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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勢的木娃娃給他拿著,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姜喜月也想知道這個答案,才會順勢給出去。 不知到時候是牛振奇先倒霉? 還是鐘淇那邊吸到了什么不該吸的東西呢? 她不禁有些好奇,突然注意到云君遷的模樣,微微皺眉。 “這里可是大殿,你一個鬼魂怎么能進來?” 云君遷身姿挺拔如松,雙手背在身后,謫仙一般飄然。 姜喜月勸道:“勸你不要到處亂跑,雖然抱云觀對你沒有限制,但這里畢竟是祖師爺?shù)牡乇P,你沒注意到你的身體已經(jīng)變透明了嗎?” 前幾日云君遷現(xiàn)身的時候還是實體,現(xiàn)在身體都變得虛化了。 可他卻不以為然。 “無妨?!?/br> 這抱云觀里里外外,他都已經(jīng)去過無數(shù)次了。 身體現(xiàn)在變成這樣,絕對不是誤闖的原因。 他的視線落在姜喜月身上。 “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姜喜月笑了笑,“我覺得姜家世代霉運罩頂?shù)脑蛭乙呀?jīng)找到了,抱云觀的香客一多,我明顯感覺不再像以前那么倒霉,也不用出門就占卜了。” 云君遷微微頷首。 “那便好?!?/br> 說完轉(zhuǎn)身,消散成青煙,消失在空氣中。 劉長生現(xiàn)在身為警察局副隊長,查資料的效率很高。 傍晚的時候,姜喜月才給他發(fā)消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了回信。 “我查過了,檔案上記錄的和他說的差不多,當時確實有傳聞,金蓮正在和一個男人戀愛,而且在一起了好幾年,她和她八歲的孩子一直受到這人的照顧,只是她對這件事瞞得很緊,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br> 姜喜月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往外走。 “還有呢?” “還有牛振奇說的那個兇手,我也已經(jīng)找到了,叫李強,父母在當?shù)亟?jīng)營了一家小超市,算有點錢。和他的描述一樣,三角眼,嘴唇下面有一顆痣,當時也有傳聞?wù)f他和金蓮走得近。只不過這個人在五年前得癌癥死了?!?/br> 李長生有些疑惑:“全部都和牛振奇說的一模一樣,他應(yīng)該沒說謊吧?” “最完美的謊言,是八分真兩分假,只有這樣才能騙住所有人?!?/br> 從看見牛振奇的第一眼開始,姜喜月就知道他是一個狠人。 三十多年前看中李秀嫣的家世,故意討好,把她哄得團團轉(zhuǎn),卻在她失蹤半年之后和現(xiàn)在的陶美荷閃婚,入贅,演戲演了三十多年,同床妻子和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 如果不是這樣的人,怎么編造得出那么完美的謊言? 李長生“嘖”了一聲:“可他要是說謊,怎么還知道這么清楚?難道說……”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0723:52:37~2020-12-0823:40: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布熊不是小熊、發(fā)大大柴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08、錦鯉身邊的非酋(22) 108、錦鯉身邊的非酋(22) 牛振奇從抱云觀離開,揣著口袋里姜喜月給的東西,就跟帶著一個救命法寶似的。 他匆匆回到家,站在門外看了看眼前豪華的別墅。 門口一大株桑葚長得枝繁葉茂,雖然已經(jīng)是冬天,但紅得發(fā)黑的果實更是掛滿了枝頭,將門圍了一半,里面的光線看著有些暗,讓人心生異樣。 微風吹過,院子里的樹葉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轟然而過,聽著格外滲人。 牛振奇皺起眉,當初他怎么會想起要種這些東西,給自己添麻煩。 他匆匆走進去,剛穿過門,梅姐突然出現(xiàn),擋在他面前。 “你怎么才回來?” 牛振奇本來就心情緊張,被她嚇了一跳,連忙朝家的方向看去,把梅姐拉到一旁。 “我不是說過,在家里不要隨便來找我嗎?” 為了維持自己的恩愛人設(shè),他一直十分小心,在家里從來不和梅姐接近。 梅姐有些不高興,但還是道:“我就是想來問問你,昨天晚上陶美荷怎么樣?藥效起來了嗎?我怎么看她的樣子一點影響都沒有?” 一提起這事,牛振奇臉色就有些難看。 “你那個藥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根本就沒有一點反應(yīng)!反倒是我……” “你怎么了?” 牛振奇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這件事牽扯事情太多,他不太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只是不耐煩道:“今天晚上你多放一點,可能是之前藥效不夠,陶美荷一晚上睡得好好的,根本沒起來。” “不可能啊……” 梅姐不解,這次的藥明明和前幾次一樣,之前管用,怎么現(xiàn)在沒反應(yīng)了? “讓你辦就去辦,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牛振奇壓低聲音呵斥。 說完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卻被梅姐一把拉住。 “等等,我還有另外一件事跟你說。” “快點!”牛振奇有些不耐煩,催促道:“別讓她發(fā)現(xiàn)了!” 梅姐先是高興地笑了笑,臉上滿是喜悅的神采,拉住牛振奇小聲道:“我……有了?!?/br> “什么?” 牛振奇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 “我懷孕了?!?/br> 梅姐又重復(fù)了一遍,將手輕輕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帶著為人母的柔和,道:“我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來那個了,今天想起來就去買了驗孕棒,沒想到我真懷上了!” 她一臉高興,牛振奇的臉色卻有些慌亂,完全看不出喜色。 反而緊皺著眉。 “什么時候的事?我們之前不是做好保護措施了嗎?” “就是上次,陶美荷去給她爸媽上香,我們在房間里……” 聞言,牛振奇終于想起來,臉色卻變得更加難看。 梅姐本來還在高興地說著,突然見他的神色不對,一把抓住他的手:“牛振奇,你該不會是不想要這個孩子吧?” 牛振奇心里存的就是這個念頭。 要孩子,已經(jīng)有一個謝遠了,正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梅姐早不懷晚不懷,怎么偏偏這時候懷? “我不是說不想要,而是你要注意自己的年紀,你已經(jīng)快四十歲了,高齡產(chǎn)婦,這個年紀生孩子是會有危險的。” 梅姐也根本不相信他說的這些話。 “我看你就是不想要這個孩子,才故意這么說的吧?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是個累贅,想要把我甩了?牛振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我告訴你,這個孩子我生定了!” 對于牛振奇這樣的人,梅姐心里