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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聽剛才荊如星的意思,兩人現(xiàn)在似乎十分熟悉。 “嗯,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總不能不讓人回來睡覺吧?放心,你們的小禮物我會準(zhǔn)時送到的。” 荊如星語氣隨意,隨意擺了擺手,快步走上電梯。 紅色的裙擺在空中畫出漂亮弧線,帶著濃郁的香水味。 不知道是不是不習(xí)慣這股味道,聞久了卻多了一絲腐朽的味道。 “老師。”姜喜月忍不住叫住她:“您換香水了嗎?” 荊如星腳步一頓,嗅了嗅自己的袖子。 “沒有啊?!?/br> 她挑起眉,憤憤不平道:“肯定是之前買到假貨了,回去我就好好檢查一下?!?/br> 說完,朝姜喜月擺了擺手,帶著笑容的臉消失在電梯門后。 電梯門才剛剛關(guān)上,荊如星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她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投影,嗅了嗅身上的氣息,隱約還能聞到一點血腥味和腐敗味道,不悅地皺起眉。 必須重新做處理了。 回到家里,那股腐朽和血腥味已經(jīng)越來越濃重。 她徑直朝廚房走去,打開緊閉的門,濃郁的腐爛惡臭撲面而來,幾只蒼蠅在空中嗡嗡飛著。 冰箱旁邊又多了兩具尸體,一個穿著工裝服,帶著安全帽,似乎剛從工地上下來。另一個看上去有些年紀(jì),白發(fā)蒼蒼,老態(tài)龍鐘。 嗅到空氣中的臭味,荊如星才皺著眉,手指一掃,幾根帶刺的荊棘立即從墻壁中蜿蜒而出,纏繞著那兩具尸體,將其拖進(jìn)了墻壁中。 在拖進(jìn)去的瞬間,墻壁中一片漆黑,似乎被開辟出了一個新的空間,里面竟然還立著十多具尸體,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有的穿著現(xiàn)代的西裝,有的卻是長袍馬褂,長發(fā)辮子,似乎來到不同的時代。 唯一的相同點就是他們身體都被荊棘纏繞著,整整齊齊地列成幾排。 隨后,荊如星又打開冰箱,想要把自己口袋里的東西放進(jìn)去,見那個國字臉男人的尸體還在里面,又將其丟進(jìn)墻里,把冰箱騰空,才從皮包里提出一個紅色塑料袋丟進(jìn)去。 袋子里不知道裝了什么軟乎乎的東西,丟進(jìn)來的時候撞到冰箱,口子散開。 嘩啦—— 血水涌出來,差點灑在地上。 荊如星迅速把袋子口重新系好,擦干凈冰箱上的血跡,才終于關(guān)上冰箱。 她站在墻壁前,清點著里面的尸體。 一邊喃喃自語。 “還差三個……” 隨后擺了擺手,墻壁再次恢復(fù)原狀,看不出半點端倪。 轉(zhuǎn)身回到客廳,見剛才在樓下,鐘淇讓她交給陸琛的禮物還放在包里,她拿出來在手中把玩了會兒,隨手丟在桌上。 小女孩的心思好猜得很,她怎么可能真的交給陸琛,給她鋪路? 荊如星身體向后倒在沙發(fā)上,深深陷入其中,感覺有些疲累。 網(wǎng)絡(luò)上還在報道這次的新聞,陸琛也因此牽連其中。 這次她鬧得有點大,但真的是被氣壞了。 誰讓那個記者是找陸琛的麻煩? 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人,自己見不得他受一點委屈。 上輩子他因為自己受了太多折磨,這次該自己保護(hù)他了。 不僅要保護(hù)他,還要報仇。 那寺廟中一共39人,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找到36個,很快了…… 荊如星摩挲著自己手腕上的佛珠,一顆一顆細(xì)細(xì)地?fù)崦?/br> 一直到傍晚,估摸著快到陸琛做筆錄結(jié)束的時候,迅速來到警局門外。 男人穿著風(fēng)衣站在夜風(fēng)中,眉心微微隆起一條褶皺,手里抓著一個手機(jī),握得很緊,似乎有煩心事。 荊如星著迷地看了一會兒,快步走過去。 “陸先生,這么巧,我們一起回去吧?!?/br> 陸琛看著眼前女人,過了幾秒才想起這人是他現(xiàn)在的鄰居,可除了第一天打過照面,后面并沒有什么交集。 他性子冷清,與熟人都不喜歡親近,更別說只見過一次的陌生人了。 想要拒絕,可還沒開口,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走了過去。 似乎早就已經(jīng)熟悉了這樣的見面。 荊如星笑容更加甜美,甚至帶出了幾分天真的快樂,挽著他的手。 “我們回家吧?!?/br> 陸琛覺得自己應(yīng)該推開她,身體卻沒有這么做,而是低頭打量眼前的女人。 她確實美艷,多情瀲滟的雙眸,像是天生就會勾人的妖精。 在娛樂圈中這么多年,陸琛見過不少美人,但都比不上眼前的尤物,只不過他現(xiàn)在心里想的卻都是自己的女朋友。 那個從戀情曝光之后,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的女朋友。 想到這兒,他不禁有些煩躁,再次皺起眉。 依偎在他身上的荊如星嬌軟靠過來,食指在他眉心揉了揉。 “我不喜歡你這樣?!?/br> 她的動作輕柔,一如千年之前坐在荊棘藤蔓上的小妖精,看著一身袈裟的小和尚,笑容嬌俏,眉飛色舞。 “我偏就要在這里扎根,你要是不服就砍了我的根,折了我的枝條,不過要是那樣,你可就犯戒了!” 百年荊棘催生出的小妖精無法無天,用自己帶刺的枝條擋住了凌云寺所有下山的路。 但凡有師兄下山,就會被扎得皮開rou綻。 這小妖便坐在一旁看笑話,十分囂張。 主持為此憂心,特意派遣凌云寺的小師弟玄音前往勸說。 說是勸說,但若是談不攏,便是斬妖。 斬殺妖物不算殺生,而是為民除害。 玄音看著飛揚跋扈的小妖怪,她應(yīng)該還不止,自己惹怒了凌云寺上下39人,每位師兄都想要把她斬了。 此時還無憂無慮地坐在藤蔓上,半截小腿在月光下仿佛玉石般瑩白。 玄音無聲嘆了一口氣:“我看山澗中有一處溪潭,每日能照射陽光三個時辰,水源充足,還有不少你的同族生長,你或許可以移到那邊生長?!?/br> “我偏不。” “你如何才愿意搬走?”玄音耐心詢問。 小妖怪收回晃動的小腿,手支撐在膝蓋上看他。 自從她在這里生了根之后,下山的和尚個個腦滿腸肥,一個比一個難看,這次寺廟里派來的小和尚卻眉目如點墨,鳳眸薄唇,一身白色僧袍冷清如月。 “要我搬走也可以,小師傅,你親親我,我就搬走了?!?/br> 小妖似乎有與生俱來的勾人天賦,媚眼如絲,聲音纏綿如實質(zhì)般纏上,說完,又倒在藤蔓上哈哈大笑起來。 一不小心從上面滾落。 還沒落地,卻被一雙手臂接住。 凌云寺俊美無儔的小弟子抱著她,似乎輕嘆了一口氣,目光似水冷清。 “只要我親你,你就當(dāng)真搬走?” 小妖的笑聲戛然而止,手抓著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