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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上輩子,那輩子他掏空熱情掏空生命,他認為自己不會再愛也不想再愛,偏偏遇上這輩子的蘇芳,二貨的放把大火將那把灰重新點燃,讓他無法不愛。伸手捧起蘇芳熟透的臉,曾俊瑛在一個手掌的距離看著那雙很美很美的眼睛,用很認真很真誠的心道:「愛,愛的就是你,只有你。」曾俊瑛終于將兩輩子的兩個蘇芳切割來,現(xiàn)在的他,滿心滿眼只能裝著一個人,一個很二貨名叫蘇芳的人,至于上輩子的蘇芳已經(jīng)徹底的成為過去式。熱淚突然從蘇芳眼中涌出,「奇怪,為什么我哭了……」蘇芳不解地猛擦眼淚,但是淚水卻是越擦越多。曾俊瑛拉住胡亂擦拭的手,將蘇芳攬進懷中一次又一次舔去那些苦澀的淚水,直到淚水稍止,他才開口:「我愛你?!?/br>然后眼淚再一次失控,蘇芳咬著下唇手作拳狀搥打曾俊瑛的肩頭:「你一定是故意的?!?/br>曾俊瑛只是笑,他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抱著淚美人,反復(fù)親吻。是啊,蘇芳,你和我,都該中止單戀了。第38章雪國是曾俊瑛和蘇芳之間一場非常甜美的回憶,是到老都無法忘記的情投意合,世外桃源的風光加上只有兩個人的世界,讓后來處在紛擾塵世的他們,每回想起都非常懷念。來年迎來全球經(jīng)濟風暴,曾俊瑛的公司不能幸免的受到強大的沖擊,當裁員一波又一波的震蕩整個社會,民心惶惶不安之際,嘉機機械在飽受沖擊之余仍然顯得老神在在,甚至因為長期研發(fā)科技開發(fā),不但沒有在這場風暴中覆滅,甚至用無人可擋的氣勢,提早占據(jù)崛起的市場,在全球低潮期中,交出一張漂亮的成績單,被引為這世紀初的經(jīng)濟奇跡代表,嘉機機械的老板曾俊瑛,更被譽為機械業(yè)的巨人。而創(chuàng)造這佳績載滿美譽的曾俊瑛,并沒有外人所想的風光,飽受病痛折磨的他日漸消瘦,在一次公司會議后昏倒休克被緊急送入醫(yī)院,終于誰也沒瞞過。「啪!」一巴掌狠狠地甩上曾俊瑛的臉上。「蘇芳!」眾人在病房內(nèi)齊呼,在場的人都知道這兩人的關(guān)系,誰也沒想到向來對曾俊瑛百依百順的蘇芳,會在曾俊瑛這場病危之際發(fā)這么大的火。嘴里泛開一股鐵銹味,曾俊瑛蒼白的臉色揮揮手,阻止任何的發(fā)難?!改銈兿瘸鋈ヒ幌隆!?/br>既然當事人都這么說,眾人再提心吊膽,也只好先暫時退出病房。門一關(guān)上,蘇芳強忍的淚水成串掉下來。曾俊瑛聲音虛弱:「過來?!?/br>蘇芳視野一片朦朧的走到曾俊瑛床邊,病床上的男人牽起剛剛甩他巴掌的那只手,就見掌心一片通紅,他不舍的摩娑道:「手疼不疼?」蘇芳搖頭,眼淚掉得更急。曾俊瑛將哭得像小孩的愛人抱進懷中,撫著他的背脊道:「這兩天我在這里休息一下,很快就出院了?!?/br>兩句和平常語氣沒有兩樣的話,就像是這個惡性腦瘤只是個小小的傷風感冒不足為奇,立刻讓蘇芳倒在曾俊瑛懷中嚎啕大哭。病房外挺著大肚子的曾梅心,憂心忡忡道:「蘇大哥氣得不輕的樣子?!?/br>曾俊瑞焦慮道:「怎么可能不氣,你沒看剛剛醫(yī)生拿出那迭病史數(shù)落,厚厚一迭誒!比我手臂長度還厚??!你沒聽醫(yī)生說這病得好生養(yǎng)著不能太cao勞,可是大哥這些年來怎樣我們都知道,哪里來的好好贍養(yǎng),不出國上天下海通宵加班就要偷笑嚕?!?/br>沈生無奈道:「蘇芳也是氣你大哥瞞得太厲害,要不是這一次昏倒驚動八方,被記者媒體捕風捉影逮到,估計還會繼續(xù)瞞下去。」「哎呀,怎么辦,媒體這一鬧,媽肯定也會知道的?!乖沸慕辜敝?。前兩年,曾母一直大肆鼓噪曾俊瑛和曾梅心的婚事,那時曾梅心并不曉得兩人的關(guān)系,還暗自竊喜,直到曾俊瑛在一次家庭聚餐開公布誠,從此曾母為了蘇芳的事情和曾俊瑛鬧得很僵,幾乎是對她這個大兒子不聞不問。神奇的是,原以為自己會很難過的曾梅心,卻因為「情敵」是自個兒的大哥,她竟然只有憐惜、同情和擔憂,傷心的滋味都沒有煩惱這兩人能不能順利的多。曾母一直都不能諒解曾俊瑛,更不歡迎蘇芳再到家里,雖然如此,曾梅心知道曾母其實是很擔心且思念這個大兒子的,時不時就進去曾俊瑛房里打掃一番。而曾俊瑛并沒有因為曾母刻意的冷淡而跟著一起進入冷戰(zhàn)。雖然在外已經(jīng)置產(chǎn)買房子和蘇芳同住,他仍然時常會回來家里走動,有時候也會在家里睡覺。關(guān)于這一點,曾家大弟大妹在松口氣之余,也自認同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他們身上,是沒有辦法做到像曾俊瑛那樣有堅持又沒脾氣。其實大家都知道曾俊瑛有偏頭痛一事,但是到多嚴重的地步誰都不清楚,最有可能知道真相的沈生也是守口如瓶。每個人都見曾俊瑛有在定時服藥,每天都是云淡風清的樣子,導(dǎo)致誰都以為這只是很尋常的偏頭痛,藥物就能控制,誰曉得情況會這么嚴重。「梅心,妳先回去看媽?!?/br>「可是蘇大哥他……」「如果大哥都搞不定蘇芳,也沒有人能搞定他了,妳在這兒留著也是窮cao心,孕婦沒事情還是少來醫(yī)院的好,先回去看媽?!?/br>去年曾梅心結(jié)婚,嫁給家里附近的年輕人,小兩口生活過得還算平和,因為嫁得近,所以兩家時常有來有往,托曾俊瑛的福,婆家那邊總覺得是高攀這門親事,對曾梅心也就客氣良善許多,并沒有一般家庭存在太多的問題。「嗯,我先回去,有事情電話聯(lián)絡(luò)。」曾梅心走后,曾俊瑞一改鄰家男孩的面容,犀利十足語帶怒氣瞪著沈生:「沈大哥,你這也太不厚道,我大哥這腦瘤的事情,你可千萬別說你不知道?!?/br>「阿瑞,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他們兩人還沒在一起,你大哥就有這個病。」沈生認得很干脆,「那時腦瘤已經(jīng)附著在腦干上,這幾年我們就著國外展覽的名義出去找過各種大夫,都沒辦法讓你大哥起色一點。你覺得我們瞞著很過分,那是因為我們跟你的立場完全不一樣。」一番話說得曾俊瑞沉默下來,要說對這事情他沒有半分生氣那是騙人的,他很能理解蘇方為什么會打曾俊瑛,因為愛得太深,所以更恨這種隱瞞。「你可以氣我怨我我都無所謂,但是別去怪你大哥,他這一生真的活得夠苦。以前的事情,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他為家里犧牲多少,再后來為了這病,你大哥每天都活在交待后事的生活里面,那是什么樣的心情我也不想多提,他甚至連蘇芳都不敢把握。」身為曾俊瑛最信任的朋友,沈生看過曾俊瑛太多的脆弱。「他們兩個會在一起,你們更可以怪我,因為是我一手牽成。跟你大哥各種無私付出的為人相比,不得不承認,我就是那種卑鄙自私的人種,我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