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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心地扶起來一點,喂他喝了小半杯溫水。白狼“嗚嗚”兩聲,目光去看房間外面走來走去的護士,拿頭頂肖暑的胸膛。肖暑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笑意:“你先休息會兒,我去問問?!?/br>白狼的視線追隨著他,他走到門口,叫住了一個護士:“能把姐弟倆抱進來看看嗎?”護士一臉的喜慶,語氣也很輕快,道:“jiejie要在育嬰室里養(yǎng)一周,弟弟是可以抱過來的,不過他正吃奶吃得歡呢?!?/br>肖暑重新坐回病床邊:“你看,那兩家伙倒好,已經(jīng)吃上了。等下我親自去把弟弟抱過來,你……”他的目光落在了白狼的腹部。白狼敏感地察覺到了,往里面縮了縮,把自己腫脹的胸脯藏進被子里。肖暑迅速把目光挪開,很自然地笑了笑:“我爸老早就弄來了好幾頭母狼,喂他一個小狼崽綽綽有余了?!?/br>白狼把頭偏過去,鼻腔里發(fā)出一連串郁悶的聲音,重新閉上眼睛,累得一下都不想再動彈。肖暑在他床邊坐了一個上午,守著那幾瓶藥都流進白狼的身體里面,中午的時候才短暫地離開了片刻,去食堂里草草吃了個飯,然后又趕到育嬰室里去看兩個小崽子。才生下來幾個小時,弟弟已經(jīng)知道怎么貓叫一樣的哭。肖暑過去的時候他正在抗議,在恒溫室里拿自己小老鼠一樣的四肢踢著護士小jiejie,等到護士把他拎到母狼身邊,讓他含住了帶著奶味的乳.頭,他立馬止住了哭聲,開始全神貫注地用力吃奶,仔細聽甚至能聽到他狼吞虎咽的細碎聲音。“小家伙也太能吃了,”護士在他旁邊笑不攏嘴,“我第一次見到這么能吃的,以后肯定是個胖小子?!?/br>肖暑心里軟成一片,望著他一口氣喝了四五分鐘的奶,然后打了個嗝,在母狼身邊栽了個跟頭,倒在軟毯上開始呼呼大睡。他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碰了碰弟弟沾著奶漬的嘴角,他砸吧砸吧嘴,含住了肖暑的指尖,沒長牙齒的牙齦下意識地啃著他的指腹。肖暑怕有細菌,連忙把手收回來,弟弟閉著眼睛茫然地愣了片刻,隨后重新開始到處打滾,放大聲哭了起來。“哎呀,”護士急忙把他重新抱回母狼身邊,“您別逗他,讓他含著睡會吧?!?/br>果然,上一秒還哭得撕心裂肺的小狼崽子一叼到食物,立馬安靜下來,砸吧兩下繼續(xù)睡覺。肖暑在旁邊看得不可思議,嘴角處的笑意就沒消失過,心里充斥著一股難以描述的酸脹感。“等下我把他抱過去給野哥看看,”他小聲說,“jiejie呢?”“jiejie不太精神,早上喝過一次奶,之后就沒醒過,”護士說,“在里面的無菌育嬰室里面?!?/br>肖暑輕手輕腳地往更里面走,無菌室他沒法進去,只能透過玻璃看一眼里面的jiejie。剛出產(chǎn)室的時候又著急又緊張,沒能夠仔細地看看她,這會兒在無菌室里特殊的光照下面,他才發(fā)現(xiàn)jiejie真的是小的可憐,比外面的小狼崽子要小上一半不止,此刻正安靜地蜷縮著身體,還保持著在母體內(nèi)的姿勢,一動都沒有動過。他把手貼在玻璃上,微微皺起眉:“jiejie也太小了點?!?/br>護士道:“是的,只能小心翼翼地養(yǎng)著了。”肖暑想起孕期那些大大小小的折騰,多少有些心疼,透過玻璃看了jiejie好一會,然后拿來相機,給姐弟倆都拍了照片。下午,肖凌云和夏恬去看付秋野,野哥還在床上沒有醒,兩人怕打擾他休息,只坐了片刻便走了。肖暑陪他們又去了次育嬰室,剛好林怡也在,見到他們便道:“今天一堆人想來看他們姐弟倆,隔壁科研所的王所長、這片兒的軍區(qū)老大、李隊長、軍醫(yī)院的王院長……還有我們的副局長。肖局,我這級別可拒絕不起,您給句話,我也好去狐假虎威一下。”肖凌云今天心情相當好,也不惱,笑呵呵地把秘書叫過來,讓他記下來挨個道謝婉拒:“都急什么,等他們兩滿月,我找個酒店擺上幾十桌,讓他們來吃個夠?!?/br>肖暑道:“別,這么折騰做什么?!?/br>肖父摟住他的肩膀:“幾十年才出這么一對雙胞胎,我雖然盡力護著他們,但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得做做?!?/br>肖暑偏頭看了他一眼,聽懂了他話里的意思。他望著育嬰室里那兩個還懵懂無知的奶娃娃,肩膀悄悄地繃緊了起來。還在孕期的時候,他和野哥已經(jīng)做過很多的心理準備,但真的等他們兩個小家伙出生了,很多東西才實實在在地顯現(xiàn)出來。哪怕是出生在他們這樣的家庭里面,姐弟倆的特殊性也注定了他們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樣平凡的長大,他們只能傾盡全力地護著,給他們最大限度的自由和快樂。肖暑把弟弟抱在懷里,小家伙還在睡,不知道夢到了什么好事情,嘴巴高興地砸吧著。他愛憐地隔著襁褓碰碰他的額頭,道:“我去抱給野哥看看。”夏恬說“去吧”,他小心地從育嬰室走到病房里面,剛好野哥已經(jīng)醒過來了,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人形,正靠在枕頭上讓護士給他量血壓,臉色蒼白地半閉著眼睛。肖暑一走進來,他很快睜開了眼,目光徑直落在他懷里面。“野哥,”肖暑笑,“來看看把你折騰得夠嗆的小玩意兒?!?/br>※※※※※※※※※※※※※※※※※※※※今晚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晚安!恢復付秋野背上靠著厚厚的枕頭,沒法動彈,有些僵硬地低頭去看襁褓里的小東西。肖暑悄悄地注意著他的表情,他看的第一眼便愣住了,有些不可思議地挑起眉,幾秒后憋出一句:“我兒子這么丑?”吃飽了奶正在睡覺的小狼恰好醒過來,鼻頭聳動兩下,開始放聲地大哭。肖暑忙輕輕地哄著懷里的奶娃,道:“你看,這話不能當著孩子的面說?!?/br>付秋野一邊笑一邊挪不開眼,他還非常虛弱,臉上半點血色都沒有,變成人形后依然保留了大部分的疼痛,連腰都直不起來,還是伸出手來想抱抱。肖暑沒讓他抱,在床邊靠著他坐下,彎下手臂,讓他可以更近地看看小狼。小狼還沒睜眼,客套地哭了幾下之后又困了,半夢半醒的,偶爾記起來就會哼幾下,看上去乖得不行。兩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這個小東西,一時間誰也沒有說話,難以形容的情緒在這樣的沉默里面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