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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左右整個國際網絡動向的程度。如果不是季家本身強勢,恐怕上面恨不得把季暑放到真空中保護。可這些事兒,只有季暑和他們這些心腹知道。就包括季老都不清楚。更不論周家。因此,周家這時候貿然對季暑下手,即便沒有成功,被當場發(fā)現(xiàn)都夠他們喝一壺。但屬下聽季暑這個口氣,竟然是打算鋌而走險,直接釘死周家人謀財害命的罪名?“頭兒,一旦有問題……這,這得不償失啊!”可季暑卻連猶豫的意思都沒有,直接下了命令,“不用多說,就這么做。”周家不除,對于容子隱來說永遠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季暑的命,他心里有數(shù),也不存在什么挾恩圖報的打算,只要容子隱能夠平安。結束和屬下的通話,季暑靠在門框上看實驗室里正在忙碌的容子隱,眼神格外溫柔,哪怕身上殘余的那些凜冽也都化作繾綣。他這一輩子,是白撿來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多活兩年,長長久久的守在容子隱身邊,看他前途璀璨。收斂了心神,季暑轉身離開。周家要下手的事兒,他還得和季老一聲。老爺子雖然表面處處提防他,生怕他這個沒節(jié)cao的兔子吃了窩邊草??傻降资切能?,真有他出事兒的時候,恐怕不等周家套子下死了,就得把他先撈出來。那就壞事兒了。季暑心知肚明,周家已經完了,他要做的事兒在其他人眼里都是愚蠢的表現(xiàn)??杉臼畈辉诤?,他要保證一切萬無一失。他要讓周家在這次的事件里被徹底一網打擊,再也不能給容子隱的未來帶來半點傷害。而此時實驗室里的容子隱,卻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系統(tǒng):怎么了?容子隱:你覺不覺得季暑方才看我的眼神有點奇怪?系統(tǒng):呵呵,都抱了這么久了你才發(fā)現(xiàn)嗎?容子隱:不是,是真的很奇怪。容子隱說不上來,他總覺得季暑似乎在計劃著什么,或許就和周家有關。然而眼下沒有線索,他也只能按兵不動。而此時網上,關于毒飼料的事兒卻已經愈演愈烈。從網紅鵝子的重病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有不少人開始反應,自家禽類在吃了飼料之后開始發(fā)病。當然這里面或許有渾水摸魚嘩眾取寵的,可更多的,卻是實實在在的真事兒。旁的都暫且不論,且說東北的那幾家養(yǎng)殖大戶,就靠著這些禽類換錢?,F(xiàn)在全都病了,手里還堆積著一堆解決不了的毒飼料,想想就絕望了。“我爸歲數(shù)大了,這事兒一出,直接腦出血厥過去了,現(xiàn)在還在重癥室急救?!?/br>“我們村也是,上上下下幾百口人,就靠著養(yǎng)殖業(yè)活著,飼料有毒,禽類全病,就算治好了也買不上價格。都已經養(yǎng)到四個月了,再有倆月就能出窩換錢?,F(xiàn)在全完了?!?/br>“一樣?。∥覌屚砩铣燥埖臅r候剛哭完。就怕吃了這頓就沒有下燉了啊!”這些都是來自受害者的最沉痛的哭訴,乍一看平常,可細品,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血水堆里扒拉出來的,刺目又讓人心疼。而此時容子隱他們的班級群里也一樣不安生。雖然并沒有人真的艾特富二代出來,可大家對這件事的態(tài)度卻是有目共睹。如果不是周家不地道,又怎么會牽扯出這么多事兒來?偏富二代是個沒腦子的,還想妄圖解釋說,這些事兒是他三叔做的,和他沒有關系。可剛說完就被群里的同學懟了回去。“要點臉吧!和你沒關系?!?/br>“你是沒花周家的錢,還是沒借周家的勢?吃著人血饅頭還要裝純潔無比的白蓮花,我說大少爺,您的臉皮就這么厚的嗎?”往日里,大家忌憚富二代睚眥必報,這樣的話并不敢直接說出口。可現(xiàn)在不同,畢業(yè)之后,眾人各奔東西,周家人手再長還能如何。尤其是那些畢業(yè)之后回了老家的,更是肆無忌憚。富二代看著氣得要命,可偏偏無從反駁,最終只能狠狠地摔了手機。躺在沙發(fā)上,他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眾矢之的,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走投無路求助無門。回想一年前,他隨便用用手段,就能壓得容子隱身敗名裂前途盡毀??涩F(xiàn)在……卻換成了容子隱高高在上,掌控著置周家于死地關鍵性證據(jù)。可實際上,富二代并不知道,容子隱和周家的淵源足以追溯到上一代。眼下毒飼料的事兒已經板上釘釘,因此容子隱在考慮另外一個案子翻案的可能。當年害得他家破人亡的有毒保健品。系統(tǒng):還能找到證據(jù)嗎?容子隱:肯定能,不過要耗費些力氣。和系統(tǒng)擔心的死無對證不同,容子隱從來不覺得周家能夠一手遮天。只是當時的情況,有他父母舅舅三條人命祭天,剩下的苦主只能默默忍了。然而現(xiàn)在不一樣,周家面臨倒臺邊緣,如果這時候還不站出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那就真的只能把秘密帶進墳墓里去了。系統(tǒng):可之前吃了有毒保健品的受害者不是都去世了嗎?容子隱:的確去世了,可他們的家人還在。而且,不僅他們的家人還在,容子隱猜測,那位律師也一定還在。只是現(xiàn)在或是被打壓得起不來,或者是不得已轉行,在做別的工作。可只要想尋找,總歸是能找到的。但是這件事,就沒有必要和別人商量了。容子隱覺得不能給其他人添麻煩,所以下意識避開了季暑??蓞s意外找到了班長幫忙。容子隱記得,班長的父親也是律政圈的老人了,當年的案子也算是鬧大過的,說不定會有些印象。于是,容子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主動給班長打了個電話,簡單說了他印象里那律師的情況。結果班長聽完卻愣住了。“你找這個人有什么事兒?”班長的語氣難得帶著遲疑。容子隱猶豫半晌,最終還是說了實情。“我想試試能不能替我父母翻案。當年的事兒,總歸要有個結果?!?/br>班長卻沒說話,直到過了好久,他才說道,“容啊!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但是我不保證他能夠幫到你。”“你認識?”“嗯?!卑嚅L長嘆了口氣,“我不僅認識,而且這人和我還有血緣關系?!?/br>“這么巧?”“是啊!就是這么巧,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一直看那個大少爺不順眼?”班長苦笑一聲,“我原本是以為你同病相憐才總想和你親近,現(xiàn)在看來,卻是真正的同病相憐了。”“那位律師是……”“是我小叔,我爸的親弟弟??上АF(xiàn)在已經瘋了?!卑嚅L的嗓音壓抑著痛苦的顫抖,“我小叔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