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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道被插入異物的過程對于阿狼來說,雖然不算痛苦,但是也并非那么舒服,尤其是在這根導(dǎo)尿管相對較粗的情況下。不過他些許不舒服的表情都被隱藏在了頭套的下面,而他的呻吟聲中也并沒有流露出太多脆弱的情緒。大概是因為阿狼在來之前就喝了一瓶水,他的膀胱里已經(jīng)蓄積起了尿液,在徐揚放下他的yinjing之后,立即就有液體順著導(dǎo)尿管流出。隨著阿狼膀胱里的尿液開始隨著導(dǎo)尿管緩緩流入儲尿袋中,徐揚的臉上也浮現(xiàn)出了滿滿的成就感,他以前不僅拿自己練手導(dǎo)過尿,也為其他M做過,但是像今天這么順利還是第一回,而他之前對阿狼說的那些胸有成竹的話,更多的也是在鼓勵自己而已。“接下來,你就乖乖地在這兒休息會兒吧,我得去準備午飯了?!狈懦隽思s莫200ML的尿液之后,徐揚隨即拿起一枚夾子夾閉了導(dǎo)尿管,他可不想讓阿狼的尿液就這么輕松地全部排光??戳搜郯⒗巧星易杂傻碾p腿,徐揚有些忌憚,要是被阿狼這雙腿踢一下,估計自己得掉半條命吧。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為了宣告自己對阿狼的控制權(quán),他默默地又拿起一副手銬鎖到了對方的腳腕上。看著被捆得像個粽子樣乖乖躺在床上的阿狼,徐揚終于摸著下巴笑出了聲,這種完全控制擁有一個人形玩具的感覺可真好。“留你一個人在這兒好像有點寂寞啊。”徐揚在自己的玩具堆里挑選了一枚跳蛋用自粘膠帶貼到了阿狼還含著導(dǎo)尿管的guitou上。“嗚!”隨著guitou上猛然傳來一陣震動感,阿狼感到尿道里那根管子也隨之震動起來了一般,由內(nèi)到外的劇烈刺激讓他禁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呻吟。“對了,還有這個。安靜地享受吧?!毙鞊P打開了降噪耳塞的開關(guān),然后為阿狼戴到了腦袋上,這是他平時享受音樂洗禮的神器,而現(xiàn)在卻成為了剝奪阿狼聽覺的絕佳工具。看著感官被剝奪的阿狼最終只能絕望地躺在床上被迫接受導(dǎo)尿以及道具刺激,徐揚仍覺意猶未盡。他看著這具被綁得嚴嚴實實的身體,眼珠一轉(zhuǎn),隨手將自己的被子拖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替阿狼蓋上。“唔唔……”穿著膠衣本就悶熱的阿狼發(fā)出了抗議的呻吟,但是他的抗議顯然是無效的,徐揚貼心地為他掖好了被子,甚至將對方戴著項圈的脖子也一并用被子蓋住了。跳蛋的震動聲變得輕微,而阿狼的呻吟也因為悶熱或者緊縛的緣故變得微不可聞,厚重的被子毫無意外地加強了禁錮感。眼前的畫面透露著一股詭異的寧靜,被剝奪感官的人形玩具安靜而順從地被禁錮在床上,有力地沖擊著徐揚的感官。徐揚幾乎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隔著皮革與乳膠緩緩撫摸起了阿狼的腦袋,對方溫熱的鼻息不時噴在他的掌間,提醒著他一切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忽然,徐揚瞥到了自己放在床頭的白熊抱枕,他鬼使神差地把抱枕拿了過來,就這樣放在了阿狼的頭側(cè)。憨厚呆萌的白熊抱枕,阿狼那顆被嚴密禁錮的黑色頭顱,巨大的反差讓徐揚有些驚喜地睜大了眼。“完美?!?/br>什么都聽不到,什么都看不見,只有固定在guitou上以及后xue中的跳蛋不間斷地震動著。反復(fù)的刺激加上如今被禁錮的狀態(tài)讓阿狼的身體幾乎瀕臨崩潰的邊緣,他以前當然也玩過這樣的游戲,可是這一次的感覺卻不同以往。他緊閉的眼前浮現(xiàn)出了徐揚的面容,對方年輕英俊,時而輕佻,時而青澀。阿狼微微仰起頭,他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沉的嗚咽,而他被被子蓋住的身體也忍不住扭動了起來。對奶子的愛阿狼今天得在自己家里待到下午才會離開,午飯是個必須解決的問題,就像他們上班那樣,至少單位還提供一頓工作餐呢。對方作為俱樂部簽約的兼職奴隸為自己提供服務(wù),怎么也不能虧待了他。徐揚平時很少下廚,不過他上班貸款買了房之后一直一個人住,簡單的飯菜倒是會一些。考慮到阿狼的狀態(tài)不能長時間離開人看護,他打算熬個蔬菜rou粥,又營養(yǎng)又美味,最重要的是簡單快捷。淘好了米,準備好rou絲和切碎青菜,這就算備齊了材料,水很快就在鍋里燒開了,徐揚將米下鍋之后,輕輕攪了攪,又將rou絲倒了進去,簡單處理掉rou絲泛起的水沫之后,徐揚關(guān)小了火,他得去臥室看看阿狼了。還沒走進臥室,徐揚就聽到了阿狼隱隱約約的呻吟聲,以及對方身上道具發(fā)出的蜂鳴。悶熱的緊縛以及五感的剝奪讓阿狼很快陷入了一種不安的興奮之中,他在被子下試著輕輕掙扎,捆綁在身體上的束縛帶卻提醒著他如今的窘迫處境,口里被迫咬緊的布料已經(jīng)再次被唾液所浸濕,一想到自己的嘴里居然塞著徐揚的內(nèi)褲,一股難言的羞憤也讓阿狼的情緒變得更為微妙,盡管他的yinjing插著導(dǎo)尿管,但是這卻并沒有妨礙此刻他的下身保持勃起的狀態(tài)。徐揚站在門口笑瞇瞇地欣賞著床上那個掙扎呻吟于苦悶之中的人形玩具。“一會兒就做好飯了。”徐揚走到床邊,他側(cè)身坐下來,取開了戴在阿狼頭上的降噪耳塞,阿狼聽到徐揚的聲音,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注定他不可能太舒服,而這不舒服正是坐在床邊的男人帶給他的。看見阿狼這副不太馴服的樣子,徐揚心里真是美滋滋的,再不聽話的獵物一旦落入陷阱,還不是只能任由自己擺布?他摸了摸緊緊綁在阿狼口部的皮罩,他知道對方一定很想吐出自己的內(nèi)褲,帶著些許壞心眼,徐揚干脆攤開手掌輕輕捂住了阿狼被皮革所包裹住的下半張臉。“嗚嗚……”感到口鼻上有了壓力,阿狼莫名多了些煩躁,他擺動著頭顱,禁錮在被子下的身體也抗議般地扭動了好幾下,但是就如徐揚所想的那樣,他所做的一切,不過都是徒勞。徐揚沒有再說話,他只是沉默地欣賞著這樣一具被牢牢束縛的身軀如何在自己手下的掙扎。黑色的皮革、溫熱的氣息、無助的呻吟、緊密的禁錮,這一切對于熱愛控制束縛的徐揚來說,實在是太美好。忽然,阿狼感到口鼻上的壓力驟然減小,與此同時,胸膛上的沉悶感也降低了,應(yīng)該是那床該死的被子被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