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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但他性格直爽,笑容十分憨厚,不僅沒有注意到這些變化,眼睛里也只裝了姜喜月一個人。 “你現(xiàn)在還會覺得身體虛嗎?” 最開始,張二吃的藥都是救援隊送過去的,那些藥藥效不好,不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 姜喜月一直把張二當(dāng)做自己的弟弟,關(guān)心他的身體情況,上前捏了捏張二手臂上的肌rou。 結(jié)實有力。 “最近身體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 她耐心詢問,但張二的全部注意力卻都放在自己的左邊手臂上。 姜喜月的手掌就放在那里,用很小的力氣輕輕捏了兩下。 力氣是那么小,那么輕,幾乎想象不到,她身體里竟然還蘊藏著那么強(qiáng)大的力量,足以改變整個小河村,甚至整個世界。 但就算拉著他的力氣很笑,還是讓張二渾身僵硬,幾乎石化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被姜喜月碰到的地方熱熱的,形成一股暖流,傳到身體的四肢百骸。 就連呼吸也不敢了。 一直都姜喜月又問了一遍,他才連忙點頭,臉上熱得要命,頭昏眼脹的。 “沒有,我感覺一切都很好。” “那就行,如果身體痊愈的話,應(yīng)該就不用繼續(xù)吃藥的,是藥三分毒,不能吃太多?!?/br> 姜喜月收回手,又轉(zhuǎn)頭看向宴會廳里的人,等待著溫嬌或者姜巴洛的出現(xiàn)。 張二卻感覺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注意力不集中,目光一直往姜喜月身上看。 手臂上還殘留著被觸碰的感覺。 他有些遺憾,要是姜喜月能一直挨著他,一直跟他說話就好了。 姜喜月并沒有注意張二在干什么,因為沒過多久,溫嬌就出現(xiàn)了。 今天是訂婚宴,按照習(xí)俗,在訂婚儀式開始前,她是不能出現(xiàn)的。 所以姜喜月是透過窗戶,在走廊的盡頭看到的。 溫嬌已經(jīng)換好了禮服,頭上帶著面紗,可能是太過緊張今天的訂婚宴,偷偷探頭出來張望,剛好被姜喜月看見。 “我去看看她,你留在這里,如果有什么問題電話聯(lián)系?!?/br> 姜喜月匆匆說了一句,迅速起身離開。 張二這才迅速回神,神色嚴(yán)肅地盯著周圍的賓客。 溫嬌只是探頭看了一眼,就匆匆收回視線,姜喜月用最快的速度走過去,終于在她進(jìn)房間之前,把人攔了下來。 還沒等自我介紹,對方卻先認(rèn)出她來。 “姜喜月,你是姜喜月,對不對?” 她忘了要回房間,驚喜萬分地跑過來,就算看不到臉,還是能感覺到她溢于言表的快樂。 姜喜月微微頷首。 “你好?!?/br> “真的是你!” 溫嬌激動得直接跳起來?!皼]想到你真的來了!是巴洛叫你來的嗎?之前他還說你不能來呢,是他要給我一個驚喜嗎?” “是你父親讓我過來的,至于姜家,他們根本沒有通知你們今天要訂婚。” 姜喜月直接說明真相。 她能看出溫嬌真的沉浸在這段虛無的戀情中,可是長痛不如短痛。 現(xiàn)在早點看清楚姜巴洛的為人,就能避免掉進(jìn)那個深淵。 果然,溫嬌聽見這話,笑容消失了幾分。 “可是巴洛明明跟我說,他主動聯(lián)系了你,是你和家里置氣,不肯過來的。” 姜喜月早就猜到。 姜巴洛為了不讓她來揭穿姜家的真面目,會千方百計不讓她出現(xiàn)。 “那他們是怎么說我的?” 溫嬌不明所以,一五一十地把姜巴洛對她說的那些話告訴了她。 “雖然你是我的偶像,但在這件事情上,卻是你做得不對,怎么能偷偷用家里的錢呢?還一次用了幾千萬,你不該這樣的?!?/br> 姜喜月高高揚起眉。 姜巴洛不愧是編造謊言的能手,竟然還能這樣顛倒是非黑白,三言兩語,就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了她的身上。 “他們是這樣騙你的?” “騙?” 姜喜月直接道:“挪動姜家?guī)浊f存款的人是姜目雨,我之所以會離開姜家去小河村,是因為他們要求我和堂弟聯(lián)姻,被我拒絕之后,就把我流放到了世界上最荒涼的地方。” 看著溫嬌身體僵硬,一動不動,就算看不見臉,卻還是能清晰地感覺到她此時的震驚。 姜喜月繼續(xù)道:“姜巴洛從來不喜歡環(huán)保項目,他向來鋪張浪費,只要稍微不合心意就會對家里的員工拳腳相加,他更是十足的顏控。根據(jù)我的推測,姜巴洛和你的相遇和相愛,都是他一手策劃的,就是為了和你結(jié)婚,讓你的父親幫忙救出現(xiàn)在正被調(diào)查的姜目雨?!?/br> 她直接撕裂所有,不給溫嬌尋找借口的機(jī)會。 說完過了好一會兒,對方才慢慢恢復(fù)過來。 她的語氣十分堅定:“我不相信你說的這些,我和姜巴洛相處這么久,他的一舉一動我都看在眼里,我從來沒有看錯過人。” 溫嬌對姜巴洛用情至深,訂婚宴在即,根本不愿意相信。 姜喜月直接給她下了一劑猛藥。 “姜巴洛有沒有跟你說過,他和我的母親是怎么死的?” 聞言,溫嬌身體猛地一震。 “巴洛跟我說,他母親是因病去世?!?/br> “沒錯,只不過她是病是怎么來的,他應(yīng)該沒告訴你吧?” 姜喜月把梁惠蓮那十多年在姜家過的日子,被姜家人虐待的事情告訴了她,包括因為姜目雨和姜巴洛的背叛,導(dǎo)致梁惠蓮抑郁患病。 溫嬌安靜地聽完,沉默了很久。 “姜小姐,你看過我的模樣嗎?你知道我長什么樣嗎?” 姜喜月沒有回答。 她之前聽過一些傳聞,但是因為溫嬌很少在公眾場合露面,就算真的出門也會戴上面紗,所以幾乎沒有外人見過她的模樣。 溫嬌似乎也沒等她回答,緩緩抬手,一點一點掀起自己臉上的面紗。 纖細(xì)白皙的脖頸,線條優(yōu)美,但是再網(wǎng)上拉了一些,一片凹凸不平的皮膚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 她的皮膚看上去不僅僅是簡單的凹凸不平,而是夾雜著黑色的皺紋,更像是燒傷之后,連皮膚都沒有了。 下巴、臉頰、額頭…… 整張臉,幾乎沒有一片好的皮膚。 能看出她的五官是美的,精致小巧,但因為皮膚恐怖,徹底掩蓋了所有亮點。 溫嬌的手在微微顫抖,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氣,才能把自己臉上的面紗完全掀開。 就連聲音也在顫抖。 “看到了,姜小姐,就算是我長成這樣,姜巴洛也依然愿意跟我在一起,他從來沒有說過我惡心,他跟我說的每一句話都很溫柔體貼。他說,他會用畢生的時間,來治好我臉上的傷。” 溫嬌淚如雨下,聲音啜泣。 “我很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