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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卵蛋。延時環(huán)加上束帶,這會讓雷彪更難輕易射出,持續(xù)在高潮邊緣也會讓這具身體更為饑渴,更為敏感。徐揚拍打著雷彪被捆扎之后顯得更為飽滿鼓脹的yinnang,對方頓時痛哼了起來,被懸吊起來的身體也開始了無謂的掙扎。“唔唔唔!”雷彪抱怨地嗚咽不已,男人蛋疼的滋味他可不相信徐揚會不知道。“阿狼,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都是屬于你的,好好享受。”徐揚看了下表,還有一個小時就是預(yù)約結(jié)束的時間,半個小時的電擊以及灌腸液的留置應(yīng)該不會給雷彪的身體造成太大負(fù)擔(dān),但是卻足以讓對方飽嘗折磨與刺激。雷彪微微地抬起了頭,他的整個腦袋被頭套緊緊裹住,嘴部被口環(huán)強(qiáng)迫張開的模樣如同在黑色的乳膠上印上了一張無聲吶喊的面容。徐揚又伸手?jǐn)]了擼對方仍在忍受電擊尿道責(zé)罰的yinjing,疼痛與快感讓這根大家伙愈發(fā)興奮,就連guitou的顏色也變得鮮紅欲滴。最后,將一枚跳蛋用自粘膠帶貼到雷彪的guitou系帶處之后,徐揚干脆坐到了調(diào)教室的休息區(qū)沙發(fā)上,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速溶咖啡,一邊啜飲,一邊靜靜地欣賞那具被懸吊起來的rou體因為各種刺激而不斷扭動掙扎,發(fā)出饑渴難耐的呻吟,發(fā)出痛苦不堪的嗚咽。這一刻,徐揚只想將對方當(dāng)作阿狼,那個讓人心動的兼職奴隸。雷彪有著可以清楚感知前列腺快感的體質(zhì),他很少被人走過后門,但是一旦被開發(fā)玩弄這里,他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進(jìn)入興奮狀態(tài)。深入尿道的金屬尿道塞某種程度上也在從前面刺激到他的前列腺,這也是徐揚為什么會選這么長的尿道塞的緣故。“唔……”雷彪的每一次掙扎都會帶動他肚子里漲得滿滿的灌腸液,這讓他覺得難受,卻又必須在忍受痛苦的同時,接受快感的洗禮。巨大的羞恥感和沉溺在高潮邊緣的快感讓他逐漸失去了理智,他瘋狂地想要射,可是延時環(huán)以及被捆住的yinnang都讓他的精道難以輕易打開,而那枚貼在他guitou系帶處的跳蛋卻又給他帶去了更為直接的刺激。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天,被徐揚控制著高潮,不斷在邊緣徘徊。隨著時間的流逝,雷彪的yinjing已經(jīng)rou眼可見地被刺激得完全勃起,看著雷彪苦苦掙扎著想要射的模樣,徐揚的手終于伸向了自己的下身。他單手?jǐn)]動著自己再度流出yin水的jiba,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十分嚴(yán)肅,和他平時歡脫活潑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他的阿狼因為無法順利射精卻必須忍受持續(xù)不斷的刺激終于快要崩潰了,對方含混不清地嘶喊著,如同一只絕望的野獸,被黑色乳膠完全覆蓋住的頭顱不斷抬起又落下,仿佛一次次的希望帶給他的只是一次次的失望。而帶給對方這一切是自己!徐揚的內(nèi)心的控制欲得到了充分的滿足。他咬緊牙關(guān),把自己的呻吟吞進(jìn)了咽喉里。在雷彪的掙扎與嗚咽聲中,徐揚再一次把自己擼射了,短時間內(nèi)的兩次釋放讓他的身心都完全放松了下來,干脆癱在了沙發(fā)里。緩過一口氣之后,徐揚看見雷彪仍在使勁掙扎,他也怕玩壞了這個老男人,打算過去幫對方一把。然而他剛站起來,就看到雷彪的身體突然猛地一顫,同時爆發(fā)出了一聲綿長而難受的悶吼。吊起雷彪的鐵鏈因為他的不斷掙扎,再次嘩啦啦地響了起來,也正是在這一刻,徐揚清楚地看到一縷白濁順著金屬尿道塞緩緩滑落。一個優(yōu)秀的M,總能夠在被虐的時候達(dá)到高潮。徐揚知道雷彪一定爽到了。清洗與釋放電擊沒有停止,前列腺按摩器也仍在工作,對雷彪而言,快感過后如同潮水一般涌來的是空虛,也是痛苦。不過剛才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體力,以至于他現(xiàn)在只能虛弱地低聲呻吟。雷彪疲憊地垂著頭,尿道里的電流強(qiáng)度雖然不大,但是卻也足以讓他感到不適的刺痛,現(xiàn)在,這股刺痛甚至壓過了他前列腺能感受到的快感。一片黑暗之中,他只希望這半個小時能過得再快一些。忽然雷彪感到有一只手在撫摸自己,雖然這樣的撫摸并不會減輕他rou體上的痛苦,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rèn)內(nèi)心因此得到了一些安慰。“還有十分鐘,再堅持一下?!毙鞊P的聲音傳了過來,雷彪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堅持過了二十分鐘。自己果然是不折不扣的M體質(zhì)。雷彪無奈地苦笑了一聲,他能感到自己剛射過不久的yinjing在電擊和震動的刺激下,好像又有點硬了。最后十分鐘,徐揚一直陪在雷彪的身邊,他不時地?fù)崦Ψ降纳眢w,揉弄對方的臀瓣,最后握住前列腺按摩器用力地刺激著雷彪隱藏在腸壁之下的G點,直到對方再一次精關(guān)失守。雷彪剛射過之后的yinjing微微顫抖著,刺激著他尿道內(nèi)壁的電擊終于停止了,就連那顆貼在他guitou的跳蛋也被取了下來。徐揚不動聲色地拉動著吊鉤將雷彪的身體往上拉升,一直到自己可以不用彎腰就玩弄到那根微微發(fā)抖的roubang。他溫柔地搓弄著雷彪那顆漲得通紅的guitou,指腹輕撥著對方的馬眼,縫隙之中可以看到黏稠的jingye正附在那根金屬尿道塞上。“唔……”不應(yīng)期被玩弄guitou的酸楚感上一次雷彪已經(jīng)嘗過了,他有些不安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被高高吊起的身體只能以在小幅度的范圍內(nèi)扭動掙扎。徐揚笑了笑,他一邊繼續(xù)揉搓著雷彪的guitou,一邊抓住金屬尿道塞往外緩緩抽動,聽著對方艱難而脆弱的呻吟聲,他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也莫名變得好了起來。他喜歡阿狼發(fā)出這樣無助的呻吟,真是迷人。“嗚嗚……”雷彪有些受不了這樣持續(xù)的刺激,他低頭又抬頭,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