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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半天也沒能我出個所以然來,反而臉頰更紅了,囁嚅著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該怎么做。盛夏也不知道怎么就懂了他沒能我出來的話,忍不住抿著嘴笑了一下。“他們呢?”盛夏忽然出聲。“去唱歌了。”這下樓闕倒是說出口了。KTV的營業(yè)時間一般到凌晨三點,不到三點他們絕對不會回來,窮學生的想法一般是要唱夠本。盛夏當機立斷的跑去把燈關了,反鎖宿舍門。洗漱臺那里的燈倒還是留著,透進來的光也足夠照明了,只是宿舍的光線變得暗了起來,朦朦朧朧,撩動人心。盛夏把樓闕拐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太饑渴了,在宿舍就想和樓闕zuoai了,根本等不及去開房了。沒辦法,誰讓他是個小sao貨呢。兩個成年男人擠在一張宿舍的木板床上,顯得十分狹窄,于是盛夏讓樓闕背靠著墻壁,把自己的大褲衩迅速脫掉,跨坐在他的身上。他甚至洗完澡后連內(nèi)褲都沒有穿。宿舍的光線很暗,可是盛夏細長的腿依舊白得發(fā)光,他很瘦,坐在自己身上幾乎沒有多少重量。樓闕在朦朧的光線下看坐在自己腰上的美人,越看越覺得要了命了,腦子一陣暈眩。“要潤滑,要擴張。”盛夏拉著他的手,往身下帶,樓闕一愣,然后摸到了滿手的黏膩,才反應過來,他是在......教他怎么做。反應過來之后不只是耳朵尖,整個耳朵連帶著臉,都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燙,他感覺自己要,冒煙了。“我剛剛在浴室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現(xiàn)在,幫我舔舔。”盛夏撩起寬松的白色T恤衣擺,自己咬住,不知羞恥的主動把他粉嫩的櫻桃送到樓闕的嘴邊。樓闕是個好學生,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的執(zhí)行著老師的教學,舔吻著他的rutou,吮吸,輕輕啃咬,嘬吸,像是在品嘗著什么美味似的嘖嘖有聲。盛夏難耐的喘息,險些咬不住衣角,拽著樓闕的頭發(fā)都有些用力。可樓闕沒有感覺到,仍然在用心的舔他的奶,不一會兒兩個奶頭就都被舔得濕漉漉水亮亮的,紅腫了起來。盛夏被舔得舒服極了,前端都冒出了些濕潤的前列腺液。他的身體很敏感,光是被舔奶頭就能有快感,簡直像女人一樣。不能在這樣了,再這樣,他.....都想射了。“好......好了,”盛夏呼吸不穩(wěn),扯著樓闕的頭發(fā)拉開了他,“把你的褲子脫掉?!?/br>樓闕乖乖的脫了自己的褲子褪到腿彎,勃起的性器看上去尺寸十分可觀。盛夏看著他猙獰的性器十分滿意,忍不住低下去舔了舔,樓闕險些腰都直不起來了。咬了咬牙,盛夏自己坐了上去。理論知識豐富,擴張潤滑做得很好,沒有很疼,不過沒有什么實踐經(jīng)驗,性器又太粗太長,進到一半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一些阻礙。樓闕進入到一個又濕潤又溫暖的地方,又緊,還會一縮一縮的,難耐得很,無師自通的挺了挺腰,就全部沒進去了。這下兩人都悶哼一聲。盛夏自己先動了。以前他都是自己一個人自慰,擼幾把,玩具什么的都沒有買過,嫌麻煩和不衛(wèi)生,不過自己倒伸過幾根手指玩過,知道自己的敏感點在哪,果不其然,自己動了幾下,就讓那根又粗又長的陽具劃過了他的前列腺。他的腰一下就軟了,忍不住短促的呻吟了一聲。果然,跟自己玩一點都不一樣,真的太特么爽了,早知道這樣他就早點找個伴了。盛夏又自己動了十幾下,很貪心的每次都有意無意讓它戳到自己的敏感點,爽得眼角發(fā)紅,眼睛都濕潤含淚了。樓闕注意到他的反應,搶回了主動權,把他的身體按住,自己也挺腰大力地動了起來。盛夏無比配合他的動作,扭著水蛇似的細腰,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到他的G點,爽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叫了出來。木板震動的咿呀聲一下一下,十分有規(guī)律的開始響起來,還有一室的粗喘和呻吟,聽起來yin靡又色情。一開始盛夏還能配合一下,不過很快就體力不支腰腿酸軟沒辦法動了,都交給了樓闕。兩個人都是第一次實戰(zhàn)經(jīng)驗,沒堅持多久就雙雙射了,盛夏無力的癱倒在床上,胸膛還在激烈的起伏著,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沒多久,樓闕又梅開二度了。男生在某些事情上天生就很有天賦,顯然樓闕已經(jīng)完全知道該怎么做了。第二次性愛完全是由樓闕主導的。他們換了個姿勢,樓闕讓盛夏跪著趴下,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翹起,他背后進入。盛夏把臉埋在枕頭里,爽得無聲掉淚,樓闕太會玩了,跟打樁機似的不知疲倦,一下一下,狠狠的撞進來,等他受不了啜泣起來的時候又開始玩起了九深一淺的花樣,撩得他又癢又怕。這個姿勢讓他既羞恥,又有一種奇妙的快感,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像一種求別人凌辱的小母狗。哦,不,公狗。第二次的時間就長了一些,盛夏射了兩次之后樓闕才射了一次。完了之后兩人都癱倒在了床上,平復著激烈的心跳。平靜下來之后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尷尬,盛夏有些不知所措,正想說點什么打破這種尷尬時,他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空氣忽然更安靜了。他晚上沒有吃晚飯,只奢侈的喝了罐可樂。樓闕笑出聲來了,起身穿了褲子開了燈,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十點半。他往床上望去,看到了盛夏羞得通紅的臉。“走,我們出去吧,我請你吃宵夜?!睒顷I的笑容燦爛,眼睛亮得像星星一般,發(fā)著光。還坐在床上的盛夏愣愣的看著他,鬼使神差的,答應了。8這個時候只有學校后門的燒烤攤還在火熱營業(yè)中了。樓闕拿上手機,就熟門熟路的帶著盛夏出門去了。夜晚的溫度降了下來,涼風習習,吹得人的毛孔都舒服的張開了,深夜校園寂靜起來,只有他們的腳步聲很清晰。兩人平時很少走在一起,可現(xiàn)在卻像在一起走了很久一樣一前一后慢慢走著,顯得十分有默契的樣子。學校后門的燒烤攤不算熱鬧,夜還不夠深,人不是很多,樓闕很快就噼里啪啦的點了一大推,還囑咐老板要加麻加辣。老板爽快的應了一聲,兩人之前很熟稔的樣子,想來他是經(jīng)常來這里吃的。樓闕回頭看他:“想吃什么盡管點,我請客!”說的是豪情萬丈。盛夏沒料到他說帶自己吃宵夜是來吃燒烤,一時之間有些不知道要吃點什么。他很少吃燒烤,又貴又不實惠。吃燒烤對他來說一直是件奢侈的事,因為他是真的窮。小時候記憶中他只自己偷偷攢了很久的零花錢吃過一串烤小河蝦,因為他看自己的同桌美滋滋的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