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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身體還自動自發(fā)的在容子隱懷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好點了?”容子隱笑著逗他。季暑想了想,用非常小妖精的語氣嗲聲嗲氣道,“抱抱不夠,小容大夫你還沒有親親我呢!”“別犯二!”容子隱被季暑逗得直搖頭。季暑遺憾的嘆了口氣,“多好的機會呀!那我親親小容大夫吧!”說完,季暑仗著地理位置的優(yōu)勢非常準確的抬起腦袋狠狠地親了一口容子隱的額頭。系統(tǒng):臥槽臥槽!容啊!這個心機小gay終于對你下手了。容子隱還沒來得及回答,就發(fā)現(xiàn)懷里的季暑已經(jīng)閉上眼睛,似乎是要睡覺了。感受到容子隱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季暑還得意的說道,“睡美人只要一個么么噠就可以被吻醒噠!”說完,他就滿懷希望的等著容子隱禮尚往來。然而容子隱盯著懷里美人看了半晌,就說了一句話,“季暑你冷靜點,一百年不吃不喝早餓死了。”季暑:……【郁悶值3000】說好的悲傷中的男人格外柔軟呢?他的小容大夫怕不是一萬年過去了也還是鋼筋直男吧!回去燕京的路上,氣氛比來的時候輕松許多。季暑不虧系統(tǒng)給他按上的小妖精之名,仗著自己生病了絲毫不要臉面。一會撒嬌說頭痛要容子隱抱抱他才能好。一會茶言茶語的暗示醫(yī)院伙食不好,他都瘦了想吃小容大夫的愛心晚餐。一會還要吐槽車里空調太熱,叫容子隱幫他解開襯衫的扣子,還問容子隱鎖骨好不好看。容子隱喝了酒,原本腦子就慢半拍,再加上他還記得季暑是為了他才遭了罪,雖然還沒倒開空詢問季暑他們倆過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但這并不妨礙容子隱縱著季暑和自己胡鬧。最后還是坐在前面的老吳看不下去,回頭說了季暑一句,“頭兒,你消停會吧!”季暑抱住容子隱的腰委屈巴巴,“小容大夫,他欺負我?!?/br>容子隱把他摟住哄他,“那晚上讓他自己吃醫(yī)院的配餐?!?/br>季暑眼神一轉就反應過來容子隱是答應晚上做飯給他吃了,立刻得寸進尺提出進一步的要求,“醫(yī)院的床也不舒服,我都好了,今天不想回去?!?/br>這下容子隱就有點為難。季暑一看就是還沒恢復,這時候出院已經(jīng)很為難了,如果再不送他回去會不會變得更嚴重??!這次倒是老吳解釋了一句,“先生,頭兒他沒什么事了,就是照常吃藥養(yǎng)著就行。”“那晚上就讓他在我這睡吧?!比葑与[輕而易舉的答應了季暑的要求。老吳嘆了口氣,“先生,您不用這么遷就他?!?/br>容子隱一看就是那種沒什么心思的??杉臼畈灰粯?,人前人后兩副面孔,且看前座司機懷疑人生的表情就知道季暑是多么的兩面派了。然而容子隱顯然get不到老吳的點,甚至覺得他對季暑太過苛刻。孩子都這么不舒服了,撒個嬌怎么了?于是,容子隱開門見山的問了老吳一句,“忙了這么多年沒回家,嫂子沒打你嗎?”老吳:“……”他真是瞎了狗眼才會提醒容子隱。后面的路程,容子隱在車子平穩(wěn)的行駛中,還是靠在靠椅上睡著了。一開始,季暑被他抱在懷里,等容子隱再醒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季暑披著外套看著什么資料。而他自己卻躺在季暑的腿上,蓋著季暑的毯子。容子隱眨眨眼,想要坐起來。卻被季暑按住了肩膀。“等會,剛睜眼別起這么猛,小心頭疼?!比缓蠹臼钣指懊娴睦蠀且艘黄克_定水不涼,才擰開瓶蓋遞給容子隱。容子隱接過來,喝了兩口,這才恢復清醒。“你還好嗎?”容子隱打量季暑的臉色,雖然還是蒼白,可比下午在山腳下的時候要好很多。季暑沒說話,只是接過容子隱喝過的水瓶也淺淺喝了一口,然后才搖搖頭,表示自己不要緊。容子隱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已經(jīng)快要到研究所了。又過了五分鐘,車子在研究所的宿舍樓前停下,容子隱扶著季暑下了車。季暑原本想走進去,可還沒邁開步子,膝蓋就開始發(fā)軟。容子隱一把把人接住,直接抱了起來。“??!先生,您慢點,有輪椅!”季暑再瘦,也是個一米八幾的男人。容子隱拼著一口氣把他抱起來倒是沒什么關系,可真抱進宿舍就困難了吧!可出乎意料,容子隱還真輕松進去了。老吳:“先生這力氣還真挺大的!”季暑非常得意的往容子隱懷里蹭了蹭。容子隱顛了顛季暑的重量,“還沒要絕育的小豬沉?!?/br>老吳:噗季暑:……行吧,他就知道狗直男的嘴里出不來什么好話,tui!進了宿舍,容子隱先把季暑放在沙發(fā)上讓他靠著,然后就把老吳留下來的那堆季暑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大部分都是季暑要吃的藥,零零碎碎的加在一起有一大把。算算時間,季暑現(xiàn)在就應該吃藥了。絕大部分的藥片都是要飯前吃。容子隱整理出來遞給季暑。一向挨著容子隱就會化身嬌俏小妖精的季暑這次竟然沒有撒嬌,而是十分干脆的就把藥都吃了。容子隱看他跟吃糖豆一樣,坐到邊上拍了拍他的背。“難受就告訴我?!?/br>季暑抬頭看他,慢慢的開口說道,“不難受。”容子隱皺眉,忍不住問他,“為什么連命都不要的幫我?”季暑眨眨眼,并不回答。容子隱湊近和他對視,“老吳說我六年前救過你?”季暑不言語。容子隱笑著逗他,“怎么救你的?我那時候自己都吃不飽飯。”季暑陡然紅了眼,漂亮的桃花眼瞬間有了水汽。“別哭?!比葑与[頓時有點慌。可季暑拿著容子隱好脾氣,越勸越收不住情緒,眼淚順勢就來。但凡換個人,容子隱都懶得搭理。偏哭得是季暑。容子隱雖然直男,但也不是瞎子,看不出季暑對自己的情誼。他不能保證自己可以回應,但在周家這件事上,也的確被季暑觸動到了。面前這人,為了自己能把命都舍出去一半。就沖著這一點,容子隱也不能看著他不放。系統(tǒng):你快哄哄,哎呀,容?。∧阏娴氖?!季暑哭得厲害,系統(tǒng)七嘴八舌的給容子隱出主意。容子隱也沒有什么哄人的經(jīng)驗,最后絞盡腦汁就琢磨出一句調節(jié)氣氛的話,“你哭什么???我高中時候就兩件校服外套還被你拿走一件,害得我后來兩年就只能守著一身校服過日子,我還沒哭呢!”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