅子里閉眼假寐的付秋野,感覺自己的三觀都受到了沖擊。他雖然剛成年不久、還在某個大學(xué)里混著本科學(xué)位,但也談過戀愛,有過真正喜歡的對象。對于一個普通男性來說,這種冒巨大的風(fēng)險為所愛的人孕育一個后代的事情,無論怎么樣,多少有點“浪漫”過頭了。他拉了個小凳子,在付秋野邊上坐下,幫他把點滴調(diào)節(jié)到舒適的速度,呆了半天,忍不住道:“付總,你跟肖哥都離婚了?!?/br>付秋野微微睜開眼瞥了一下他,看上去想糊他一巴掌。王崇川縮了縮肩膀,不敢再問,安靜地陪他掛完了兩瓶水。付秋野也沒有睡著,閉著眼睛滿腦子都是肖暑和付家的三兄妹,掛完水之后身體后知后覺地陷入了極深的疲憊,他把車鑰匙丟給王崇川,從椅背上拿起外套,啞聲道:“今天先不查了,開車送我回去吧?!?/br>王崇川“哦”一聲,幫付總退了房。車開出酒店之后才發(fā)現(xiàn)正是高峰期,路上堵得寸步難行,走走停停了老半天才開出一條街,付秋野像是把所有的能量都消耗完了,一路上都很沉默,王崇川挑著自己學(xué)校里的無關(guān)緊要的話說給他解悶,講得他快沒什么好講的了,付秋野突然道:“你跟你女朋友分手了?”“啊……”王崇川被插了一刀,嘆了口氣,“分了小一個月了?!?/br>他停頓了一會才接道:“我進這所學(xué)校不是統(tǒng)招進來的,是走得特殊招生,平時會有一些不對外公開的課程,加上又接一些次形態(tài)雇主的私活,很多時候消失了都沒法告訴她我在做什么。她覺得我很多東西瞞著她吧,不能給她什么安全感……女人嘛,感情上總是會細膩一點?!?/br>付秋野皺眉:“為什么不告訴她?”王崇川沉默了一小會:“她是普通人家的好女孩子,不想她涉及到這個圈子里來?!?/br>“……”付秋野一時無言,又陷入了沉默。晚上回了別墅,付秋野想了半天,還是給肖暑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最后是林怡接了起來,壓著聲音問他有什么事。付秋野道:“肖暑呢?”電話那頭傳來了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似乎是走到了房間外面。林怡道:“他回來之后就發(fā)燒了,現(xiàn)在剛睡下,有什么事情過兩天再找他。”“發(fā)燒?”付秋野握緊手機,“怎么回事?”“……”林怡微妙地沉默了幾秒,“昨晚他穿著衣服,我沒看清楚,他背部和腿部有好幾處因為轉(zhuǎn)形被撕裂,加上融合期愈合很慢,回來已經(jīng)感染了。”付秋野的聲音發(fā)緊:“嚴重?”“還好吧……畢竟在融合期,身體定型,強行轉(zhuǎn)形導(dǎo)致撕裂也正常。休息幾天,機能上來就好了?!?/br>付秋野道:“麻煩你多照看照看,謝謝?!?/br>林怡笑了一聲:“你跟我道什么謝?”付秋野也笑了一聲,多少有點無奈的味道:“等他燒退了,幫我轉(zhuǎn)告一聲吧,就說我有話想跟他說?!?/br>“成?!绷肘溃案犊?,你也要注意些,王崇川如果弄不到那種藥,可以讓他來找我拿?!?/br>付秋野應(yīng)了一聲,把電話掛了。第二天,付秋野把酒店里調(diào)出來的證據(jù)都整理了一遍,約了付曉婉出來吃飯。平日里不知道在世界的哪個角落里執(zhí)行任務(wù)的付家三姐竟然痛快應(yīng)約,付秋野提前了十分鐘到,她恰好也提前了十分鐘,兩人在停車場便碰上了,付曉婉帶著墨鏡,上身穿了一件皮衣,手里夾著一個資料袋,個子只比付秋野矮上那么一點,墨鏡下露出來的嘴唇和鼻子幾乎和付秋野一模一樣。付秋野主動抱了一下她,道:“三姐。”付曉婉摘了墨鏡,一雙杏眼細細地把他打量了一遍,道:“瘦了點?!?/br>兩人已經(jīng)快一年多沒有見過面了,付秋野笑道:“你還是老樣子?!?/br>定的包廂里面已經(jīng)上好了菜,付曉婉依然保持著小時候的習(xí)慣,吃飯的時候就安靜的吃飯,咀嚼幾乎不會發(fā)出聲音,只剩下刀叉與盤子相碰的極輕的響聲。付秋野也陪她一起安靜地吃完了主菜,讓服務(wù)員換了咖啡和甜點上來。“這家店的布丁很不錯,”付秋野道,“以前經(jīng)常跟肖肖過來吃,他在別的地方幾乎不碰甜點,只在這家會吃上幾口?!?/br>付曉婉雙手交叉放在桌面,看上去沒有想嘗的欲望。付家這一代,只有她遺傳了母親那雙漂亮的眼睛,但大部分時候她注視別人的時候,那股過于尖銳的凌厲感和距離感會掩蓋住眼睛的美麗。付秋野對她一直懷有好感,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跟肖暑有相似的地方。付秋野替她擺好了小勺子,她道:“你已經(jīng)五年沒有回家過年了?!?/br>這個話題來得有些突然,付秋野花了幾秒鐘回憶了一下。“對,上一次是帶著肖暑一起回來的,結(jié)婚的第一年,”他說,“三姐什么時候也關(guān)注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