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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拎出來,重新塞回嬰兒椅里面。肖澤曦在空中劃動著自己細小的四肢,祖母綠的瞳孔大睜著,又叫喚了兩聲,聽起來可憐兮兮的,爪子卻毫不含糊地給了爸爸一巴掌。“不能親爸爸的嘴,”付秋野拿手指頭摸著她的腦袋,教訓(xùn)道,“女孩子不能隨便親別人的嘴?!?/br>肖暑道:“親生的,都像你?!?/br>付秋野想反駁,司機的車慢慢停了下來,他抬頭看了一眼,外面的紅燈前已經(jīng)排起了長隊。時間是早上十一點,工作日的這個時間段,這個車堵得有點奇怪。肖暑問了一句:“堵得嚴(yán)重嗎?”司機在看導(dǎo)航,副駕駛上的特警道:“前面有個車禍,等下這個路口過去之后左轉(zhuǎn)吧,我們換個路線?!?/br>肖暑看到了導(dǎo)航上長長的紅色,微微皺起眉,付秋野捏捏他的手心:“不急,總能趕上午飯?!?/br>這一句話就變成了fg,從路口到路口足足走了快二十分鐘,不管是多么貴的車,這種時候都只能在路上被堵得水泄不通。兩個小家伙睡了一覺起來,弟弟開始鬧著要喝奶。本來就半個小時的車程,出門前又喂過一頓,他兩都沒準(zhǔn)備奶在車上。肖暑有些著急,把車窗搖下來一點,皺眉去看外面的情況。恰好他們排到了紅燈的最前面,十幾米之外的路口對面,一輛深色的賓利緩緩地搖上車窗,肖暑看到了兩個熟悉的側(cè)臉。坐在駕駛室里的是夏漪,依然是精致感性的棕色大波浪長發(fā)、近乎完美的妝容,上身穿了一件合體的灰色小西裝。他視力出群,但后座那個人他不敢確認(rèn),因為那個側(cè)影讓他第一時間想到了林薇薇。賓利車沒有給他看第二眼的機會,車窗搖上之后,很快調(diào)轉(zhuǎn)方向頭,在路口掉頭,進入不堵塞的那條道路,迅速消失在了視野范圍之內(nèi),看速度絕對超過了限速要求。肖暑的心里像是被什么小石頭咯了一下,一陣澀澀地不適感。他重新?lián)u上車窗,他們的車也總算進入了掉頭車道,開始繞路而行。付秋野沒有察覺到他的情緒變化,正抱著弟弟心疼地哄著。肖暑在想一些事情,有些出神,轉(zhuǎn)頭便對上了jiejie那雙明亮的眼睛。他的思路突然卡住了,在這一瞬間里,他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一種被從里到外看了個干干凈凈的錯覺。肖暑的手臂又開始隱隱作痛,微微吸了口氣,沖jiejie笑了笑:“看我做什么,嗯?”jiejie晃了晃自己的爪子,輕輕喚了幾聲,張開前肢。肖暑于是把她抱進懷里,她抓住他的幾縷頭發(fā),又湊過來,拿舌頭舔他的嘴唇和臉頰。等車開到酒店的時候,弟弟已經(jīng)哭累了,趴在付秋野的懷里一邊打哭嗝一邊睡覺。很早就有人等在了門口,他們倆急匆匆地,連跟老媽打招呼地時間都沒有,只說了句“孩子餓了”,便大步去了二樓,讓服務(wù)員給溫了奶,把弟弟拍醒了喂他。滿月酒的主角都遲到了,宴席還沒有開始。一身盛裝的夏恬跟過來,看到里面認(rèn)真喝奶的小孫子,頓時眼睛都發(fā)光,摸摸弟弟抱抱jiejie:“我的心肝寶貝,怎么餓成這樣啦?我就說你們兩個大男人不會帶孩子,我都要退休了,都不讓我?guī)湍銈儙?!?/br>付秋野看了眼肖暑血淋淋的手臂:“……媽,這兩太鬧騰了,怕你受不了。”夏恬抱起jiejie:“有什么受不了的?我巴不得呢……看我家孫女兒多好看啊,越來越水靈了,絕對是美人坯子,至少要比肖暑好看點兒?!?/br>肖暑無辜受牽連:“我們還是先出去吧?!?/br>姐弟倆被重新裹好了襁褓,喝飽之后開始昏昏欲睡。付秋野和夏恬一人抱了一個,外面的自助宴席已經(jīng)開始上菜了,肖凌云正在被一堆人圍著敬酒。肖暑粗粗掃過人群,他所認(rèn)識的面孔里面,起碼有一半是軍方的人。剩下的那一半基本是全然陌生的,沒有一個親朋好友。他微微皺眉,側(cè)過身,小聲跟付秋野道:“晚上我們再私下吃一頓吧?!?/br>付秋野剛要說話,那邊有人笑道:“喲,主角來了!”所有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了前面,他們沒有把寶寶露出來,包著襁褓抱在懷里,沖來賓們微微笑了笑。說話的是李興,他搖搖地舉起杯子,敬了他們一杯。肖暑忍不住真情實意地笑了一下,肖凌云放下杯子,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把他帶到了臺上。整個滿月酒的流程做得相當(dāng)簡單直接,父子倆上去簡單地說了幾句寒暄的話,給所有人敬了杯酒,然后開始宴席,讓人把剛剛露臉的姐弟倆又重新帶了下去,根本不給他們接觸的機會。之后便完全成為了交際場合,付秋野也只露了個臉就下去守著兩個寶寶,肖暑沒辦法,只能陪在肖凌云身邊。因為到酒店的時間太遲了,他還沒來得及往肚子里墊點東西,上來便開始了喝酒環(huán)節(jié)。肖凌云本來想讓他也先回去,肖暑不想老爸那么辛苦,跟在邊上幫他擋酒。空蕩蕩的胃和手臂都開始發(fā)痛,他感到自己不太舒服,似乎又開始低燒了。不停有人過來寒暄,有奔著肖局來的,又奔著姐弟倆來的,甚至還有奔著肖暑來的,半開玩笑的話里面已經(jīng)把姐弟倆安排得明明白白。肖暑因為發(fā)燒,一直有些走神,李興從后面勾住了他的肩膀,碰了碰他的杯子:“肖暑,你這兩個寶貝可真是寶貝啊?!?/br>肖暑挑眉看他,他笑著湊到他身邊:“我看過他兩的數(shù)據(jù),不是我說,好幾個區(qū)都在打這個主意,哪怕知道肖局肯定不愿意讓你們父子分離,也想著至少弄點血液樣本,或者基因樣本。我說,肖局壓力也大,不如你直接把姐弟倆丟給我,我保證給你護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br>肖暑一個手肘拐到了他肋骨上,李隊敏捷地躲開,握住了他受傷的手臂。他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酒杯里的酒灑了大半。李興愣了愣:“怎么了?”肖暑臉都白了,耳朵里面嗡嗡作響,咬牙道:“快松手?!?/br>中毒李興迅速松開了手,肖暑整個人都疼得微微彎下腰,像是被刀尖剜到了rou里面攪拌,霎時間瘋狂往外冒冷汗。傷口不太對勁。李興扣住他的手腕,不給他反應(yīng)機會,解開袖扣把袖子起。里面的紗布露了出來,正在大片地滲出了血跡,視覺上相當(dāng)嚇人。只看了一眼,李興便飛快地重新遮蓋住傷口,四處環(huán)視一周,皺眉道:“誰把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