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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三人間安靜了小片刻,肖凌云拍拍妻子的肩膀,道:“走吧,不是說就看一眼么?他們都這么大的人了,我們跟著摻和什么。”夏恬張開手臂,用力地抱了抱自己的兒子。她的聲音有些發(fā)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見到了懷孕的付秋野,似乎下一秒就會哭出來,道:“照顧好他和你自己,你是要做爸爸的人了,聽到了嗎?”肖暑回抱她,肖凌云把她攬進(jìn)懷里,她很快把臉埋進(jìn)他的胸前,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身去。肖凌云低聲哄了她幾句,回過頭沖肖暑點了點頭,摟著她從走廊里離開了。肖暑知道她為什么忍不住哭,這是他們一家三口心照不宣的那一部分東西。外面的天剛亮,新的生命就像剛剛爬上地平線的陽光,照進(jìn)了這個家庭里沉淀了太多年的陰暗角落。肖暑的掌心里還帶著付秋野握過的溫度,他有些漫不經(jīng)心地走到吸煙區(qū)里,就著懶洋洋升起來的太陽點了根煙,野哥喊疼的畫面在腦袋里面根深蒂固的揮之不去,讓他有些煩躁。包括付秋野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把所有的關(guān)注點放在肚子里的兩只狼崽身上,只有肖暑一個人希望的是大人能夠平平安安的。.付秋野睡到早上九點多才醒,安神藥的藥效已經(jīng)過了,渾身上下沒有哪一塊地方是不疼,每一次呼吸都牽連的肋骨,胃里像是泛著排山倒海,也不知道是餓還是惡心還是疼,眼前全是一閃一閃的小星星,頭暈得不知道自己躺在哪個地方。他呻.吟了一聲,有人從外面推門進(jìn)來,身上還帶著冷氣和淡淡的煙味,大步走到他的身邊,冰涼的手貼在他的額頭上。“肖肖……”付秋野拉住他的手,“扶我起來,我起不來?!?/br>肖暑怕碰到他的傷口,只敢拉著他的肩膀幫他坐起來,付秋野看上去難受得要命,坐直了之后安靜幾秒,然后開始干嘔。這個動作牽扯到了他裂得不能再裂的肋骨,連帶起撕心裂肺的疼,肋骨的疼又跟胃里的疼混在一起,把他眼睛都給疼紅了。肖暑給他倒了杯溫水,輕輕拍打他的后頸:“我去叫林叔過來?你快七個小時沒吃過東西了,肚子里那兩個估計在鬧騰呢?!?/br>付秋野想說自己是不是懷了個哪吒,一開口便想吐,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擺擺手,小口小口地把杯子里的水全喝完,瞳孔上蒙著一層水膜:“你抽煙了?”“……啊,抱歉。”肖暑給他拿了個枕頭墊在背上,聞了聞袖口的味道,自覺地走到房間的最角落里,給林怡打電話。付秋野有氣無力地靠著床,不肯他走開:“沒事兒,就那么點煙味,就是聞著我有點犯癮……肖肖,好疼啊?!?/br>肖暑本來就心疼,被他喊得更心疼,忍不住又走回來,把帶煙味的外套給脫了,眉頭皺著:“哪里疼?”“都疼。”付秋野說,“昨天晚上我不應(yīng)該……算了,不說了,丟臉?!?/br>肖暑笑了笑,叫人送了吃的進(jìn)來,剛盛出來的熱乎乎的粥,還有白面饅頭、面條、煮雞蛋、花卷、小菜,擺了整整一桌。付秋野疼得沒法抬手,肖暑喂什么就吃什么,林怡進(jìn)來的時候肖暑正把雞蛋搗碎了拌在粥里面送到付總嘴邊,付總說“有點燙”,然后出席活動以分鐘計費的肖大明星耐心地把粥吹涼了,毫無脾氣地重新送回他嘴邊。林怡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不應(yīng)該踏進(jìn)這個房間里面。他咳嗽一聲,裝模作樣地敲敲門:“兩位老總,吃飽了沒有?”“沒有,”肖暑說,“快了。”林怡:“……”他重新回休息室里,打了一把游戲再回來,付秋野一人解決了整桌的早點,看上去比剛起來那會兒好很多,至少沒有使勁地干嘔了,只有氣無力地靠著枕頭坐著。林怡花了小半個小時給他檢查完,道:“骨頭好好養(yǎng)著,別的沒事兒。多吃多睡多談戀愛,疼的話多看看肖暑就不疼了?!?/br>付秋野沒忍住笑,一笑就牽動傷口,捂著自己肋骨擠出了眼淚。林怡沒眼看他們倆,自己去藥房里給他們?nèi)×烁鞣N藥和工具,手把手地教完肖暑,又交代了一大堆,然后迅速把他們丟在房間里補覺去了。付秋野吃過東西又睡了一覺,整晚沒睡的肖暑陪著他瞇了會。兩人在特管局觀察到下午四五點鐘,肖暑開車把他載回去,最后在自家車庫里抱也抱不得,背也背不得,只能扶著他一步一步地挪回客廳。付秋野出了一身的汗,晚上換藥的時候老喊傷口癢,堅持想要洗澡。肖暑沒辦法,給他把繃帶拆掉,去浴室里放滿了水,再回來的時候人形的付秋野消失了,只有一匹大白狼趴在沙發(fā)里面,虛弱地喘著氣,眼睛里期待地看著他。“……”肖暑無言了半響,“別看我,浴缸裝不下。”※※※※※※※※※※※※※※※※※※※※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痛的付總[拇指]那兩狼崽子不愧是親生的!PS:按照國際慣例,周五追歌手不更新噠,周六更~撤資變成狼之后,付秋野似乎感覺好了很多,甚至能夠自己從沙發(fā)上爬下來,慢吞吞地繞著地毯踱步。因為早上做了全身檢查的緣故,他的毛全部亂亂的,有些倒立著,有些還碰到了灰,看上去的確透著狼狽。他像吃飽喝足的大貓一樣拿腦袋蹭蹭肖暑的腰,尾巴來回掃著他的腳腕,眼睛里懇求地望望他又望望浴室,就差沒在臉上寫“我要洗澡”四個大字。肖暑一個頭兩個大。“……你站著別動,小心又碰到骨頭,”肖暑脫掉外套,只剩下里面的貼身短袖,“柜子里好像有寵物用香波,我去找找?!?/br>他去雜物間里翻香波,付秋野慢吞吞地挪到他的身后,在門口探頭探腦往里面看,肖暑翻出了滿身的灰塵,拿著瓶子一轉(zhuǎn)身差點沒直接撞到大白狼,驚得往后連退幾步,腳下絆到雜物,跌進(jìn)了大紙箱子里面。白狼:“嗚——”毛茸茸地尾巴卷過來想拉肖暑,肖暑被灰塵嗆得一邊咳嗽一邊說:“別,別動,我自己……”尾巴卷住他的腰,用力,沒能把肖暑拉起來,反而牽扯到了肋骨,疼得他下意識地松開了尾巴尖,靠在了門框上。肖暑扶著邊上的架子站直,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用力地揉了一把白狼的耳朵,嘆氣,道:“走吧,這回我也得洗洗了?!?/br>付秋野有些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