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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到了.......啊......."盛夏被插得眼淚直流,受不了了,爽得越發(fā)用力的擼動自己的性器。可就當他準備要射的時候,自己手yin著自己的那只手一下子就被拉了下來。"不行,要用后面射,跟我一起。"盛夏的性器被他撞得上下顫動,xue里敏感點被一下一下重重的頂撞,這下連呻吟都帶著黏膩勾人的小鼻音。可誰知道明明剛剛動作還十分樓闕卻忽然放慢了動作,漫不經(jīng)心的胡亂頂著,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了,還老錯開那一點。盛夏就快要爽了,哪里受得住這種折磨,忘記了自己剛剛求饒的樣子又開始sao了起來:"啊.......嗯......用力點......"樓闕最受不了他這種sao浪樣,抬腰又重重的碾了一下那里,盛夏爽得頸項都繃緊,像一只瀕死的白天鵝。可是就那一下之后,樓闕又恢復(fù)了之前慢悠悠的抽插。經(jīng)歷過那種食髓知味快感,盛夏哪里肯罷休,整個人被欲望支配占了上風,什么羞恥心都沒有了:"cao我......用力cao我......求求你了......嗚嗚嗚......""哦?那下次還任性不任性了?"沙啞的煙嗓在盛夏的耳邊響起,溫熱的吐吸實在是撩得人渾身發(fā)軟,他認真的聽了才聽清楚樓闕說的是什么,不明所以。"嗚嗚......我沒有任性.......啊........."話音剛落又被重重的頂弄了一下,滅頂?shù)目旄凶屖⑾娜滩蛔∈暭饨?,可偏偏又只差那么一點點。"嗯?那之前為什么不吃飯不說話,還不理我?"樓闕磨來磨去,就是不肯給他個痛快。"我沒有........嗚嗚嗚......"盛夏死鴨子嘴硬,扭著sao浪的小腰去迎合樓闕,想要把他那里吞得深一些,可偏偏怎么樣都不能如愿,樓闕一把捏住了他的細腰,又情色的往臀部拍打了幾下。盛夏那里太會吸,他快忍不住了:"cao,說了讓你別那么浪!你說說你錯了沒?"盛夏被打得屁股又發(fā)紅又發(fā)熱,可偏偏又有一種別樣的快感,讓他更加空虛難忍:"我錯了......錯了.....求求你caocao我.......嗚嗚嗚.......""那你下次還敢嗎?嗯?"樓闕邊說別用手拉扯刺激著他敏感的小紅豆,他的一邊奶子早被玩得紅腫挺立起來了。"啊......不敢了......不敢了.......用力.......嗯.......老公快cao我.....嗚嗚嗚......"盛夏開始胡言亂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無意識的回應(yīng)一味迎合著樓闕,只求他能給自己個痛快。樓闕被他無意識的老公叫得腦門上青筋都起了,再也不想懲罰他了,懲罰他就是懲罰自己。"干,你真的太sao了,老公這就滿足你。"樓闕說完再也不忍了,抬起腰就使勁往里頂,重重的頂,每一下都大力的頂?shù)侥屈c,啪啪的撞擊聲越發(fā)激烈和密集,就這樣大力的插了幾十下之后兩人都爽快的射了出來。盛夏沉浸在高潮的余韻,因為情動渾身都發(fā)紅了,射出的乳白色jingye一股一股的慢慢打在隔間的小床上,yin穢而情色。兩人都空曠已久,一炮當然是不能夠滿足需求的,樓闕把套摘下系好丟掉,來不及換兩人又換了個姿勢準備來第二發(fā)。兩人都像發(fā)情的野獸,欲望一個賽一個的強烈,迅速就又糾纏到了一起。這次盛夏背對著樓闕雙腿大張坐在他的身上。因為之前做過的緣故,甬道里火熱順滑,盛夏很順利的就把樓闕的大jiba整根吞了進去。這次不用樓闕說什么,他自己就上上下下,主動而熱情的像騎馬一樣自己動了起來。樓闕一下一下啄吻著他雪白的后背,雙手不斷在他的身上撫摸揉捏,重點照顧他的兩個嫣紅奶頭,任由著盛夏的動作,享受著他主動地緊緊夾住自己的快感,重重的喘息著。盛夏貪吃的每一次都讓xue里的大jiba擦過自己的那點,爽得腰肢發(fā)軟,又因為體力的緣故,到底是沒多久就慢了下來,樓闕就用手掰開他雪白的兩瓣rou臀,自己抬起腰就用力頂,瞬間就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啊.......啊........嗯........好爽啊......"盛夏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很誠實,甚至在樓闕抬腰往上頂?shù)臅r候自己也主動沉著身子往下坐,一下又一下,兩人都因為這樣爽到爆炸。樓闕沒辦法忍了,兩手用力的掰開盛夏細長白皙的雙腿,以小兒把尿的姿勢用后面一下一下狠狠的cao著他sao浪又貪吃的xiaoxue,從下往上用力的cao弄,噗嗤噗嗤的潤滑劑從被撐得發(fā)脹的xue口滴答滴答流出,甚至起了白色的泡沫。"啊.......啊.......老公.......你好棒......好爽啊.....啊......"盛夏胡亂呻吟著,就這樣的姿勢又兇狠的cao了百來下,樓闕就內(nèi)射了進去。熱液兇猛的噴到那一點,盛夏也被刺激著一起到達了高峰,渾身都泛著誘人的紅色。緩了一下,盛夏徹底沒力氣了,任由樓闕將他翻了個面,掰開他的屁股,又狠狠的cao了進去,一下一下從下往上顛。高潮沒多久的后xue刺激得不得了,盛夏被撞得悶哼一聲,就死死摟住樓闕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肩膀咬他,拼命忍住想要脫口而出的呻吟。這個姿勢,兩人無比貼近,就像兩根纏繞得密不可分的藤蔓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甚至分不清你我。樓闕被他咬著,有點疼又有點刺激,然后就更加賣力的cao弄他,還在他的耳邊說sao話。"我真想cao死你。"盛夏真的太符合他的心意了,他的身體,他的性格,自己都愛得不得了,這個人或許就是為了他而生的。盛夏的后xue因為他越發(fā)兇狠的動作猛的一縮,感覺這個人說得好像是真的,嗚嗚咽咽的又開始落淚,小鼻音誘人得不行不行的,他里面又緊又熱又會吸,一收一縮的,樓闕是真的想死在他身上了。"你說說你,那里怎么這么能吸呢,嗯?床上床下根本就是兩個人,你怎么這么sao呢?"盛夏沒有說話,更用力的咬著他,上面那張嘴也咬,下面那張嘴也咬。快要射的時候,樓闕拔了出來,讓盛夏起身俯下,自己捏住他的下巴,乳白色的jingye瞬間射了他滿臉,嘴唇上也有。盛夏像個吸人精氣的小妖精一樣,眼神魅惑的看著他,伸出猩紅的舌尖把嘴巴附近的jingye一點舔掉。樓闕受不了了,抓過他拉開他的腿主動幫他口了出來,上下吞吐,盛夏抓了他的頭發(fā),快活得渾身顫栗,再加上之前的鋪墊,沒多久就交待了出來。徹底結(jié)束后兩人安靜的抱在一起,赤裸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