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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沒問,您是付先生的……?前面的人沒有回答,兩人基本是沉默著從停車場通過專用電梯上到五樓,電梯門開的時候,律師聽見他背對著他輕聲說:“我是他家人?!?/br>律師有些驚訝的“啊”了一聲,下意識地去回想付家主支的家譜,片刻后才意識到什么,詫異地抬頭打量肖暑的側(cè)臉。肖暑說完這句話便陷入了安靜。漫長的安檢結(jié)束之后,律師被帶到了單獨的休息間里面,肖暑從房間里離開了一會,不多時便跟付秋野一塊走了進(jìn)來。律師站起來跟付秋野寒暄握手。他身上穿著很休閑的運動服,有些長的頭發(fā)簡單的束了上半部分,整個人帶著一股松散疲憊的感覺,與平日里西裝革履的付總氣質(zhì)判若兩人。律師沒敢多問,打開資料夾開始一項項的做說明,照著肖暑的要求沒有提付家拒絕的事情。付秋野今天看上去格外的好說話,所有資料都是一遍pass,仿佛前段時間一天改十幾遍資料的人不是他,讓律師相當(dāng)不習(xí)慣,老是下意識地抬頭去打量他。不到半小時,他把所有的資料簽完,客氣地將筆遞還,問:“付家的答復(fù)呢?”律師看肖暑,肖暑不做聲。“付家暫時還沒有明確地表達(dá)態(tài)度,我正在繼續(xù)做工作?!?/br>付秋野靠進(jìn)椅背里面,放下桌下的手玩著肖暑的小拇指,嘴邊帶了一點意味不明地笑意:“這樣嗎?我以為他們會堅定的拒絕我?!?/br>律師干笑了兩聲,沒接話。房間里冷場了小半分鐘,肖暑總算是站起身,將桌上的文件整理好,開口打破了僵局:“回去休息吧?!?/br>這話是對著付秋野說的,律師眼看著平時能罵哭高管的付總脾氣極好地點頭,甚至拉著身邊人的小拇指晃了晃,笑道:“下午陪我個電影?!?/br>之前全程冷臉的肖暑也柔和下來:“先午睡,到時候再說?!?/br>付秋野拉開椅子站起來,沖律師點頭致謝,肖暑也說了兩句客套話,把他送到了安檢的門口,然后一前一后進(jìn)了走廊里面,走的時候小拇指還是勾著的。律師轉(zhuǎn)頭驚奇地盯著他兩看了半響,一直到值班人員提醒他可以離開的時候,才回過神來,夾著文件大步從特管局里離開了。家里的投影儀沒來得及搬過來,特管局里只有最簡單的那種,連幕布都沒有,只能投在白墻壁上。付秋野心心念念想跟肖暑一起看個電影,但下午好不容易看了個開頭,便被林怡抓住去日常檢查了。肖暑坐在椅子里面等他,手指在手機(jī)屏幕上飛速跳躍,極快地寫著什么。付秋野檢查回到,還沒走到門口,肖暑已經(jīng)收起了手機(jī),在椅子里面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rou墊與地毯接觸發(fā)出的極輕的響聲傳過來,一下接一下,越來越近。肖暑控制著自己的瞳孔顫動頻率和呼吸速度,感覺到某個溫暖的東西正在朝他靠近,比人類的體溫要略高的熱度幾乎要貼著他的皮膚,濕潤的吐息噴在他的側(cè)頸處。他閉著眼,付秋野保持著這個極近的姿勢,一動不動地凝視著他。肖暑本來帶著戲謔的心緒,但野哥的目光像是有實質(zhì)性的東西般落在他的身上,一點點把他的心軟化成一灘溫水。他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睜開眼睛、伸手抱住眼前的大白狼。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呢喃的鼻音,濕潤的鼻尖貼上了他的臉頰,緊接著是熟悉觸感的舌頭,粗糙地將他的右臉連同脖子掃了一遍。肖暑怕癢,忍不住笑了起來,睜開眼睛,白狼淺藍(lán)色的瞳孔正占據(jù)著他百分之八十的視線,目光里面帶著同樣的戲謔,鼻尖蹭了蹭他的嘴唇。“好了,”肖暑笑著摟住他毛茸茸的脖子,“電影還看不看?”挺著大肚子的白狼在地毯邊踱步一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下來,朝著肖暑卷了卷尾巴尖兒。肖暑光著腳走過去,他纏住他的腰,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然后像一床會動的巨大毛毯一樣,把他嚴(yán)嚴(yán)實實地蓋住,以一個占有欲十足的姿勢將他圈在懷里面。前爪碰到遙控器,暫停的電影繼續(xù)。肖暑小心地挪了挪,怕卡到他的肚子。這兩天頻繁的檢查讓他身上帶著很濃的消毒水味和藥味。但這味道讓肖暑感到無比的安心,他全身放松,難得的沒有想晚宴,沒有想下了藥的酒,沒有想付家,只是單純地靠著白狼的脖頸,認(rèn)真望向白墻壁上投映的電影。五分鐘后,從他身后傳來的淺淺的鼾聲。※※※※※※※※※※※※※※※※※※※※硬核肖暑準(zhǔn)備開大。產(chǎn)期林怡去房間里給付秋野做例行檢查的時候,一人一狼正安靜地相依躺在地毯上,墻壁上的電影早已進(jìn)入了最后的報幕環(huán)節(jié),空調(diào)溫度開得很高,肖暑的臉色難得的微微發(fā)紅,神色平和,嘴角不易察覺地往上揚。一年多的融合期,他的骨相一直在變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脫離了遺傳自夏恬的棱廓,偏柔美的五官越來越俊挺,眉眼漸漸深邃,帶了些軟rou的臉頰往內(nèi)收斂,朝著肖凌云的氣質(zhì)和五官靠攏。之前的他一直被復(fù)發(fā)的抑郁癥和融合期折磨,林怡已經(jīng)不記得上一次見到他這么放松是什么時候,這會兒見到這樣的肖暑,竟然有些感到陌生。他推開門后站在門口望了一會,有些感慨萬千地笑了笑,手握在門把手上,準(zhǔn)備過會兒再來。整個埋在白狼身上的肖暑有些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看到他遲鈍了兩秒,第一反應(yīng)便是做了個“噤聲”的姿勢。林怡指了指手表,示意他檢查的時間又到了。肖暑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野哥,伸手輕輕順了順?biāo)箢i的毛,他睡得相當(dāng)沉,對這個動作毫無反應(yīng),鼻腔里哼了兩聲,連眼皮也沒掀。肖暑悄悄從他懷里鉆出來,白狼不愉快地翻了個身,尾巴晃晃悠悠地要找什么,他把抱枕遞過去,尾巴滿意地卷住抱枕,摟進(jìn)自己懷里。林怡站在門口笑。肖暑輕手輕腳地帶上門,走到走廊里面,從邊上的自助冰柜里拿了一瓶礦泉水?dāng)Q開,問:“中午才查過,又要查什么?”林怡趁他喝水,伸手把他翹起來的頭發(fā)擼順了,道:“查預(yù)產(chǎn)期。”“噗……咳、咳咳?!?/br>肖暑被嗆了個正著,又怕咳嗽聲把里面的人吵醒了,壓著聲音憋得整張臉通紅。林怡幫他順了順背,笑道:“用不著這么激動吧?”肖暑嗆得說不出話來,緩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