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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里藏著一絲挑釁的笑意。雷彪一出聲,剛才失了底氣的混混們頓時也跟著嚷嚷了起來。“就是,憑什么抓我們老大?!警察了不起?。 ?/br>黑幫混混吵嚷的聲音在狹小的包間里此起彼伏,徐揚和身旁的同事隨即也都露出了不滿的神色,他們也不是沒和這些社會渣滓接觸過,不過這么囂張的,還是少見。“有沒有搞錯,這幫雜碎連張警督都敢頂撞,都什么來頭?。俊毙鞊P小聲地嘟囔道。“看見中間站的那個男人沒有?他是忠義會這兩年新上位的雙花紅棍雷彪?!?/br>大狗以前在重案組干過,對L市的黑幫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了解道,他盯著雷彪沖徐揚使了個眼色,神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這家伙準備競選忠義會下一任坐館,所以最近表現(xiàn)得很活躍。哼,他怕是謀劃著要搞出什么大事?!?/br>徐揚順著大狗的目光看了過去,這個叫雷彪的男人看起來三十來歲,穿著一身休閑西服,脖子上的金鏈子和手指上的金戒指,讓他看起來一身江湖俗氣。也是,這些混黑道的,都喜歡打扮得人模狗樣。“雷彪,你不要搞事。今天這場械斗你雖然沒動手也脫不了干系,現(xiàn)在我們警方懷疑你參與有組織的黑社會活動,請你回警局協(xié)助調查!”領頭的張警督是重案組的長官,他聽說這次涉案人員中有忠義會的老大級人物,這才特意向上面借調了特警部門過來支援。“協(xié)助調查是吧?沒問題。不過要是沒查出什么,小心我的律師告你們?yōu)E用職權?!?/br>雷彪冷冷一笑,抬手扯了扯一開始就沒扣攏的襯衫領口,氣定神閑地環(huán)視了一眼四周戒備森嚴的警察們。不經(jīng)意間,他的目光落在了站在前排的徐揚的身上,徐揚被雷彪那雙陰鷙的眼驟然盯住,頓覺后背一陣發(fā)涼,一股說不出的不適感讓他居然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不過,很快雷彪就移開了讓徐揚感到不舒服的眼。他笑瞇瞇地哄了身旁一臉不情愿的女人幾句,帶著一幫小弟浩浩蕩蕩地在警方的“護”送下離開了包間。徐揚和大狗他們也趕緊拿著武器跟了上去。到了酒吧外面,警察當然不會讓雷彪和自己的手下坐一塊兒,張警督冷著臉看著其他小混混都被趕上了可以塞下多人的裝甲巡邏車,叫住了最后走出來的徐揚和大狗:“你們倆和雷彪一輛車,看好他,別讓他趁機搞事?!?/br>徐揚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忽然委派這樣的重任,他愣了愣,卻不敢說出拒絕的話,只好硬著頭皮和大狗走向了雷彪。“呵,沒想到我還有特殊待遇?”雷彪瞥了眼站到自己面前的徐揚和大狗,不屑地笑了笑。“雷先生,請上車吧?!贝蠊烦林樌_了警車的車門。徐揚和大狗帶著雷彪坐到了警車的后排,剛坐下,他就感到了雷彪那股讓人感到不安的目光。不知是不是他的心理錯覺,他總覺得這家伙好像一直在打量自己。媽的,這年頭長得帥也是錯嗎?“哎呀,這么晚了,還要辛苦各位來陪我,真是不好意思啊。”坐在后排中座的雷彪忽然笑了起來,他的聲音中氣很足,聽在徐揚的耳朵里有些刺耳。“幾位,介不介意我抽根煙?”看到?jīng)]人搭理自己,雷彪大概也覺得有點無聊,他摸出了煙掐在指間。徐揚終于忍無可忍了,他正色警告對方道:“雷先生,請不要在車上抽煙。不然我們會視情況對你采取強制措施!”“嘖,好兇啊你。年輕人這么激動干嗎?你不喜歡,我就不抽咯?!崩妆腙帎艕诺氐皖^一笑,把煙隨手扔到了徐揚的褲襠上。“你?!”徐揚的脾氣沒那么好,他還是第一次這么受犯罪嫌疑人的氣,當即就把手里的沖鋒槍捏得格格作響,旁邊的大狗見狀,趕緊向他投去了一個“冷靜下來”的眼神。“怎么,你想打我?年輕人,要尊老愛幼,知道嗎?”雷彪好笑地看著這個年輕的警察,對方這副經(jīng)不起挑釁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有點可愛。徐揚怒瞪了雷彪一眼,他默不作聲地拿開褲襠上那根煙,隨即轉頭看向了窗外,而在他心里早就把身旁這個該死的黑幫頭子咒罵了個遍。“媽的,要不是在警車上,要不是穿著這身制服,我非教訓教訓他不可!”奉命將雷彪他們一伙人押送到警局之后,徐揚他們的工作也算完成了,在回去的防爆車上一想到今晚受的氣,他就恨得牙癢癢。大狗輕蔑地瞥了眼徐揚,撇嘴搖頭:“嘖,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忠義會的雙花紅棍,你確定是你教訓他,而不是他教訓你?”“雙花紅棍了不起???!”徐揚不甘示弱,嗓門也變大了。大狗一瞬不瞬地盯著徐揚,過了會兒,他才緩緩地點了點頭。這次輪到徐揚尷尬了,大狗比他先入行幾年,也更了解L市黑道上的那些事,既然對方都這么篤定,那看樣子有些事是沒跑了。“年輕人,要淡定。以后這種糟心事多著呢?!?/br>大狗搖著頭拍了拍徐揚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勸說了他一句。“切!”徐揚不以為意地哼了聲,他抱起手悶悶不樂地皺緊眉,腦海里還是雷彪那張囂張的臉,真的好想揍那家伙一頓。警察這行也工作不是那么好干的,徐揚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多了。他迷迷糊糊地打著哈欠準備鉆回被窩里再睡一會兒,卻因為不小心壓到阿毛的尾巴,被對方狠狠地撓了一爪。貓叫聲、人叫聲一齊打破了夜晚的寂靜。第二次調教再一次預約到阿狼是在半個多月之后了。準備出門的徐揚看了看鏡子上自己臉上已經(jīng)淡去的貓爪印,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正在乖乖吃貓糧的阿毛,不禁搖起了頭。自己這樣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帥哥真是差點就只貓被毀容了呢……想到這里,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阿狼堅持不露臉的要求。其實他倒不是不能理解阿狼的要求,畢竟很多兼職來做奴隸的,只是為了發(fā)泄欲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