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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說,在結婚前幾天,親眼看到你拿著這條裙子回去?!?/br> 裙子一拿出來,蘇簡立即上前。 “這是我定做的裙子啊……” 姜喜月繼續(xù)道:“我拿著謝青青的照片去問過店里的員工,那天是她搶走了蘇簡的裙子?!?/br> “謝家聯(lián)姻最初選定的人是謝青青,后來才改成我的。蘇簡,你現(xiàn)在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她看向滿臉震驚的蘇簡,冷冷道:“我之前告訴過你,讓你去問謝家找答案,你就算只是用心問問,去仔細調查一下,就能知道是誰搶了你的東西,而不是咬著我不放。” 但凡蘇簡用用腦子,都不會變成現(xiàn)在的局面。 可是她就是長了不用。 蘇簡瞬間啞了。 因為裙子的事,因為鉆戒的事,她一直都以為是姜喜月干的,千方百計想要對付她。 沒想到,真正搞事的人就在她身邊,一邊騙她,一邊扇風點火。 摔了玉如意,還想讓她背黑鍋。 蘇簡回憶起這段時間,她每次問起來的時候,謝青青總是把問題往就姜喜月身上引,心里真是越想越來氣。 猛地轉過,抬手對著身后的謝青青又是一巴掌。 “賤人!” 打了一下還不夠,一只手拽著她的衣領,猙獰著還想打第二下,被旁邊的蘇校長連忙攔住。 “冷靜一點,不要動手打人?!?/br> 至少不要在他的校長辦公室打。 蘇簡卻根本不聽勸,她本來就脾氣暴躁,一根筋,不然當初也不會死盯著姜喜月不放。 此時被校長攔著,還狠狠往謝青青身上踹了好幾腳。 “我當初相信你是腦子里進了屎!垃圾!我的戒指,裙子,這些錢你要是少給我一分,我都跟你沒完!垃圾!” 謝青青被連續(xù)兩巴掌打得躲閃不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挨了好幾腳。 羞憤大過于疼痛。 攥緊拳,心中怨念叢生。 就算不用抬頭,也能感覺到周圍傳來的目光。 怎么回事? 她是天選之女,是被命運選中的人。 上天讓她重來一世,不是讓她來受這樣的屈辱! 她應該活得灑脫自由,成為所有人羨慕和吹捧的對象,把別人踩在腳下。 不該是這樣的…… 謝青青有些恍惚地抬頭,下意識地,視線開始在人群中尋找。 看到坐在輪椅上的宮良,求助地朝他看去。 45歲的宮良看上去模樣還算年輕,但因為心靈已經(jīng)老了,精神呈現(xiàn)出老態(tài)。 在上一世的生活中,兩人相敬如賓,最親密的舉動僅限于牽手。 但是只要自己向他求助,他就一定會幫她,護著她。 就和以前一樣…… 可是。 當謝青青看向宮良的時候,卻見對方的目光一片冰冷,只是遠遠地看著她的丑態(tài),不會過來護著她,幫她把壞人趕跑。 此時,謝青青突然意識到。 哦,這一世,跟宮良結婚的人是姜喜月,不是她。 而且是她親手把姜喜月送上婚車的。 謝青青愣了兩秒,視線漸漸變得冰冷下來。 看向宮良的目光多了些怨恨。 果然是狗男人。 和誰結婚,就護著誰。 姜喜月現(xiàn)在這么得意,還不是和自己上一世一樣? 如果沒有宮良,一樣失去所有。 不過,她也得意不了多長時間了。 再接下來的幾十年中,就算她當牛做馬地跟在宮良身邊,男人也不會對她高看一眼,甚至連死后的遺產(chǎn)都不會留給她。 就跟自己上一世一樣。 想到這里,謝青青似乎感覺自己已經(jīng)看到了姜喜月的未來,心里又隱隱高興起來。 自己就不一樣。 她才不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可憐蟲。 她的一切,都是她親手得到的! 她才是值得被人崇拜的時代潮流。 想到這兒,謝青青一改剛才的羞辱,反而漸漸驕傲起來。 直接承認了。 “裙子是我拿走的,我覺得好看就拿走了,現(xiàn)在還給你,你要是覺得不滿意,那我就把裙子留著,店里的錢我去付?!?/br> 語氣坦蕩,反而有些理直氣壯。 蘇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她,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 裙子被搶那段時間,不僅成人禮毀了,店里追著讓她結尾款,她給了錢之后,去謝家要錢,謝家不給,去宮家找人,宮家拒之門外。 蘇簡簡直都快懷疑人生了。 現(xiàn)在謝青青一句話說得理直氣壯,還有理了不成? “你給我等著!” 她指著謝青青,罵道:“那錢我不要了,你也不用還,我們警察局見!搶了我的東西,撿走鉆戒故意不歸還,我可以告你的!” “我五十萬買你去坐牢!咱們走著瞧!” 謝青青緊繃著臉,沒有說話。 蘇簡還在怒不可遏地罵著。 蘇校長心里也來氣,縱然謝青青好好道歉,也不會讓他這么膈應。 “既然事情以后查清楚了,后續(xù)該怎么處理自行判斷,蘇簡,你之前誤會了姜喜月,是不是應該道個歉?” 聞言,蘇簡這才停止痛罵謝青青,轉頭看向姜喜月。 “之前……對不起啊,我也是被人給騙了?!?/br> 姜喜月微微點頭?!敖酉聛淼氖虑榫透覜]關系了,你們繼續(xù)處理吧。” 說著,扶起還抱著如意痛心疾首的宮拾教授。 “老師,我們先回去?!?/br> 宮拾剛要離開,快到門口時,突然看到站在旁邊的謝青青一直看著自己,目光中充滿怨念。 忍不住轉頭朝她看去。 旋即離開了。 下樓,姜喜月正在安慰一臉悲痛的宮拾。 “老師,您想好怎么和如意的主人解釋了嗎?” 宮拾嘆息:“這么多年的老朋友,他倒是不會怪我,可我自己怪我自己??!好好的玉,竟然在我手上碎了。” 姜喜月看了看盒子里的碎玉。 “老師,不如您和他說說,再試試,或許還有其他辦法呢?” 宮拾卻只顧搖頭。 “這還怎么修啊……這還怎么修啊……已經(jīng)全廢了……” 他修復這么多古董,還沒見過碎得怎么厲害的。 就算強行修復好,也早就沒有了玉如意最開始的美態(tài),簡直多此一舉,價值也會跌得慘不忍睹,甚至還不如修復的錢多。 通常碎成這樣的玉璧,要么低價賣到店里,讓人打磨成墜子,要么就收起來,束之高閣。 “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他嘆息著,精神看著有些恍惚,不知有沒有聽到剛才的建議。 姜喜月準備再勸,卻被下來的宮良攔住。 “算了吧,他一向這樣,過幾天就會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