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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還是省省吧!傅爺說過的話什么時候改變過了?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想見你?!?/br>作者有話要說: 新年好~高潮部分開啟啦☆、拾玖折磨轉(zhuǎn)變“更何況他現(xiàn)在是真的不想見你?!?/br>顧安息驚詫地看向門口,那里站著穿著干凈白大褂的費迦南,費迦南的長發(fā)束在了腦后,臉上表情冷漠得讓顧安息心寒。若單單只有傅□□想趕走他,他不會相信的,可是連費迦南都這么說了,他也沒有理由不相信了。顧安息碧綠的瞳孔里,最后一點希冀的光都破滅了,俊美的頭顱無力地垂下。傅□□走到他面前,用手抬起顧安息的下吧,顧安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飛快地將傅□□的手撥開。傅□□玩味地看了一眼他被撥開的手,冷冷地一笑,“都到了這個境地還是不肯屈服嗎?也好,送到菲羅忒斯島好好□□以后,也能變成個聽話的寵物吧!”顧安息聽見“菲羅忒斯島”這幾個字,大吃了一驚,抬起頭來看著傅□□,碧綠的眸子里驚恐無助,“你什么意思?”在傅幫呆的時間也不算短,顧安息自然知道那菲羅忒斯島是什么地方,那座坐落在太平洋與印度洋交匯處的傅幫的私有島嶼是專門用來訓練性·奴隸的地方,難道傅□□真的要......傅□□曖昧地笑,“看來你知道那個地方,也不用我說明了吧!像你這樣的的經(jīng)過□□以后一定是個漂亮又聽話的寵物!”“不!”顧安息驚叫一聲,連忙向窗戶跑去。他寧可死也不愿意變成那樣。不料費迦南上前一把制住他,顧安息拼命掙扎,可是從早上開始就什么都沒有吃的他再加上昨晚的失眠和今天一整個上午的擔驚受怕,早已是身心俱疲,哪有力氣掙脫費迦南的手臂?慌亂之中,他好像聽見費迦南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對不起?!?/br>隨后,兩個男子把他壓在了床·上,費迦南從衣兜里掏出一支針管。冰冷的針頭刺進他的小臂,顧安息絕望地看著針管里的無色液體緩緩地注射進他的體內(nèi)。很快藥就發(fā)揮了作用。顧安息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一陣陣地發(fā)軟,他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是催情劑......顧安息閉著眼睛,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熱流正積聚著,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把你的眼睛睜開!”“嘶”得一聲,顧安息只覺得心涼了,他能感覺到身上的觸碰,骯臟的,下流的。顧安息渾身顫抖著,微微發(fā)燙的皮膚呈現(xiàn)出粉紅的顏色。他一邊抵抗著噬人的熱度和瘙癢,一邊緊緊地閉著雙眼。很多年以后,他在回憶的時候,一想到這段他就會嘔吐,這是他最不愿回憶的一段經(jīng)歷。那些下流的骯臟的目光,令人作惡的味道。傅縉澤從那次情緒失控之后再也沒有粗暴地對待過他。顧安息想到傅縉澤,心如死灰。他失去了洛維,失去了east,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只剩下了傅縉澤,可是連傅縉澤都不要他了。那么,為他死守著著一切還有什么意義?緊閉的雙眼中充滿了淚水,在低沉的喘息中順著臉頰滑落。心都死了,清白又有何用?費迦南看著顧安息從一味的抗拒到賣力地迎合,再也不忍看下去。他閉上眼,緊抿著嘴唇,退出了房間。關(guān)上房門,房間里的聲音依舊縈繞在他耳邊,費迦南閉著眼睛靠在墻上,只希望這一切趕快結(jié)束。這場折磨時間長得難以想象,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顧安息已經(jīng)渾身青紫,動彈不得。整個過程,傅□□都在一旁興致勃勃地觀看,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顧安息,嘴角那意味不明的笑讓人不寒而栗。“看來顧先生已經(jīng)明白了,我就說嘛,顧先生是個聰明人,知道什么才是最理智的選擇?!?/br>他看著他無神的綠色雙眼,笑意充滿了傅□□那雙銳利的眼睛,“我期待著,你從菲羅忒斯島被賣出的那一天?!?/br>顧安息看著傅□□走出房間,合上了雙眼。無力的手撫上了心口的位置,那里,很痛。為什么,傅縉澤?為什么在我終于看清自己的心后,你要這么無情地給我一擊?為什么在我只剩下你的時候你要這樣讓我離開?積蓄在眼中的淚水終究還是沒能抑制住,順著眼角流進身·下柔軟的床單。作者有話要說: 摸摸,我親愛的小兒子,不哭不哭......QAQ☆、廿暗室長談顧安息并沒有在客房呆多么長的時間,很快便有兩個人來到了客房,將赤·身·裸·體的顧安息抬到了地下室。顧安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沒有任何遮蔽的衣物,在他們關(guān)上那扇唯一通往外面的門以后,周圍又只剩下了黑暗,一片寂靜的周圍有種強烈的壓迫感。忽然,他似乎聽到了除自己以外的呼吸聲。另一個人的聲音?他屏住呼吸,仔細地聽著。沒有錯!確實是另一個人的呼吸聲,也有可能......“它”不是人。這么想著,顧安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心地移動著,摸索著究竟有什么東西在他周圍。他緩緩地在地上移動著腳步,終于觸碰到了什么。他俯下身,摸著地上的“它”,松了一口氣,太好了,是個人。他輕搖著地上的人的肩膀,“醒醒,醒醒?!?/br>“唔......”地上的人發(fā)出了一聲輕嘆,醒了過來。“你是誰?”顧安息開口問道。“你是顧安息?”地上的人的聲音讓顧安息覺得很熟悉,聽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顧安息更是吃驚了。“我是何錦淵?!?/br>“你!你怎么會在這?”顧安息更加吃驚了,何錦淵是傅縉澤的心腹,既然何錦淵被關(guān)在了這里,那么傅縉澤......“我沒事,傅爺也沒事,你不要擔心?!焙五\淵明白顧安息現(xiàn)在在想什么,連忙解釋道。“那就是傅幫出了什么問題了?”顧安息靠在墻上在何錦淵的一側(cè)坐下,平靜地問。何錦淵早料到他會這么問,可他仍舊有些顧慮,只是說:“是啊,是傅□□?!?/br>顧安息對于聽見這個人的名字并不意外,之前發(fā)生的一切足以證明這一點領(lǐng)略傅□□的心狠手辣。他閉上眼,有些痛苦地說:“原來是他?!?/br>似乎是聽出了他語調(diào)里復(fù)雜的情緒,何錦淵苦笑著說:“對啊,你要知道,他比當年的傅連海還要心狠手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